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一阵娇笑,一付娇态,如花枝乱颤,胸前双乳,也跟着晃荡不已。看的雪雨寒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道说这异能界的人都是同性恋不成,先前是那两个紫衫少年,现在是眼前的秦欣慧
第四十四章 同性恋
第四十四章 同性恋
荒山绝谷
“哟你要我如何好看法儿”
“我要你死”
“你知道是谁救了你使你死而复活的”
雪雨寒剑心中不由得一震,也感到奇怪,自己分明已被东山倾注全力的一拳震飞,怎的没有死而且会来到这里,更奇怪的是,竟然伤势全愈,功力尽复。但是,她的脸上仍然是一片冷漠之色,不屑的说道:“难道会是你救了我”
“嘿不错,正是我救了你”秦欣慧的这句话,对于雪雨寒剑来说不亚于焦雷轰顶,震得她耳鼓“嗡嗡”作响,如果自己真的是眼前这心术不正的淫毒女人所救,那就无法向她出手,毕竟有救命之恩啊,蜂蛇会的这个会长跟那李氏两兄弟一样绝非善类,搞不好就是战神门的爪牙,这岂不糟糕透顶雪雨寒剑怔了一怔之后,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嘿你这人怎么搞的,难道救你救错了”说着,秦欣慧向前走了两步她这一上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三步左右。薄薄的罗杉,紧裹着丰满的tt,一阵阵的体香,散放而出,再加上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的确使人魂消魄散。雪雨寒剑虽然是女儿身,但是生平哪曾见过这等骚媚入股的女人,心神也不由得一阵荡漾,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如果雪雨寒剑是个男人,恐怕现在的双腿已经软了,难怪那李氏两兄弟身为两帮之主对这秦欣慧言听计从。
这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使得雪雨寒剑心跳不已。而她面前的秦欣慧,粉腮红若徐脂,一双媚眼宛如喝醉了酒一般,胸前不停的起伏,娇躯也在微微颤动,“哟看你怕成那付样子,生怕我会把你吞下去似的;你回答我呀是不是我救你,反而救错了”说着,水蛇般瘦不盈握的纤腰一扭,又欺近了三步吹气如兰,香泽微闻。
女人也会被女人所迷惑此刻,雪雨寒剑的心里是一阵的鹿撞,那冷如霜雪的面颊,不由飞上了两朵红云。秦欣慧斜着媚眼,鼻息咻咻的问道:“小妮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的”
雪雨寒剑本不想回答,但是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使自己无法抗拒,使自己不得不回答,无可奈何的回答道:“我叫雪雨寒剑”
“你叫雪雨寒剑这个听起来不像是女孩子的名字,倒像是一个江湖称号。”
“嗯”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秦欣慧如此一问,雪雨寒剑的心头不由一震,绮念顿消,理智告诉她,此际切不可暴露真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俗语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现下伤势痊愈功力尽复,要对付这个蜂蛇会会长秦欣慧自然不在话下,但是万一惊动了战神门的人岂不是糟糕想到这里,雪雨寒剑当下俊面一寒,反问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别管是什么意思,你回答我的问话就是”
“无可奉告”
“你既然不肯说也就罢了,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已经是再世为人了,为了救你,我险些命丧当场你原来已丧生在战神门东山的拳下,看样子东山认得你,我想你一定知道他全力的一拳有多少分量;天山龙女郝梅芳把你的尸体移来此处安葬,我忽然想起身边尚有一粒保存了二十年的圣品还魂丹,于是存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把你从坟中掘出,给你服下丹药,并拼损真元,为你度气疗伤,你方得死里逃生,不信你看那边的坟坑”真是弥天大谎,撒得有声有色,不由雪雨寒剑不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欣慧自以为得计,却气坏了暗中的另一个人,只是那暗中的人,似乎另有打算,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打算现身。雪雨寒剑本身秉性纯良,恩怨分明。听了秦欣慧这一番叙述之后,心中大受感动,脸上那种敌视、冷漠之色也一扫而空。
见谎言得逞,秦欣慧心中暗喜,柔声说道:“在你尚未苏醒的时候,又有几个魔头,寻踪而来,要把你剖尸取丹,交手之下,我险些命丧当场”
在这荒山野岭的偏僻之地,自然不会有别人出来作证,雪雨寒剑当然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完全相信了秦欣慧的一篇鬼话,闻言之后,慨然说道:“我雪雨寒剑有恩必报,有一天我会偿还你这一笔恩情的”
秦欣慧娇笑一声,说道:“哟我可不稀罕你报恩,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叫我姐姐”
雪雨寒剑心里又是一怔,不知这女魔在玩什么花样当下红着脸,一言不发。说话间,秦欣慧的身形又移近两步,几乎成了脸贴脸的站立方式,吐气如兰的说道:“妹妹,你知道姐姐多么爱你吗”雪雨寒剑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一阵面热心跳,急往后退。
秦欣慧两臂箕张,猛向雪雨寒剑扑去,像一只饿狼扑向目标一般。两人相隔不过咫尺之间,雪雨寒剑连闪让的余地都没有,一下子被抱了个结实,用力一挣,没有挣脱,两个人双双滚倒在地。此时的秦欣慧手足并用,好似灵蛇一般的把雪雨寒剑紧紧的缠住,樱口遽张,鼻息咻咻,往雪雨寒剑的脸上、颈间一阵乱吻。一时间,雪雨寒剑是叫苦不迭啊,心说:这异能界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要么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要么就是这些恶心巴拉的同性恋
阵阵体香,熏人欲醉。秦欣慧那胸前高耸挺拔的双峰,紧紧的贴在了雪雨寒剑的胸上,喉里还发出一串“晤晤”的声音,两个人几乎拧成了麻花,在地上翻滚不休。雪雨寒剑全身有如遭受电击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股热流,自丹田之中升起,渐渐遍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有如置身在怒海孤舟之上,头晕目眩。理智的堤防几近崩溃,面容不再冷漠,而是泛着潮红,眼中也射出了一种原始的奇光,周身血脉赍张,有如火焚。一场不堪入目的丑剧,将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不成
蓦然,不远的林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这一声轻叹,有如暮鼓晨钟,听在雪雨寒剑的耳朵里,不啻晴天霹雳,靡靡之中的灵智,顿告恢复。一身冷汗,心中自责:“看样子,真是不能掉以轻心啊,一不留神就着了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