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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逃单啦”

、春衫薄

24春衫薄

林初夏轻功也不好,此番并不是使轻功,只是单纯的跳楼。陆皖被她拉着,眼看着就要摔死了,只好搂着她的腰使轻功飘到楼下。林初夏挂在陆皖身上,见已到楼下仍是惊魂未定,抬头看陆皖脸色已是铁青。

林初夏扭头看着众多追兵,急忙从陆皖身上下来,拉着他就往马厩里跑。林初夏抢了一匹马跳了上去,向陆皖伸出手。陆皖见势成骑虎,只得接过林初夏的手跟她一起走了。

酒店在城西,不远处就是西城门。林初夏在前面坐着御马,狂奔了出了城才甩开他们。林初夏这才放慢了速度。身后的人只是搂着她的腰,也不动,也不说话。

林初夏扭了一下,叫了声:“长思。”

陆皖冷哼了一声松开了胳膊,有点气鼓鼓的摸样:“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故意的吧看你衣着也不像小门小户的小姐,怎么行事却是这般”

林初夏嬉笑道:“我家中不缺钱,待我回家自会给他们送钱,也许还会多送给他们一些。要不是他们,我花多少钱能跟你陆长思陆公子多待一会儿呢”

陆皖别过脸:“可陆某却不愿与姑娘多待。请姑娘回城,陆某要告辞了。”

来初夏道:“陆公子再多陪我玩一会儿吧。”

陆皖见她不转方向,便要自行跳下去:“林姑娘若是不肯送,陆某便自己雇马车回去。”

林初夏急忙拉住他:“别啊你身上哪还有钱雇车啊”

陆皖的脸又有些发青。林初夏急忙改口:“好吧,好吧。初夏愿送陆公子回去。”

陆皖才缓了一口气,林初夏却突然驾着马狂奔。马跑得急,唯一的一对马蹬又在初夏脚下,饶是陆皖轻功好也不敢随随便便就跳下去。他只得抱紧林初夏的腰,贴在她背后。

陆皎小的时候学骑马也是这般坐在他身前,有的时侯她调皮也会突然就驾着马狂奔。陆皖叫她停下,她却偏不肯,反而将马驾得更快些。陆皖去抢她缰绳,她却早有防备,执意不肯。陆皖见她无赖便也会耍起无赖,搔她的痒,捏她的腰。大喝:“映月,你再胡闹哥哥便要罚你了”这时陆皎才会交出缰绳投降。

此番陆皖本也是动了捏心的,手指都已抵到林初夏腰间却又放下了。算了吧,不过才见过两面,又不熟。搂着人家的腰已是不合适之至,怎能再对人家动手动脚,倒似轻薄人家了。

狂奔了许久,都到山里了,林初夏才放慢了速度。她伸出后肘捣了下陆皖的肚子:“你不生气吗为什么不骂我”

陆皖语气仍是闷闷的:“生气又怎样缰绳在你手上。我本就拿你没有办法,若是骂你,倒显得我色厉内荏。”

林初夏“哈哈”笑出声来:“你的武功那么高,随便动个手指头我都能被你打趴下,你怎么会拿我没办法”

陆皖道:“我才不跟你一个小孩子一般见识。现在约莫也近戌时了。秋天不比夏天,亥时天便黑透了。我再陪你玩一会儿,一刻钟之后必须回去。青州城里虽然没有宵禁,但天太晩总归是不安全。你一个女孩子,武功又这么差”

回去就回去吧,还嫌她武功差越说越不像话了

林初夏又信马由缰地瞎转悠了小半个时辰之后,陆皖终于要催她离开。这次陆皖却不肯要林初夏驾马,虽然还让她坐在前面,可马蹬和缰绳却都没收了。

来初夏在前面摇晃了半晌,撅起嘴说道:“究竟是谁装的马蹬多装一对会死啊”说罢,林初夏抓住陆皖的袍角靠在他胸口,威胁道:“你扶好我,我若是掉下去了一定会把你的衣服也扯掉。”

陆皖听到,只是忍笑不语。

还没出山老天却变了脸,几个闷雷响过天突然就暗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马跑了一天了,也是万分疲乏,慢慢悠悠地耍脾气。陆皖身子壮实倒没什么,浑身湿透的林初夏现在只是打喷嚏。

林初夏拿起一块湿漉漉的帕子擤了擤鼻子,说道:“都是我的错,刻意磨时间。本来可以回家的,现在就算想回家也”剩下的话被雷声压下了,林初夏等雷声停了又重复一遍:“现在就算想回家也晩了。”

天色昏暗,陆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四下看看:“今天确实回不去了,咱们在山上,又下着暴雨。要是执意回去的话就算不被淋死也得被滑坡泥石流给埋到底下。可是就这么在这儿淋着也不是办法,万一被雷劈死也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

林初夏拍拍脑袋:“这附近有个山洞,我之前发现的。我带你去。”

山洞幽深,陆皖从腰间抽出一个火折子,吹了下引出来火。林初夏也帮忙在山洞里拾了些干柴禾堆成一堆点燃。看着燃起来的火林初夏也有些兴奋,手舞足蹈地大叫。陆皖瞧了她一眼竟涨红了脸,慌忙扭过了头。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林初夏看陆皖一下子变了脸色也有些疑惑。林初夏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衣服,春衫轻薄,杏红色的衫子浸了水贴到身上如同透明的一般。里面的兜肚亵裤也有些遮盖不住,身体轮廓隐若现。腰腹之处兜肚掩不住的肌肤,基本上就是全然暴露在外。

林初夏也红了脸,缩成一团在火堆旁烤火。陆皖把外袍拖下来烤了烤递给林初夏,自己转身站到山洞口守着马儿。林初夏急忙将湿衣服换了下来。也装模作样的拿着那件薄衫在火边烤。

林初夏望了一眼远处的陆皖,依旧只是背影。林初夏嘴角含笑暗想:“倒是个君子,始终都不肯扭头的。若是你换衣服,我可是保证不了绝不扭头的。”

林初夏唤了声“长思兄”又大喊道:“我换好衣服了。你身上的衣服湿着,也得过来烤烤。”

陆皖回了回头,转过身回到火堆旁,衣衫一振,哪还有半点水迹陆皖坐在火堆旁的青石块上伸出双手烤火,眼睛只在火苗上看着,哪里注意到林初夏的目光。

林初夏惊道:“你你的衣服怎么干了哪儿烤的”

陆皖道:“我用内力烤的啊练了十几年的内力,除了打架的时侯能用得着,也只有眼下这种情况能用的着了。”

林初夏泄气的“哦”了一声,脸上满满都是失望。陆皖抬起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换了表情:“没什么,你有这么高的内力,这很好啊。”

夜长无聊,陆皖又不是多话的人,林初夏就一个人在旁边天南地北的讲。陆皖专心致志地看着她,只是点头。林初夏自己说了半个时辰,已是口干舌燥。舔了下嘴唇,突然中止了话题:“长思,我渴了。”

陆皖盯着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初夏眼珠子转了转,看了下自己的手掌:“算了,外面有雨,我接点雨水喝好了。

“别,你等一下。”陆皖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这雨水凉,也不见得干净。你等我半刻钟,我给你找到热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