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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清香,这位白衣少女冲到马前抱起地上大哭的孩子,翻身正坐在马背上,此时一个银针已经银针刺入马儿的穴道,从而安抚了受惊的马儿,只是人们都在注意那个孩子,无人看到那么小的细节。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很多人都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一切就都结束了。人群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少女下马将怀中的孩子交还给那位妇女,妇女连连道谢,人们也都纷纷对这位姑娘竖起了大拇指。

少女只是微微颔首,唇角没有笑意,因为她蒙着面巾,根本就是徒劳,而她就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中离去。

凑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散去,没有人注意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都被一旁茶楼上饮茶的男子如数看到。

也没有人知道,就在少女翻身上马的那一瞬间,男子竟捏碎了一个茶杯。

“少爷,您没事吧”一旁的小厮见状立刻上前,谄媚的奉承起来,生怕是自己伺候得不周到而使自己的少爷生气。

司晨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扬了扬手道:“无妨,回府吧”

“是,”小厮如释重负般喊道“打道回府”

马车中,司晨并没有过多的关心自己手上的伤势,他的脑海中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的那个场景,因为就在那少女翻身的一瞬间,遮在她脸上的面纱被带起来的风吹开了,就那么轻轻掀开的一刹那,司晨恍惚间看到了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即墨杳玥。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司晨心里泛着嘀咕,毕竟三年前是自己亲手杀了即墨杳玥自己的未婚妻。

那位白衣少女脸上并无丝毫伤疤,即使真的是即墨杳玥,她根本不会武功,又怎能在那千钧一发时救下那个孩子。

不,他绝对不会失手也就是想象罢了

想到这里,司晨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当年自己的那一招,足以让即墨杳玥毙命,虽然他一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但是她还活着是断断不可能的,即使活也不可能如此健康。

正想着,轿子就已经回了司府。他刚走进大院,他的妻子就出来迎接了。

没错,就是妻子。

三年前,因为即墨杳玥的脸毁容了,他为了自己的名声而杀了她,正如他所说,堂堂司府怎能娶一个毁容的媳妇回家。但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即墨家的财产和祖传的秘术,因而娶了即墨家的庶女,即墨杳玥的妹妹即墨霓裳。

而她当年也参与了暗害即墨杳玥一事,若不是她和司晨里应外合,也不会轻易的骗过他的老丈人即墨相德,现在即墨家的秘术也就不会到了他们司府。

但他对于即墨霓裳并没有爱,不过徒有夫妻名分罢了。要说爱,他曾经是真心爱过即墨杳玥,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但大丈夫行事就要狠辣,为了大谋,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即墨霓裳一听说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就匆匆出来迎接,一看到司晨手上的伤,她就立刻大发雷霆,将司晨的小厮痛斥了一通,若不是司晨出手制止,恐怕这个小厮今天是难逃杖刑了。

即墨霓裳费尽心机、机关算尽才得以和司晨在一起,所以难免十分关心司晨。

不过这边,那个蒙面少女似乎并不急于赶路,而是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吩咐小二烧好水以便自己梳洗。

小二送来热水准备离开时,女子给了他十两银子,要他帮忙送一封信,对于如此大方的客人,贪财的小二自是满脸堆笑的答应。

待小二离开后,女子才缓缓落坐在梳妆台前,白皙纤细的玉手轻轻揭开脸上的白纱,镜中映入的是一张倾城绝美的容颜。

“三年前,这张脸还不是这个样子,晃眼间,三年都过去了。司晨,你该不会忘了我吧。当年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我定要你加倍奉还”指甲嵌进了肉里,这几年我吃的苦受的罪,我定要你一一偿还

、04萍水相逢

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人没入水中,任由水将自己笼盖,这让女子不由的又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寒冷的深夜。

没错,她就是司晨寻了三年都没寻见的即墨杳玥。

当年将她救起的是江湖人称“鬼医”的虚谷子,而她为了报答虚谷子则在他身边做了三年的药童,虚谷子见她颇有几分学医的天分,索性收她为徒,将毕生所学传授于她。

因为是唯一的关门弟子,所以虚谷子对她格外严苛,如若不然她也不可能短短三年就学会虚谷子所有医病的方法。不但如此,她还学会了武功,最重要的是,她学会了用毒。

这时,门外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即墨杳玥警觉地穿好衣服,躲入屏风后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缝。

有人进了房间。

据声音判断这是一个女人,待她靠近时,即墨杳玥迅速冲出并准确地扣住她的脖子。一时间,二人都停住了。

“你是月娘”眼前这位少女十七八岁的样子,一身青绿色的穿着一看就是名门大户人家的丫鬟,这就是从小伺候即墨杳玥的丫鬟月娘。

“小姐,真的是你吗”女子揉了揉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即墨杳玥忙松开了月娘。

“小姐,不是您派小二给月娘送去了信物吗”月娘揉了揉微红的脖子。

是啊,即墨杳玥陷入回忆陷得太深了,导致自己忘记了这档子事。

“小姐,姑爷说您投湖自尽,寻尸不得,您您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月娘一看到这荷包便立刻赶来了。”

即墨杳玥让小二送的就是荷包,她绣图案针法独特,月娘只一眼定能认出。无奈她不知月娘是否还在这府中,自己不便现身,只得让小儿去送。

月娘本就不太相信自己的小姐怎会无缘无故的投湖,其中定有隐情,但无奈自己只是一个丫鬟,而且老爷也没有追究。如今自己的小姐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连脸上的伤疤也全然不见了,她也就转悲为喜了。

果然,司晨终是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即墨杳玥的心仿佛在滴血,她以为自己不再在乎,可又怎会这么容易。

月娘是个知情理的丫鬟,她明白不该问的不问,所以也就没有开口,直到即墨杳玥问道:“父亲他还好吗”当初即墨杳玥被害时,即墨相德正在外营商,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年,还险些阴阳相隔。

“老爷,老爷他”,月娘吞吞吐吐的说着,“就在您失踪后一年左右,姑爷说老爷他患了疯病,现在失踪了。”

失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吧。即墨杳玥并不奢求司晨对她多好,只希望他能留住她亲人的性命,没想到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他都做不到。

“小姐,如今你回来了,你就和月娘回去吧。”即墨杳玥摇了摇头,“月娘,我还不能回去,你记着今日你见到我的事万万不可对外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