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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二层,而且还是二层前期,就算他能改变相貌,也只能维持一柱香的时间。而一柱香之后,脸上的内劲维持不下去了,相貌又会恢复原形。

吕诚现在能很直观的知道,自己的内劲虽然达到了第二层,但还是远远不够的。龟息术他基本上能运用自如,可是缩身术偶尔就会出事。还有改变相貌的事,也都需要内劲支撑。

“诚儿,今天怎么提了两只兔子回来”吕忠现在每天晚上都能吃到肉了,不是山鸡就是野兔,今天吕诚一次就提了两只又肥又大的野兔,这样的野兔,就算是那些猎手,也未必能捕捉到。

“今天运气特别好。”吕诚说道,现在他已经不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打猎了,当他把内劲运到脚上,那么些兔子根本就不跑不过他。而且他的感应力能提前给自己报警,有的时候兔子要拐弯,他也能提前判断。

吕诚感应力现在有两丈的范围,做其他事或许不够,但每天打只野兔或者山鸡还是足够了。在山下,大的野兽也不多,但小的猎物,吕诚现在还真不缺。身为宋家庄的杂役,吕诚每天需要砍两担柴,当然,这点事,他须臾间就能完成。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大量进食,补充能量,让自己的内劲能更快的增长。

都说穷文富武,吕诚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内劲的修炼,需要从呼吸和饮食中提取能量,如果每天连肉都没有吃,内劲很难迅速增长。特别是吕诚的修炼速度很快,他现在对肉食的需求自然就更多。

以前一只二三斤的野兔,够吕诚和三个父亲一起吃一顿的,现在他的内劲到了二层巅峰,不但要加紧修炼,而且还需要补充营养。他不像宋家庄的子弟,每天衣食无忧,只需要勤奋修炼就可以了。但吕诚,不但要做好杂役,每天晚上还得为饮食发愁。吕忠每个月三两银钱的月例,可不够吃几顿肉的。

两只野兔一锅炖,足足有满满的一大锅,很快,从锅里冒出香气四溢,充满着整个院子,让人食指大动。吕诚照例先去打酒,回来的时候谢纳新和赵思言已经到了。他们晚上原本可以在庄子里吃饭的,但是庄丁的伙食也只不过有点肉星,跟满满一大锅的兔子肉自然是无法相比的。

“大哥,你这里天天有肉吃,我们俩都不想去庄上吃了。”谢纳新用鼻子嗅了嗅,垂涎欲滴的说。自从吕忠没再要求吕诚修炼内劲之后,经常能在这里吃到肉了。

“那就天天来这里吃,你们是诚儿的义父,吃他打的猎物天经地义。”吕忠笑了笑,他也没想到吕诚几乎每天都能带回猎物。

“二哥,现在诚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以后也少赌点,也带表示表示。”赵思言提着一坛酒。一个月有近二十天在这里吃肉,就算吕诚是他们的义子,也会不好意思的。

谢纳新好赌,每个月一拿到月例钱,马上就去了赌场。不输个精光是不会放手的,一旦输光,就等着下个月的月例钱。

第九章赌钱

吕忠三兄弟上个月是下半夜当值,这个月是白天当值。晚上赵思言也带来了酒,他们喝到一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吕诚则早早吃完,但吕忠在家,他不好修炼,只能冥视。

“诚儿,你义父喝多了,你送他回庄里去。”吕忠推开门,刚吕诚躺在床上,无聊的望着屋顶,内心突然莫名的一阵刺痛。如果是习武的人,这个时候恐怕是调息打坐,正在加紧修炼了吧

“是。”吕诚应承着,但他刚扶着谢纳新走出门没多远,谢纳新就停住了,此时他双眼炯炯有神,哪有一分醉意的样子

“义父,你没醉”吕诚一脸的诧异,他从来没有想过,大人也会骗大人的。

“诚儿,你先回去吧。”谢纳新望着前面挂着招牌的四方赌坊,微笑着说。刚才他被吕忠和赵思言说得不好意思,经常来吕诚这白吃白喝,他脸上确实挂不住。只有装醉,但一出来,看到四方赌坊,马上就把一切都忘了。

“义父,父亲让我送您回去,你不到家我不回去。”吕诚倔强的说。

“那行,义父就带你去见识一下这世间最美妙的事。”谢纳新笑着说,他跟赵思言一生都没有娶亲,赵思言喜欢去花满楼,每个月的钱大部分花在那里。而他的兴趣在四方赌坊,虽然他输多赢少,可是跟赵思言相比,至少还有机会拿到回头钱。

四方赌坊很热闹,掀起门帘走进去,里面人头攒动,热闹无比。里面摆着几张大的桌子,每张桌子旁边都围满了人。谢纳新带着吕诚挤到了赌桌旁,一到赌桌旁边,谢纳新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抖擞,吕诚在旁边看着,他已经兴奋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吕诚只看了一会,就明白了规则,其实很简单,就是赌大小。三颗骰子,如果点数加起来是四至十,那就是小,十一至十七,那就是大。如果三颗骰子的点数一样,那就是豹子,庄家能杀。

虽然简单,但是玩的人却很疯狂。谢纳新原本还叮嘱吕诚不要乱跑,但他到了赌桌边,完全忘了这么回事。他掏出身上所有的铜钱,开始押注。现在已经是下旬了,谢纳新身上的钱已经输的差不多,这把铜钱是他身上最后的钱。

掏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一枚铜钱掉了出来,滚到了吕诚身前,他一把就抓住,想要递给谢纳新。

“给你买吃食。”谢纳新笑了笑,既然钱都到了吕诚身前,那就该是他的。作为一个赌徒,他很信这些规矩的。

“谢谢义父。”吕诚高兴的说,他虽然经常去打酒,可是从来没有过私房钱。

吕诚没下注,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倒是希望谢纳新能多赢点钱,可是很遗憾,谢纳新的手气特别臭,一把铜钱,很快就输了个精光。

“诚儿”谢纳新输光之后在身上左翻又翻,可是一个铜板也找不到,他突然看到吕诚手里还有一个铜板。对一个赌徒来说,哪怕就是一个铜板,也意味着无限的希望。

“义父,这可是我的了。”吕诚把手一缩,肉痛的说,刚到手的钱马上就被拿走,自然不甘心。

“算义父借你的,过几天发了月例钱,马上还你。”谢纳新已经输红了眼。

“谢护卫,一个铜板能扳回本么我看你还是回去睡吧。”荷官是名中年男子,见谢纳新竟然要向吕诚借钱,讥笑着说。

“义父,我来给你下注吧。”吕诚见谢纳新脸色很难看,突然说道。谢纳新每个月的钱基本上都扔在赌坊,很少赢过钱。可是这对吕诚来说,却并不难。刚才他无意放出一缕感应力,骰蛊内的骰子是什么点数,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