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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停,知道了吗”白初静小声的说。棂花舞此刻吓得有些六神无主,听了白初静的话连连点头。

“准备好了吗一,二,三跑”就像刚刚商量的那般,“跑”字一出,棂花舞就拼命的往前跑,她甚至能清楚的听到身后离她们越来越近的藤蔓摩擦地面的声音。每每她感觉藤蔓要追上她们的时候,就能听到重物砸向地面的声音,紧接着藤蔓就停了下来,只是片刻后便又会奋起直追。

眼看二人就快要精疲力竭,身后的白初静突然大喊一声:“花舞,向右”棂花舞向右一扑,重重的砸向一旁的草坪,白初静也紧随其后。

棂花舞回头一看,那藤蔓此时已经“抓住”了一只兔子,许是刚刚追的太远,藤蔓的“耐性”已经被耗完,因此还不待兔子挣扎,它便将其勒死,之后飞速拖了回去。

棂花舞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敢动弹,刚刚如果被追上的不是兔子而是自己,那么此刻自己已经被活祭给那“血祭树”了。

捡回一命的棂花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旁的白初静也是一样,虽然是她救下了棂花舞,但她也是一脸的惊魂未定。

“此地不宜久留,花舞,我们要尽快离开。”白初静率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白姐姐,我真的走不动了,现在天已经黑了,林子里的路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没办法继续走了。”

“黑夜和白天于我又有什么区别呢”白初静笑了笑,继而说道:“那树藤不知会不会继续活动,这个地方很不安全,我们肯定是不能继续呆着了。即便是累了,也要撑下去。”

棂花舞虽然累,但一想到刚刚的命悬一线,她还是选择听白初静的话,尽早离开。夜间的山林极其危险,不但视线模糊而且恐有猛兽袭击,二人先在附近寻了些许木柴做了火把,这才相互搀扶着踉跄的继续前行。

路上,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来解乏,二来壮胆。

“我们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这个方向是不是出去的方向。”白初静的声音很小,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询问棂花舞。

棂氏一族有祖训,凡是棂氏族人,一生都不得外出。因此白初静这三年以来从未出来过,棂花舞更是一样,从记事起就生活在族内,对于外面的世界,一概不知,更不用说认识出去的路了。

“放心吧白姐姐,倘若是白天,我还不敢断定。可刚刚袭击我们的不是别的,而是血祭。”

“什么血祭吗花舞你确定吗”白初静有些不可思议的反复确认。

“我确定,除了血祭,还有什么树是以活物之血来祭养的呢”

“如此一来,我们就没有走错”白初静闻声松了一口气。

“是的,棂族古书上记载:血祭神树,遇人而动,遇血而止,植于棂族之外围,以隔外界。如今我们遇到了它,便表明我们的路线没错。”

“不过白姐姐,刚刚我明明被树藤给拖走了,你是怎么把我救下来的还有我们逃跑的时候,明明树藤已经要追上来了,可为什么”缓过神来的棂花舞这才有空细想刚刚发生的一切,也就将疑惑道了出来,“我明明听到有东西击中藤蔓的声音。”

“我们在石头上休息时你突然大叫一声,便被藤蔓从我身边拖走,我又看不见,还以为是猛兽,只能循着你的声音追去。路上我捡了些小石子,再起身时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怕再追不上你你会有生命危险,便鬼使神差的将手中的石子掷了出去,没想到误打误撞击中藤蔓,反倒将你救了下来。”白初静回忆时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白姐姐你难道会武功吗”如若不是武功底子好,又怎么可能一击即中棂花舞此话一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只不过白初静却不以为然。

“花舞此话怎讲,我们同为棂族人,而且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会不会武功难道你不清楚吗”棂花舞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差一点就将白初静不是棂族人说了出来,急忙替白初静解释:“或许是姐姐太担心花舞,情急之下才有此表现吧。”

只是话虽这么说,棂花舞心中却更加好奇白初静来到棂族之前的身世和身份。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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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通冥之树

“那必定是如你所说了。”白初静浅笑,露出淡淡的梨涡。

对于棂花舞的话,白初静并没有多想。她一直对自己是棂氏一族人一直深信不疑,而棂氏的女子是不可习武的,白初静只当自己刚刚是情急之下逼迫自己爆发了潜能。

“花舞,你读的书多,你好好想一想棂氏一族的古书中有没有哪一本中记载着出族的方向山林这么大,到处都足以对我们构成危险,即便是我们知道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可是仅凭这样想要寻找出路也是十分困难的。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却连山林都没出去,这样下去怕还不等找到南长老所需的药引,棂宇便已经支撑不住了。”

棂花舞自幼便熟读棂族古籍,对于很多事情都略知一二,但唯独这次,她丝毫想不起任何一本古籍上有对于出路的记载。她又何尝不想尽快寻找到出去的路,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在乎棂宇,所以她不惜违背族规也要出来寻找药引。

“恩,容我再想想”

虽然白初静失忆之前曾向她保证过绝不会对棂宇动情,而且这三年中棂宇无数次提及想要把婚事完成,每次都被白初静婉拒了。可棂花舞仍有隐隐不安三年不算长也不算短,棂宇三年以来的陪伴与细致的呵护,总有一天会将白初静打动。如今的白初静,忘记了自己之前的身份,没有了往日的记忆,她所持有的“未婚妻”的身份,只是棂宇为了留住她而编造出来的。

棂花舞很想告诉白初静实情,只不过为了棂宇能够幸福,她不得不忍下来。只要是棂宇想要的,即便自己心如刀绞她也要微笑送上,即便这样的行为于她自己、于白初静来说都不公平

“啊”

正当棂花舞沉浸在悲伤中,白初静的一声惊呼将她扯回了现实。她急忙转头,却早已不见白初静的身影。

“白姐姐,你在哪里,能听到我喊你吗若是能听到就回应我一声,白姐姐”棂花舞瞬间慌了神。任何时候,白初静都没有想过要和自己争抢,如今事情变成这样,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原因,而自己却还在嫉妒。

“花舞,我我好想掉进一条密道了。”就在棂花舞手足无措之时,白初静的声音允自响起。

“什么密道在哪里”

“就在我刚刚待着的地方附近,不是很深,两米左右,你下来的时候小心点,里面灰尘比较重。”白初静摸索着沾到手上的一层厚厚的灰尘说道。

听了白初静的话,棂花舞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却未见到白初静所说的密道。

“白姐姐,这里并没有你所说的密道啊,你刚刚是怎么进去的”

“我也不知道,我方才有些乏了,便想找一处可以倚靠的地方歇歇,恰巧身后有一棵大树,我便倚了过去,谁知却掉进了这里。”

大树白初静的一句话突然提醒了棂花舞。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曾偷偷跑到族长也就是棂宇父亲的书房中玩耍,无意打翻了一个做工精美的木质盒子,里面放着一卷厚实的竹简。棂花舞出于好奇便翻开看了一眼,竹简上所记载的是一个古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