这并不代表太多东西。然后戴安娜用食指摸着莫德的下巴,把这姑娘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去吻她的嘴唇。这是一种安慰的表示,但作为朋友来说不是过于亲密了吗
最后戴安娜伸出她的舌尖,去舔莫德脸上的眼泪。这让迪特尔肯定了他的猜测。这不是性爱的前戏没人会在这种场合搞性爱但它是一种温柔的安抚,只有情人才做得出,单纯的朋友是不会这样的。戴安娜和莫德是一对女同性恋。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再把那个岁数大的带上来。”他说,然后回到了审讯室。
第二次把戴安娜带上来后,他把她绑在椅子上。然后他说:“准备上电家伙。”他不耐烦地等着有人用推车把电击机推进来,插入墙上插座。每过去一分钟,弗立克克拉莱特都会离他更远。
一切准备就绪,他用左手抓起戴安娜的头发。让她站稳不动,然后把两个鳄鱼夹夹在她的下嘴唇上。
他打开电源。戴安娜尖叫了一声。他让机器开了十秒钟,然后关上。
等她的抽泣缓和一些,他说:“这还不到一半的功率。”他说的是真的。他很少使用全功率。只有当酷刑进行了很长时间,犯人一次次昏迷时,才会使用全功率,让电流渗透到犯人衰退的意识里。一般到了那种地步也晚了,犯人已经快疯了。
但戴安娜不知道这些。
“不要再弄了,”她请求着,“求你别再弄了,求你了。”
“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
她呻吟着,但她没有回答。
迪特尔说:“把另一个带上来。”
戴安娜喘着气。
黑塞中尉把莫德带进来,把她绑在椅子上。
“你们要干什么”莫德哭了。
戴安娜说:“什么都不要说这样好点儿。”
莫德穿的是一件简单的夏季上衣。她身材优雅、苗条,胸部丰满。迪特尔撕开她的上衣,上面的扣子飞了出去。
“请不要”莫德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她的上衣里面穿了一件带花边装饰的棉衬裙。他抓住领口,一把扯开它。莫德尖叫。
他往后站了一站,看着这一切。莫德的双乳又白又挺。他的一部分大脑注意到这对乳房是多么漂亮。他想,戴安娜一定喜欢它们。
他从戴安娜的嘴唇上取下那两个鳄鱼夹,把它们仔细地固定在莫德的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上。然后,他回到了机器边上,把他的手放在控制开关上。
“好吧,”戴安娜平静地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
迪特尔安排重兵把守马尔斯的铁路隧道。如果“寒鸦”已经走到那了,她们会发现几乎无法进入隧道。他相信弗立克无法达到她的目的。但是,这还是次要的。他的最大愿望是捉住她,审问她。
现在已经是星期日早上两点了。星期二的晚上就会是一轮满月。离入侵可能只有几个小时了。但就是在这几个小时里,如果迪特尔抓住弗立克,把她送进行刑室,他就能敲断法国抵抗组织的脊梁。他需要的只是她脑子里的人名和地址。获得这些信息后,盘踞在法国各个城市的盖世太保就会投入行动,那是好几千训练有素的战斗员。他们并不是最聪明的人,但他们知道如何抓人。几个小时以内他们就能抓获数百名抵抗骨干。不会出现盟军无疑所希望的大规模起义为其入侵行动增援,相反,安定和秩序会帮助德国组织进攻,将入侵者推入大海。
他派出了盖世太保分队去突袭礼拜堂酒店,但这只是走走形式而已,他确信弗立克和其他三人在她们的同志被逮捕后的几分钟内就已离开。弗立克现在在哪儿呢兰斯自然是攻击马尔斯铁路隧道的出发点,这也就是为什么“寒鸦”原本打算在这座城市附近降落。迪特尔认为弗立克仍会通过兰斯。它处在前往马尔斯的公路和铁路线上,她还可能需要从波林格尔抵抗组织的残余那里获得某种帮助。他敢打赌她现在正从巴黎赶往兰斯。
他安排为两座城市间的所有盖世太保检查站提供弗立克和其同党使用的假身份细节,不过,这也是一种形式。她们要么有其他身份,要么就会想尽办法,避免经过检查站。
他给兰斯打电话,把韦伯从床上叫起来,把情况解释了一下。唯独这一次,韦伯没有推三阻四。他同意派两名盖世太保监视米歇尔在城里的住宅,再派两个监视吉尔贝塔住的那座楼,还有两人去杜波依斯大街的房子里为斯蒂芬妮做警卫。
最后,在觉得自己开始头痛的时候,迪特尔给斯蒂芬妮打了个电话。“英国的恐怖分子正赶往兰斯,”他告诉她,“我派两个人保护你。”
她跟往常一样平静。“谢谢你。”
“但你必须继续去接头地点,这很重要。”要是他运气好的话,弗立克不会怀疑迪特尔对波林格尔渗透的程度,会自投罗网。“记住,我们已经换了地方,不是大教堂的地下室,而是站前咖啡馆,如果有人出现,直接带回房子里,就像你跟直升机那次一样,到了那儿盖世太保就接手处理了。”
“可以。”
“真可以吗我已经尽量减少你的风险,但还是很危险的。”
“我可以的,听你的声音好像你的偏头痛又犯了。”
“这还刚刚开始。”
“你有药吗”
“汉斯那儿有。”
“我很遗憾我没在你身边给你药。”
他也有同感。“我想今晚回兰斯,但我觉得我可能开不了车。”
“你可别冒险。我这里很好。把药喝了上床吧。明天再回来。”
他知道她说得对。现在他就连赶回不到一公里外的公寓都困难了。在审讯造成的紧张完全消除之前,他都无法开车上路返回兰斯。“好吧,”他说,“我去睡几个小时,早上再离开这儿。”
“生日快乐。”
“你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件东西。”
“礼物吗”
“更像是一个行动。”
他笑了,顾不得自己的头疼。“嚯,好家伙。”
“我明天给你。”
“我可等不及。”
“我爱你。”
但是,“我也爱你”这句话到了他的嘴边时,他迟疑了一下,依原来的习惯不想说出它来,接着就听见“咔哒”一声,斯蒂芬妮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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