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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28(1 / 2)

个姿色出众。便是此时堂上歌舞的女乐们,也个个花枝招展,颇有美色。

这些流贼将领皆是粗汉恶狼,看着这些歌舞的艳姬,有几个不心动的放浪形骸大声调笑只是等闲,左金王贺锦流着口水,眼见一女乐舞到身边,更猛的纵身一把将她抱住,大声叫道:“美人儿,到某怀中来”

在那女子的尖叫中。乱世王蔺养成拍腿大笑:“老贺忍不住了,不会拔鸟就在场上干起来吧”

众贼又是一阵狂笑,贺锦用力在她脖上亲吻,喘着粗气道:“某还不至如此饥不择食。”

他一边吻还一边咬。那女子脖上鲜血点点,触目惊心。

她强颜欢笑,忍着痛楚,不敢丝毫反抗,余者女乐,也是胆战心惊的继续歌舞。

贺锦最后将这女子搂入怀中。右手上下的活动,一边对罗汝才粗声道:“曹爷,某看中这女子了,您给个话。”

此时罗汝才身边几个俏丽女子同时服侍着,两个揉肩,两个敲腿,怀中还坐着一个,不时将好吃的好喝的送入他的嘴中,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又吃下一口肉,罗汝才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用他那带着延安口音的陕西话道:“区区一个女子算什么贺爷看中了,只管抱去。俺老罗别的不多,帐中美人子女多的是。”

他更对众贼道:“各当家有看中的,只管选去,俺老罗不会皱下眉头。”

众人欢呼,一时堂中一片道:“曹爷豪气。”

“曹爷慷慨。”

“曹爷真乃我辈楷模也。”

作为革、左五营大当家,贺一龙当然是被罗汝才重点招待,此时他身旁也有两个女子喂酒喂肉,敲腿捏背。

酒酣耳热之时,他有些感慨:“曹爷作派,这才合贺某胃口。驴球子的,象闯王那样粗衣劣食,一只鸡都舍不得吃,我等冒着杀头的危险干什么,又造什么反”

“就是”

贺锦、刘希尧也颇为赞同,刘希尧道:“吾等造反,图的是横行天下为快大碗吃肉,大秤秤金,多玩耍官绅妻妾女子,象闯王那样的,做人有什么滋味”

近期革、左众人与罗汝才多有来往,虽然罗汝才兵马不见有各当家多,但他多智而狡贼,行事为人也颇合各人胃口,仗义疏财更不用说,好吃好喝的从来不会吝啬。

加之献营孙可望,李定国与罗汝才相须若左右手,各当家近期与他多有来往,隐隐有奉其为首的味道,贺一龙更与罗汝才打成一片,称兄道弟。

孙可望眼睛一闪,他握着自己酒杯,意有所指道:“我等粗人,怎能跟闯王比闯王可是有大志的人,现在更兵强众附”

堂内安静下来,只闻寒风的呼啸声,不断从破庙各处灌了进来。

罗汝才脸色有些阴沉,他郁闷的挥挥手,让众歌舞乐姬尽数下去。近期李自成越发有专制之心,对他们这些平等的盟友也开始傲慢起来,呼来喝去,怎能让罗汝才等人舒心

自高闯王起,各营皆是平起平坐的战友关系,合则留,不合则去,保留着充分的民主与自由,眼下这算什么,我罗汝才等人,是你李自成的下属

贺一龙也是脸色难看,骂骂咧咧,他对李闯颇有不满之心,当时攻打曹、王时,革、左各营损失颇大,然在战利品的分配上,却是李自成拿绝对大头。

还有朱仙镇之战后同样如此,投降的数万明军,数千马军,特别内中的新军们,很大部分都被李闯要去,还不单如此,辎重粮草。火炮器械,大量的马骡等等,都是李自成占大头。

若说各战中都是闯军占主力,战利品这样分配也就罢了也不然。若是罗汝才为主,吃相绝对不会如此难看。

更让贺一龙等不能忍受的,李闯将他们当下属的态度

他们是谁,都是各家各营的领袖,当年起家时。与李闯的资格是一样老。行事种种,也是各掌各的盘子,各有各的主张,岂能抺下面子,听别人呼来喝去

孙可望的话,不由勾起贺一龙的心事,他忍不住大骂出声:“驴球子,提起这事就有气,某等可不是谁的家仆奴才,闯王行事。太让人心寒了”

蔺养成一样愤愤不平:“闯王这是坏了规矩。”

罗汝才阴着脸,他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酒杯在想什么。

这还没完,看着众人神情,孙可望似乎又很平淡的提了句:“义军下一步是攻打陕西,若打下陕西,闯王更加势大呵呵,怕到时某等更不被闯王放在眼里。”

李定国沉吟已定,他接着大哥的话,也似乎很随便的提了句:“只恐介时闯营有兼并之心。若看上我等兵马怎么办”

堂内竦然而惊,众皆色变,贺一龙猛的看向罗汝才:“曹爷,您足智多谋。还望谋个方案下来。”

“流贼已势大难制,然其联营各部,蝇营狗苟,又岂能无隙学生不才,愿伺隙设间,以口舌令众贼相图。以溃其腹心,贼必变自内生也”

开封城笼罩在一片飘雪之下,在巡抚衙门一间偏房内,河南巡抚高名衡背手看着窗外雪花,他身后正有一陈姓书生慷慨陈词,愿意身入贼营,实行反间计,挑起众贼的火并内乱。

高名衡听着,良久叹了一声:“身入虎穴,此乃九死一生之事。”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

那书生深施一礼,昂然道:“若能使众贼相拼,挽我大明,吾辈又何惜此身”

高名衡沉吟良久,道:“也罢”

他挥笔泼墨,书信一封,却是伪造了一封给罗汝才的“覆信”,上言:“前接将军密书,已知就中云云。及打仗时又见大炮苗头向上,不伤我兵,足见真诚。一面具题,封拜当在旦夕”

看着手中的信,他道:“此书稿本抚将遣死士送出,令它故意落于闯贼之手,定将助你一臂之力”

海浪带着潮水,一道道不断涌来,拍击在岩石上,似乎要发出了天崩地裂的怒吼声。

看着大海汹涌,海涛拍打礁石,不时喷溅起道道泡沫,不论是多铎还是阿巴泰,皆是色变。

此时他们位于的,却是朝鲜国最东端的釜山港内,这边除了港口外,还有一个小城堡,当然,这种低矮破烂的小城堡,在他们看惯了中原那种高大的城池后,皆是不屑一顾。

此时他们驻于朝鲜国内,除了搜刮粮草等事外,就是忙着编整鲜八旗的事,并依宣统帝多尔衮的意思,将所有的朝鲜水军,都编入了朝鲜八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