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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难道刚才矛圣的强绝一招已把邪灵化为灰烬了但看矛圣一脸迷茫,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果然,白影一闪,邪灵突然出现在矛圣身旁,众人不由急呼:“前辈小心”

但一切都太迟了,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邪灵已迅速无比地给矛圣小腹一个膝顶,当容成一炉与其余五人赶来救助时,邪灵五指已深深插入矛圣的天灵盖上,拖着他强壮的身躯自如地周旋于六大高手之间。

一时之间,大殿充满着邪灵疯狂的笑声与矛圣的惨呼,看得众人睚眦欲裂,特别是应天宗,悲吼中想冲上前去拼命,却被易寒与傲苍生死死地拉住。

应天宗向二人怒吼道:“快放开我我要把这恶魔碎尸万段”

易寒亦大声地道:“应宗主,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只是上去送死,仇是要报,但也不能白白枉送性命,还是看准机会再出手。”应天宗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不再嘶吼,不再挣扎,但全身仍颤抖个不停,显然是在强忍着心中的悲痛。

邪灵仍在疯狂大笑,容光奋发,显然矛圣的精血对它大是受益,而矛圣的惨呼声已渐不可闻,他整个人的精血已被邪灵吸去,成了橘子皮般的人干,令人无法想像这便是先前威猛若天神般的矛圣。

邪灵残忍的手段激起了容成一炉等人的滔天悲愤,同时心中也升起一股莫名惧意,邪灵比他们当中任何一个都强,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若是邪灵也像刚才般一个空间转换来到其中一个人的身旁,难保不会出现矛圣这种悲惨的下场,正是这种莫名的惧意,更坚定了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趁此刻把邪灵除去的决心,不管能不能做到,都必须试一试。

容成一炉倏忽长啸一声,腾身而起,拿着从荆拿手中抢夺过来的“灭空邪镰”,向邪灵四周的虚空之处一连劈了四刀。

这四刀虽然劈得莫名奇妙,但邪灵身形不由滞了滞,在这一滞的刹那,便足够其余五人赶上邪灵,缠住它。

五人中有一个亦如易寒一般一头火焰般头发的粗豪大汉,正是他抢走了易寒手中的“火戟”,只见长戟突然窜出无数道细若绳子般的火焰,有若灵蛇般的往邪灵缠绕而去,看得易寒目瞪口呆,他从没有想像过“火戟”可这般驾驭的。

其余四人的枪、镜、刀、棍亦从四面八方攻向邪灵,再加上从头顶上飞舞而下的“灭空邪镰”,除了下方是坚实的大地之外,邪灵的前、后、左、右、上方都同时受到了攻击。

邪灵冷哼一声,手中一运劲,矛圣的人皮向四面八方溅射出去,同一时间袖袍鼓胀,把焰火向四方八方反逼回去,前、后、左、右的攻势顿时瓦解,只剩下上方离它头顶不到一公分的“灭空邪镰”。

以“灭空邪镰”的绝世锋利,再加上容成一炉强横的力量,邪灵也不敢轻易拿脑袋去试,在这间不容发的刹那,邪灵的左手突然从众刀光之中找到“灭空邪镰”的真身并将其抓住,同时一个倒翻,双脚急踹向容成一炉的脸面。

容成一炉大骇之下弃刀格挡,“嘭”的一声,容成一炉总算用肘勉强地挡住了邪灵踢来的双脚,但双脚传来无匹的邪力也够他受的。

击退容成一炉后,邪灵的攻势并没有因此而停下,“灭空邪镰”瞬间被它插入坚硬岩石内,双手同时握住刀柄,以躯体为轴心车轮般地急转,双脚向四面八方急踢而出。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招,再次攻向邪灵的五人,偏偏无法躲避,胸背分别被邪灵急踢数脚,倒飞而出,鲜血飞洒,他们躲不开,是因为当他们靠近邪灵的时候,便感觉如附吸铁石般,欲避不能。

邪灵正要趁机追杀,忽感头上有异,只见容成一炉左掌烈焰,右掌寒冰向他飞扑而来,邪灵心中不由大恨,三番五次的良机被一次又一次地破坏,看来必须认准一个目标把他们逐一消灭,否则要消灭这般低劣的生物要等到何时那么,就拿眼前这个开刀。

念头在邪灵脑海里闪电般地急转而过,邪灵嘴角逸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竟无视容成一炉下压冰火的双掌,提脚向上轻踢。

这一脚落在容成一炉的眼内,以他的冷静沉着,亦不禁大吃一惊,问题出在这一脚的方向,他清楚地知道邪灵这一脚的目标是他的门面,使他骇然的是这一脚竟突破了时间的局限,使他的直觉感到在手掌击中邪灵前,必会先给对方踢中。

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它后发的脚真可快过自己先至的一掌想归想,这感觉却确确实实地在。

容成一炉一声厉啸,整个身躯有如陀螺般地在虚空中急旋起来,这当世的绝代宗师忽然间如有千手百脚般在虚空中伸缩舒展,攻向邪灵。

邪灵不屑地冷笑道:“没用的不用再挣扎了,我给你个痛快”

它那一脚依然踢出,但迅疾无比的一脚却变得缓慢如蜗牛上树,那种速度上的突然改变,使人既不能相信,又难过得想发疯。

容成一炉转得更急了,忽然失去了本体,只剩下无数手脚在虚空里以各种不同的速度在舒展着。

短短的刹那,容成一炉由攻变守,而邪灵却是由守转攻。

邪灵那慢得不能再慢的一脚,瞬间已踢入了手影脚影之内,那是完全违反了时间和空间的定律,在你刚感到这一脚缓慢时,这一脚早破入了容成一炉守得无懈可击的身形内。

“嘭”

容成一炉一掌切在邪灵踢来的脚上,本体再次现形,流星般地再一次向上抛飞而去。

邪灵哈哈一笑道:“受死吧”语未毕,身形早已有如炮弹般地向上弹起向容成一炉追袭而去。

翻上半空的容成一炉,比任何人都明白此刻的危险,亦明白邪灵杀死他的决心,但他自己亦是有苦说不出,刚才邪灵神鬼莫测的一脚,让他气血翻涌,没喷血已算万幸,此刻哪还有能力再接下邪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嘭”

容成一炉与邪灵再硬拼一记,这回容成一炉比之上回更不济,身形已完全失控,而邪灵又如炮弹般地追袭而上,现在任谁都看出,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容成一炉就完了。

邪灵感到心内流过强烈的兴奋,越是顽强对手,他的生命能对它愈是有裨益,使之迫不及待地想吸干眼前这个顽强对手的精血,尝一尝他到底有何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