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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官府对他们不是没有管控,比如武器的管理。

入镖局后,老胡的长枪,腰刀,弓箭等等虽有从收容所取来,但平日却是由镖局统一管理,只有在出镖任务时,才会发放个人手中,他们还是属于宣府镇的预备役军人,若动员到他们头上,他们也得参战。

很快的,老胡便习惯了镖局的生活,只有时回忆起往昔岁月不免唏嘘,怎么自己就成镖师了有些感慨命运的无常。

老胡又开始了潇洒的生活,以他中等剑士的镖师身份,收入还是很可观的,而且这些钱还是他合法挣来的,花得心安理得。

他经常呼朋引类,宴请同僚,一大把银圆掷下去面不改色,很快成为扬威镖局中响当当的人物。

他还成为本坊中德高望重之人,谁家经济出了状况,只消提个一句,二话不说,慷慨解囊。

“胡爷”的名号,名闻这条街,也与周保长的私交越浓。

当然,老胡算算也快三十了,不免有些生理需要,只是上青楼玩耍后总觉空虚。

看周保长一家的和美生活,羡慕之余也在想,是不是该成个家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第一次他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命运的转折点出在六月,那次他走镖路过一家缝衣厂,一群缝衣娘涌出来,他与一群镖师大吹口哨,不过吹着吹着,老胡愣住了。

他看到她们当中一个少女,别的缝衣娘怒目横眉,她却是一副羞涩的模样,而这少女,与心底深处那个身影何其相似

那眉毛,那眼睛,那怯生生的神情,无处不象,那一刻,老胡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与很多人一样,他心底一直有个身影挥之不去,就算他以后见过很多女人,但在自己心中,她就是最美的。

她是那样的善良,那样的羞怯,老胡愿意用一切美好的形容词去形容她。

“天德哥,我等你”

临别的这句话,也成为老胡心中最强烈的痛苦。

大灾来临,村中不断有人饿死,为了活命他加入军队,在军中,他拼命杀敌,只为赏银,两年后他觉得差不多了,揣着满满银两兴奋回去,却惊见整个村子被烧成白地。

他不知是哪股贼匪还是乱兵所为,自己家人也死光了,找到她家位置时,也只找到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脚上还残留着一只绣花鞋。

从她遗体身姿来看,她还是被奸杀的。

那一刻,老胡号啕大哭,他痛苦无比,他呼天抢地,但没有用,人死了就是死了。

事后他想报仇,却不知找谁去报,此后的老胡暴虐非常,他快速沦为兵痞,成为恶棍,从最初的蓟镇一直到山海镇,几年中,也不知换了多少个东家,一切,只是麻木的活着。

不过就算快过去十年了,那身影含羞带怯偷望自己的神情,临别的凄楚,却总是忘不了。

所以看到这少女时,他沦陷了,老胡陷入了爱河。未完待续。

第684章潜伏任务下

他经常去缝衣厂门口偷偷看她,不时托人送去东西。

老胡还走迂回路线,和看门大婶的丈夫成为好友,透过那好友吹枕边风,东绕西绕的,得到此少女的很多信息。

他果断开始存钱了,不再大手大脚,而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将租住的宅院买下来。

一来这地方他已经住出感情,与乡邻们关系很好,不想搬了。

二来这院子其实很不错,面积够大,有几进大小,特别也很清静,虽然现在看起来衰败,但只要随便修整一下,就是可以传承子孙的长远祖业。

他也看出来了,随着镇城的发展,以后在城内能有一座自己的院子,是一件让人很值得骄傲与羡慕的事。

房主是本地人,最近他不知在搞什么生意,好象发了,在西顺城街靠湖边另盖一座大院,听闻老胡传达的买房要求,又有周保长的游说,他二话不说,将宅院卖给了老胡。

其实在老胡要求租房时候,房主早早就注意上了他,毕竟宣府镇的保甲制下,房客若是作奸犯科,作为房主,他也是要负责任的。

不过在老胡考核为剑士后,又有了镖师的正经工作,他就放心了,特别听闻老胡还是中级剑士,更有意结交他这个人物,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

以他现在的身家,一座小院并不放在眼里,所以二人三言两语,一手交钱,一手交房契,在周保长见证下,又签了衙门的契纸后,买卖就成功了,可谓干净利落。

有了房子,又让人装修一下,老胡有了底气,更密切关注那少女的动静。

七月的时候。老胡震怒的发现,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也关注上这少女,还不时的在厂房门口向她献殷勤。

这还了得老胡大怒之下,上去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脚。将这其实长得相貌堂堂,但在老胡看来贼眉鼠眼的家伙打得满头是包,事情就闹开了。

原来那家伙是当地打井队一个小管事,受此殴打,岂能罢休当下纠集一帮打井队员前来讨个公道。

一众镖局兄弟又岂能看着老胡吃亏也拉了几十票人出去。双方对峙,当时场面搞得很大。

事后二方被巡捕房镇压下去,各自抓到巡捕房去罚了一笔钱,老胡打人总是不对,在巡捕房调解下,最后赔了那家伙一笔医药费了事,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老胡也不再犹豫,聘请了媒婆,去向那少女求亲,为了提高成功率。通过周保长的介绍,更聘请了宣府镇闻名遐迩的军媒婆。

现在靖边军入伍,一般都是包分配老婆,后勤司便有专门聘请的军媒婆,在她们册本上,登记有大量的品貌端正,贤惠持家的好女子,专门为将士们拉桥牵线。

当然,军媒婆闲时也会做点民间生意,果然她们出马就是不同凡响。很快老胡就接到胜利的好消息,成了。

老胡忐忑的心情总算落下去了。

其实他的条件也摆在这里,有一座大院子,有一份收入丰厚的好工作。人还长得人高马大,很少有女子被求亲不心动的。

就算面孔有点那个,但这不重要,这古时讲的是郎才女貌,女的,需要有品貌。男的,只要有才干便行了,所以老胡的成功,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当中。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他关注那少女的时候,那少女何尝不是偷偷注意他毕竟女性总是敏感的。

少女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与她羞怯的性子不同,她这姐姐颇为泼辣,当年挥舞一把菜刀,千里迢迢带着妹妹进入宣镇,又为她操心这,操心那,典型的长姐如母。

她与妹妹一起在缝衣厂做事,本身还嫁给一家铁钉厂帐房为妻,听闻妹妹偷偷诉说之事,她立刻展开调查。

通过看门大婶的枕边风,东绕西绕的,一样从大婶丈夫口中得知老胡许多消息,姐姐心下还是满意的。

又听说老胡专门买下宅院,更是点头,又经那场风波后,姐姐更认为这种男人靠得住,妹妹嫁过去,终身也算有了依靠。

因此军媒婆带着聘礼过来时,她便顺水推舟答应了,在姐姐做主下,少女也愿意,这事就成了。

老胡成亲那日颇为热闹,镖局同僚都来了,还有各级管事都有到贺,加上街坊聚集,酒水一直摆到街上去,很是喧闹一阵。

洞房花烛的时候,看着妻子的面孔,老胡不知为何哭了,还哭得很伤心。

看着丈夫伤心落泪,新婚的妻子,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好在老胡哭归哭,并没有耽搁正事,当下一夜动作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