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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最好能有个人陪着。”

陆福生忙不迭应下:“我知道了,知道了。”

午间申琳姐姐果然来陪陆福生吃饭,不过也没有多待,吃过饭就走了。唐文度是午后来的。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陆福生一个人闲的无聊,就爬下床去柜子里翻出棋盒,抱到门口的罗汉床上,那张床上摆的炕桌是棋桌。原本那棋桌是围棋棋桌,榆木影面的灵寿木,虽不是很名贵,但木待诏用了心,雕的十分精致。不过那围棋桌让唐文度给摔了,后来唐文度换了个黄花梨的象棋桌过来。

申琳姐姐识货,见了桌子不由得赞叹了好久:“好东西啊这黄花梨可不知比你那榆木影强多少倍啊榆木影就榆木影吧,还是个面,里面竟然是椐木,真是要多穷酸有多穷酸。没事就让唐公子往我那儿坐坐,我也不求留宿唐公子,就让唐公子每日在我那儿摔点家居摆设的就行。啧啧啧 真有钱呐”

真有钱那是自然。唐公子是何许人也范阳节度使家的二公子,又何止是有钱而已十方节度使,范阳节度使权势地位若称第二,谁敢称第一就连近年拱上来的天朝第一虎将沈昊如今也不过封平卢节度使,排名仅第七位而已。

范阳节度使家的二公子赏脸来青州和笙坊,小娘们哪个不受宠若惊陆福生就算对他没什么好感,却也始终曲意逢迎,未尝敢忤逆他。

陆福生的象棋是唐文度教她的。陆福生生养于大家,小时后也要学琴棋书画什么的,这棋也着实学过一阵。不过那时母亲教她的是围棋,并不是象棋。之前唐文度看她一个小姑娘,不由得轻敌,又瞧她可爱有意讨好,竟还送了她几本棋谱。

围棋讲究的是攻守之势,必须要有极缜密的思维,既要想自己该怎么下,又要想对方会怎么下。陆福生虽不一定比大多数人机灵缜密,但她并不蠢。小的时候家里珍藏过几本绝版棋谱,还有唐文度给她的,也都是好书,她虽临敌经验不足,但这棋谱她却全都背下来了。陆福生分析过那些国手的下子套路,她既然能能背下谱子,怎能不会活学活用呢

唐文度学棋就是想要琴棋书画几样占全,好骗姑娘,不过一位业余人士罢了;可陆福生是真的精于此术。唐文度哪能赢她呢唐文度跟她下围棋,常常输给她,后来感觉他一堂堂节度使的公子怎能输给一个小姑娘多丢人现眼于是他才摔了棋桌想改玩别的。他问过陆福生都会什么陆福生嘴巴不停说了半个时辰,唐文度眼前都是黑线。当听说陆福生不会下象棋的时侯唐文度简直高兴疯了,非要拉着陆福生跟她比象棋。陆福生竟对之以呵呵。

唐文度推门就看到陆福生跪坐在罗汉床上自己给自己下棋。唐文度进薇儿的房门向来不敲门。薇儿是唐文度包下的,平日可出去陪局,却不能在坊里接除唐文度之外的客人。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她房里的丫头陆福生。

陆福生听到门开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是唐文度。陆福生急忙趿拉着绣鞋下床:“唐公子万福。”

唐文度走到陆福生身边才停下。唐文度没叫陆福生起来,陆福生不敢起,只是半蹲着抬着眸子看他。唐文度一把拉过陆福生,打横抱到搁着棋桌的罗汉床上。

陆福生埋在他胸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玫瑰,茉莉,百合,桂花,还有一股浓浓的酒味 没有白兰花,阿禾姐姐今日是病了么

、逼迫

唐文度也上了那床,伸手将陆福生揽在怀里。薇儿说要顺着他一点,陆福生还记得,她不得不强忍着不适靠在唐文度的怀里。陆福生平日里并不是话很少的人,只不过在他的面前话突然就很少了。陆福生乖巧的倚着他,等着他开口。

然而唐文度没有开口,他将陆福生扭过来压在怀里就是亲吻。唐文度不是第一次亲她,陆福生要靠他活下去,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大多数情况也肯敷衍他。虽隔着一层衣衫,陆福生却可以感觉到唐文度的身子很烫,他的吻跟平时不尽相同,今天他好像太过热烈,他的吻沾着太多的情欲,让陆福生恐惧。

唐文度不是没感到陆福生的颤抖。那些女人为了留住他无不是花样百出,连在酒里下药这种小把戏都使出来了。可眼前这个女人,竟连逢迎他都逢迎的这么敷衍。

那药的劲不是很大,他自小习武,并不是一刻钟都不能忍。唐文度放开了她,她的眼神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唐文度撇撇嘴:“我是豺狼虎豹么就让你怕成这个样子”

陆福生低着头不说话,唐文度只好换个话题:“你这象棋学的怎么样了么要不我跟你下棋吧我若赢了,我就亲你一口;你若赢了,本公子就让你亲我一口。”

陆福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唐文度又笑道:“跟你开玩笑的。我若赢了,我就亲你一口;你若赢了,本公子就为你赎身,放你自由。”

陆福生道:“公子,您上次教妾下象棋,连规则都还没跟妾说完 ”

唐文度勾唇一笑,拂袖将那棋桌推到地上。棋桌结实,没有坏,而那奶白色底子鸡蛋大小的琉璃棋子碎了一地,晶莹透亮,如珠似玉。陆福生吓了一跳,她又是哪里惹这位爷了怎么突然就气成这样唐文度一把把陆福生推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压在上面。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过了好一会儿陆福生才反应过来,这位爷哪是生气了分明是兴致来了要腾地方。

唐文度紧紧箍住陆福生的四肢,吻过了唇瓣就是下巴、脖颈,手也开始不规矩,隔着衣衫就抚在她的胸前。陆福生还在忍。她靠着他活命,怎能一点甜头都不给他只要他不动她,也就随便他了。

陆福生赔着笑说道:“唐公子渴不渴妾给您泡壶茶。是要君山银针还是蒙顶黄芽都是唐公子带来的,想必也是公子在府中常喝的茶。唐公子饿不饿妾去给您拿点点心 ”

唐文度看着身下喋喋不休试图转移话题的的人儿不由得轻笑:“你还别说,本公子还真有些饥渴。”

唐文度伸手便去解她腰间的系带。陆福生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她使足了力气要推他:“唐公子,您要做什么”

唐文度的下身抵在陆福生的腿间,火热而坚硬。陆福生感觉得到,曲着身子想要躲闪,唐文度却一把按紧了她,一边制着她剥她的衣服,一边笑道:“我要做什么你猜啊”

这让陆福生感到屈辱,虽然她之前的隐忍承欢也很屈辱。可她觉得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了,再过分她就忍不了了。她爱的人不是他,她受不了旁人碰她。无关贞洁,她只是太不喜欢他。

陆福生强压着哭腔说道:“若公子能为妾赎身,妾可以把这身子给公子。可若是公子为妾赎身后还要妾为奴为婢,做公子的偏房,妾不愿。”

唐文度笑道:“你一个娼妓,爷能娶你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你还妄想要做正室”

陆福生道:“妾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