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想知道”
“如果我不说呢”
“恐怕由不得你”说着,脸上杀机更炽,身形向前欺近数尺,两眼紧盯在对方蒙面的脸上,蒙面女子似乎不为所动,丝毫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准备怎么样”
“嘿嘿,我会杀了你”
“我告诉你是一片好心,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下手杀我”
“我一向言出必行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与付诸行动的决心”
蒙面女子一阵娇笑之后说道:“如此就各走各路,这件事就算拉倒怎么样”
“办不到,双方话已出口,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是非要杀我不可”
“这倒不一定,不过我要你现在回答我刚才的话,你有什么凭据说那样的话”
“我当然有根据”
“那你说吧”
“我为了要表示谢忱,亲自出来寻你,不想正碰上你和那位黑巾蒙面前辈”
“所以,你就在一旁偷听了去”
“不是偷听,只是巧合我又不是探子,何必故意去偷听你们的谈话”
“哼那你刚才又说炼狱媚王秦三娘可能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又有什么根据”
蒙面女子不由得一呆,答不上话来,她悄悄的告诉黑巾蒙面人的话,并不是这句话,她只是随口而发,现在被武冷水一逼问,顿时傻了眼了,但是现在她已经无法改口,如果她说不出所以然来的话,无疑的武冷水为了灭口,一定会对她下手。
“你到底是说不说”武冷水又向前了一步,脸上杀机更浓,看样子就要出手了,如果武冷水真的出手的话,蒙面女子决难逃过一死。
空气之中,隐隐泛出杀机。蒙面女子在黑巾蒙面人耳边悄悄说的那几句话,这时她还不想公开,忽地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极好的计策来,也幸亏这一番话,给武冷水注入了一丝希望,把她从绝望厌世的悬崖上拖了回来,也无巧不巧的揭开了一幕惨绝人寰的惨剧。
武冷水再逼近了一步,声色惧厉的说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蒙面女子成竹在胸,轻声一笑,说道:“好,我说,炼狱媚王秦三娘绝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
“如果你冷静的想一想,就可以推测到当黑巾蒙面人前辈,数次阻止你向炼狱媚王秦三娘下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说你不能杀她,否则你会痛苦终身,这话非常明显;但是,那女魔头脸上毫无反应,母子天性,任她毒胜豺狼,也不会有丝毫无动于衷的道理,所以我断定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这其中定有蹊跷在内”
武冷水一听,蒙面女子的话极近情理,天下没有骨肉相逢而不动心的人,同时在华山的时候,“炼狱媚王秦三娘”初见自己的时候,也是毫无反应。难道她已天性尽丧武冷水的心再度活跃了起来,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在她来说,不啻是一个奇迹。但是,当她又想到这只不过是蒙面女子的推测之词,毫无事实根据,况且“玉面剑客武伯淳”和“黑巾蒙面人”先后的言行,不谋而合,这证明了事实已堪认定。于是,武冷水的一颗心又回复到原来的绝望与痛苦;这一切难道是真的
蒙面女子心思玲珑剔透,似乎已经微知其意,不经意的说道:“你一再说要杀我,是否为了怕这丑事外扬而要杀我”这一句话,直戳武冷水的内心深处,她的确是这个意思,不由得脸色为之一变。蒙面女子冷笑一声之后,像自语一般的继续说道:“根据传言,雪雨寒剑残忍酷毒,果然不错真是枉费了轩辕门处世的宗旨”
武冷水的脸色又是一变,她的本性并非穷凶恶极之徒,她杀人只是为了报仇。
“武冷水,你杀了我,虽然能掩住外人的耳目,但是却欺骗不了你自己的良心”
武冷水不由得痛苦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走吧”
“但是,我刚才所说的话,你还没有答复”
“我要你离开我,趁我还没有动手杀你之前”
“请听我最后一句话,你身负门派血仇,难道就此罢手了,如果你的仇已经索清,虽然你不能对炼狱媚王秦三娘下手,这是不得已的事情,想来门派的先人定会原谅你的”这一番话,使武冷水踌躇了,她不能因自己的惨痛遭遇,而放任所有的血海仇人,放任“战神门”为所欲为,否则的话,何以见先人于地下
蒙面女子银铃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但是,我仍坚持我的看法,炼狱媚王秦三娘决不是你的亲生母亲”
武冷水苦苦思索之下,忽地想起自己身上从小佩挂的那块东西,还应该有另外一块相匹配,蒙面女子的话,不见得没有道理,如果“炼狱媚王秦三娘”拿不出另一块,或者根本就不认识这块东西的话,真相即可大白。也许,事情一开头就错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与“玉面剑客武伯淳”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关联,一切只是一种错误的巧合罢了是呀为什么不早想到这一点,一味往牛角尖里钻呢对,必须再次找到“炼狱媚王秦三娘”或者是“玉面剑客武伯淳”,弄个水落石出。
于是,武冷水的心,再一次活跃了起来,毅然决定,继续索仇的行动。蒙面女子从武冷水的神情上,已经看出她的心意转变,继续说道:“如果你不嫌唐突,我想再问你一句话”
“请讲吧”
“我也在同一时间凑巧听见你亲口说的,你有一个红颜知己不知所踪”
武冷水神情一滞,痛苦的点了点头,不耐烦的说道:“会长说的已经够多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挂念,再见”说完,身形一起,快逾闪电的飘起,翩然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