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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1 / 2)

又被吻了又被他强吻了明白过来这个事实,云怀袖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他不但吻她,还故意吻痛她

她挣扎不脱他的钳制,也躲不开他灵活舌尖的追逐,心下一横,恶狠狠的反咬他堂而皇之窜进唇里的舌,妄想逼退他。他却不在意让她的尖牙利齿咬破唇舌,血腥味蔓延着,他尝到了,她自然也尝到了:“唔”

这个疯子这样了他还吻得下去他难道真不怕,她一狠心真的咬断他的舌头让他一命呜呼么他凭什么笃定她不会那样做她张口再咬

“怀袖怀袖是你吗”熟悉而焦急的嗓从洞口传了下来。

云怀袖一怔,也忘了正要做的动作,疑是自己听错了,被他含住的小嘴含糊不清的呢喃:“小哥哥”

“怀袖”从洞口往下看去,里面的情景云怀袖被人抱在怀里,与对方吻的难舍难分的模样,小脸一片情动似地酡红

惊怔不已、神色各异的三人,心中瞬间掀起了相同的滔天巨浪。

“云怀袖,你在做什么”冰冷的独属于云致宁的嗓,配着阴鸷幽冷的表情,狠狠瞪着她和他

“天呐,怀袖你你你你虽然大哥并不太把什么世俗礼仪放在眼里,但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而且你还成过亲了”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戎装的云昭逸目瞪口呆的瞧着狼狈不已的她,所有说不出口的责备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唉,你这样,被爹娘知道了,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大大大哥”云怀袖七手八脚推开怀抱着她的夏侯景睿这一回她几乎没怎么用力便将他给推开了冲上面的人慌慌张张的摇着双手,结结巴巴的解释:“二哥,小哥哥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我”

云天音却异常的沉默,向来柔软好看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总是温润如玉的脸庞,此刻却似凝着万年寒霜

云怀袖扁扁嘴,委屈的红了双眼:“我我受伤了”

话音未落,云怀袖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被揽进一具怀里,瞬间跃离开困了她一天的窟窿大洞,还来不及抒发一下重见天日的感动,耳边焦急担忧的嗓一声迭一声的响了起来

“伤哪儿了严重不严重快让大哥看看我可怜的怀袖乖乖,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呀天,手受伤是不是怎么那么多血迹快让大哥瞧瞧”

冷面神云致宁冷凝的神色稍霁,上前拉开心疼的好像老母鸡咯咯个不停的云昭逸,皱眉打量她污脏狼狈的模样:“哪儿伤着了”

云怀袖倚在云天音怀里,小手紧紧揪着他衣袖,晶亮的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小腿,还有脚”

衣摆立刻被拉了开,云致宁蹲下身,瞧着简单处理过的伤口,依然有斑斑血迹渗透了布条,从布条缠绑的长度可以看出,伤口也必定很长,他伸了长指碰了碰,头顶上立刻传来云怀袖可怜兮兮的吸气声。

其实并不很疼,但这时候,她表现的越楚楚可怜,哥哥们便越是心疼,刚才的事情不就顺理成章的被他们抛到脑后了么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她受伤重要

悄悄瞥一眼神色渐缓的云天音,小哥哥那样可怕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呢让她心里的小鼓起起落落敲个不停,这会儿见他表情好看了些,才敢放松一直僵硬着不敢动的身子,眨巴着眼睛,也成功的眨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小哥哥,好痛”

“怎么会伤成这样”云天音终于出声,长指揩去她眼角的眼泪,目中尽是心疼,早前凝成的冰霜还没有机会降落下来便消散无踪了。又低了头去问云致宁:“二哥,怎么样她伤的严重不严重”

“伤口处理过,应该不会很严重,不过伤口有些裂开,要重新上药包扎,至于脚,错位的关节已经被推回去了,倒是没什么大碍”云致宁起身,冷淡的嗓不难听出紧绷的意味来“你带怀袖先回府”

瞥了眼巴巴儿望着云怀袖心疼的只差没掉下眼泪来的七尺男儿云昭逸:“别忘了把大哥一起带走”

云天音弯腰将云怀袖打横抱起,心领神会的瞧了眼还在洞窟里的夏侯景睿,他咧唇在笑,心情似乎很不错,慵懒靠坐着,即便落魄至此般境地,也无一丝窘迫之意,看来怡然自得的很

收回目光,长腿迈动之际,他低低开口,用只有他与云致宁才能听见的声音轻道:“若是他杀了也不以为惧”

云致宁瞧着如月清朗的云天音,这是他第一回,在人前露出这样阴翳沉狠的一面,他浑身所张扬的怒气杀意,将清逸翩然的风采破坏殆尽眼神微黯,落在他怀里紧攀着他颈脖不停拿脑袋蹭着他胸口的云怀袖,淡声道:“我明白”

云天音这才迈开大步疾步走开,云昭逸不用人招呼,只一心扑在云怀袖身上,絮絮叨叨心疼万分的跟着走了。

于是,只剩下窟窿洞上面的云致宁与洞里面的夏侯景睿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沉冷对上随意,看似对峙,但另一方的随意又说明,对峙之说不成立,倒不如说是,相互的打量。

半晌,夏侯景睿淡淡的开口:“不是要杀我么还不动手”

“云某人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云致宁沉声开口,冷硬的嗓,锐利如刀的沉冷目光。“在下只想要你一句话”

方才那一幕,他虽然也很生气,但却并没有气到像天音那样失去理智。银面修罗,这个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男人,与怀袖一起困在这并不太深的洞窟之中,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也受伤了,且还伤的不轻。

他没有想过要与他为敌,即便他曾捉弄过怀袖,只要他并不怀恶意之心接近她,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万不该轻薄于她

仿佛知道他想要的是哪句话,夏侯景睿垂了视线低低在笑:“四姑娘的清白么你大可放心,她清白如初再说,我这样身负重伤之人,有心也是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