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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寒蝉,就连呼吸都已经放到了最轻。

“厉夜惊如此关键时刻,你能否少添些乱你最后为何让丹青子那老鬼说出那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我们因为对方临死反扑多损失了多少弟子”

天魔派掌门毕成暴怒的喊声从帐篷中传来,四周弟子耳膜一阵胀痛,几个功力偏低的弟子更是被震的头晕目眩。

要知道此时能呆在这里的,最低也是不朽金丹期的修为,这些人曾经在门派中少说也是个外门长老,如今却沦为看门之人。

轻易被震成如此模样,可想那天魔派掌门究竟愤怒到了何种程度,亦可隐约感觉到那高绝的修为。

“毕成你别欺人太甚想打老夫陪你”

一派之尊即便再好的涵养被人骂到了头上也少有人能忍气吞声,更何况厉夜惊何许人也。

纵横江湖几十载,本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之人,如今被人如此指责,当即拍案而起,大有即刻动手之意。

“两位两位掌门稍安勿躁,如今正值”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天魔派毕成几乎气昏了头,对出来劝和的虚间派现任掌门廖杰也是毫不客气。

廖杰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精光,随即隐没不见。

“哼毕成那这里有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一声冷哼在众人心头响起,大帐门帘被人掀起,虚间派前掌门沈逸之迈步走了进来,眼神不善的盯着毕成。

廖杰好歹是一派掌门,如今居然被毕成训斥,若是没有三分表示,他人还要以为虚间派软弱可欺。

丁惜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厉夜惊背后,沈逸之则于厉夜惊并排而立,其余人等默不作声大有看一场好戏的意思。

毕成一张老脸憋的通红,终究是没有再出言激怒对方,愤愤的捏了捏拳头,一甩衣袖坐在了坐位之上。

良久之后,沈逸之斟酌着开口道:“如今道门已经在玉清观驻扎,单是天人合一的高手就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人,诸位以为该当如何”

张通府邸,整个府宅尽是丧白之色,哀鸣之声不绝于耳,几十口棺材摆放在院内,最里间却是一口阴沉木所铸的名贵棺木。

棺木前的灵位之上,先考耶孺人闲律之灵位几个漆金的小字赫然显示了死者的身份。

耶律闲耶律闲居然死了

棺木之前,柴妙凌一改往日的艳红装扮,披麻戴孝,手中捏着一纸遗书忍不住的双手颤抖。

张通,安静娴和彭靖三人静静站在棺木旁,未曾发出一丝声响。

许久,安静娴方才出声道:“这里是耶大哥的安息之地,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等了”

声音婉转动听,却有止不住的哀怨凄苦,那深切入骨的悲伤让愣愣出神的柴妙凌终于从回忆中醒来。

未曾理会身边的三人,柴妙凌轻轻将遗书抛入焚烧纸钱的火盆,飘然离开了张通府邸。未完待续。

第260章阴谋

柴妙凌离开的当夜,万籁俱寂之时,安静娴,张通,彭靖还有那不知名的老者四人站在耶律闲的棺木旁。

彭靖一手伸出,变掌为爪,掌间徒然生出一股吸力,而这吸力分成七股,每一股都准确的对应着棺材之上的七根棺材钉。

人死之后,盖棺之时需钉上七根棺材钉,俗称子孙钉,又称镇钉,寓意子孙兴旺,邪辟驱魔。

镇钉一但封死棺材,就封闭了所有气口,即便是活人进入,亦是支撑不了多久。

耶律闲死后第三天就已经入殓,如今头七已过,显然封丧已有四天。

七根棺材钉在一阵让人牙齿发酸的摩擦响动声中被缓缓拔出,一掌推出,棺材盖就已经稳稳落在了一旁。

四人踱步上前,这不知名的老者从怀中掏出一小瓷瓶,小心的倒出一颗丹药,借水消融之后灌入已死的耶律闲口中。

本已经嘴唇发紫,面无血色,一副中剧毒而死模样的耶律闲,面色渐渐开始变得红润,原本断绝的呼吸也逐渐恢复。

良久之后,在摇曳的白烛之下,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后,耶律闲张开了眼睛,漆黑的夜晚,那诡异恐怖的气息越发明显。

“此次还要累先生不远万里前来送药,闲儿罪过。”

适应了下躺了几天僵直不已的身体,缓缓活动着身体血脉,耶律闲对着灰衣老者躬身抱拳一礼。

“无妨,万里之遥也不过是几天功夫,能为殿下效力,是阿狮兰的荣幸。”

拳头轻敲胸膛,这名叫阿狮兰的老者面无表情,犹如僵尸一般的老脸看不出喜怒,只有那胸膛上的一声闷响,证明了其拳拳之心。

“陛下让我给您带句话。”

“先生请讲。”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耶律闲自然知道父王何意,自己现下此举确实是有些冒险了,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真的死在棺材当中。

“谨遵父王教诲。”

对着横断山脉方向摇摇行了一礼,耶律闲脱下身上衣衫,一旁的彭靖早已准备好了一身锦袍。

脱下来的寿衣张通接过后从角落拉出一具尸体为其换上,将尸体安置在棺材当中重新盖上了棺盖,钉上了棺材钉。

一切准备妥当后,耶律闲已经经过了简单的易容,虽然不甚高明,但非亲近之人绝难看出两者乃是一人。

“我等先行赶赴玉清观左近,还要劳烦先生再跑一趟通知我们的好盟友,一切已经按计划进行,他们也需早做准备了。”

“殿下放心,阿狮兰消息送到后即刻返回殿下身边,以策万全。”

老者又是一礼,旋即飞身而走,踏空而上,隐没在黑夜之中。

寂静的灵堂中只余几人喘息之声和风吹蜡烛的异响,偶尔几声虫鸣似乎也忌惮这灵堂中的不安气息,远远的躲将开来。

“通老和静娴照应这里的一应事务,待处理妥当后奔赴战场,到时自有人接应。”

见两人躬身应下,耶律闲没有多话,静悄悄的从后门遁走,为了防止外人看见,甚至就连彭靖都已简单易容。

以二人的功力,加上这又是黑夜之中,只怕少有人能够认出二人的面目。

灵堂之中剩下的二人对视一眼,一人选择在灵堂之中默默的烧着纸钱和彩纸做成的衣裤等物品,另一人则是在一旁打坐,以度过这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