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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一直在演戏所谓争吵、猜疑、决裂根本就是假装给别人看的”

“我不是圣人,自然也会猜疑。”云怀袖并不回避她锐利的耳紧绷的似质问般的疑惑。“也是真的争吵过,决裂过”

“但幸好,后来你仍是选择了信任我”在他依然拿不出半点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时。

他温柔的对护在怀里的云怀袖说完,转眸去看翠衣时,眸色早已冷了下来:“朕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夏侯玦如果,你真的喜欢夏侯玦”

云怀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懂她都暗示的那么明白了:“笨蛋,她喜欢的是你”所以才会帮着夏侯玦分裂他们啊

夏侯景睿恍然大悟,却也并没有多惊讶,翠衣脸色苍白,眸里盈满自嘲与苦笑:“其实也不怪皇上想不到因为皇上早前便警告过青梅宫的所有女子,不准任何人将感情放在你身上,否则,便要逐出青梅宫”

“你既然记得,为何偏还要犯”夏侯景睿冷冷问道,下意识握紧了云怀袖微凉的手:“甚至,不惜背叛朕,你该知道,背叛者的下场”

“我不怕死”翠衣声音微扬,有激烈的意味。“从跟着你那一刻开始,我便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只是没有想到我原发誓要一辈子护你,保你安乐无忧,为你粉身碎骨,然而感情的事,半点也由不得人”

“感情的事情的确是由不得人,然而,你的做法欠缺光明,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那一次,夏侯玦躲在底下,她想着法子要将他弄出来时,一时鬼迷心窍那啥了人家,结果宫里的夏侯景睿也知道了,甚至很是详细的知道了,那时候她就觉着,翠衣定是在某种程度上对她很不满。“但你以为这样做,我跟景睿彻底决裂,我们生死不复见,他便会你么”

其实,还可以往更久之前追溯曹容儿死的时候,她被人冤枉,而翠衣对她落井下石的做法

她知道,也因为知道她不会是自己的威胁,所以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无论如何竟也想不到,她会是助纣为虐伤害云家的从犯更令她难过的是夏侯玦,他真的她错看了他那么长的时间,且还搭上了哥哥们的不幸遭遇。

“不会除了你,我不会任何人”连考虑都不曾,夏侯景睿便肯定而坚决的截住了云怀袖的话尾。

翠衣一直静静地望着夏侯景睿,闻他如此坚定坚决的话语,忽然低了头,轻忽一笑,紧紧抿了抿唇,淡淡的嗓听不出别的任何情绪:“我知道,除了她你不会任何人然而,我心里总是不甘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云怀袖不满的鼓了双颊,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怎么偏偏是她她云怀袖很差劲吗狐疑的去看夏侯景睿,当然是希望能从他口里听到对她的肯定。

果然,夏侯景睿不负她所望,温柔凝着她很是介意的模样,眉梢眼角无一不是溺深情的风华:“她虽然不是完人,然而,朕只觉得她好,尘世间自有千娇百媚,然三千弱水,朕只取一瓢已足矣”

管他千娇百媚,管他杨柳依依,他不要任何别的人,只要她,只是她她可以不完美他从不要求她完美,甚至,她的小缺点诸如爱撒娇、爱闹人、不讲理的时候还咬人等等,他都觉得可爱至极

云怀袖鼓鼓的面颊,果然放松了下来,冲他露出一抹满意及自得的笑容,随即望向翠衣的方向:“所以,一切都从你的不甘开始的么你与夏侯玦是何时成为盟友的你们之间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我的兄长真的是他下的毒手么”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事已至此,她自知难逃一死,原先的恐惧反而消失不见了。

“那么朕来猜猜如何”夏侯景睿傲然而立,于终于从云层中挣扎出来的淡月辉映下,英挺的眉目愈发冷峻,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油然而生,“天音坠崖,是你亲眼目睹的,而那时,你应该就知道了夏侯玦的真面目,当时,他应该威胁了你,然你并不是怕死之人,所以,他在威胁后,又许了你好处他的好处便是,他若成事,朕便是你的,对吗”

云怀袖并不感到讶异,夏侯景睿这番推测,合情合理

翠衣难过的是情劫,夏侯玦知道,知道她心里爱慕着夏侯景睿,于是提出这样一个计划,当然是诱人的计划,她心动了,自然就有了后面的背叛行为。只是,翠衣仍是不了解夏侯景睿,即便夏侯玦成事了,最后他成了阶下囚,仍不可能属于她所有

他那样的男人,有他的傲骨傲气。他那样的男人,如她这般不信任他,甚至伤了他,他都没有说过放弃的话语,便知他的执着有多么可怕而且,他说过,梧桐双待老,他只愿意与自己双待老,又如何能在成为阶下囚后,因形势所迫而喜欢上翠衣呢

“于是,你帮他隐瞒,帮他打掩护,帮他躲过辰的眼睛”夏侯景睿还在继续,翠衣垂放在腿侧的双手,不自觉的轻颤着,“引怀袖听见你与夏侯玦的对话,误会成是你与朕在说话,之后,更是杀了锦苏,易容成她的模样跟在怀袖身边,时时提醒她朕对云家对她做了多少可恨的事,不让她的仇恨有瞬间的松懈,朕没有猜错吧”

翠衣只脸色苍白了些,神色却依然自若从容,淡淡一笑:“皇上的猜测没有半分偏差”

她也用不着替夏侯玦兜着藏着他们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早就被发现了“皇上不想知道夏侯玦会这样做的真正目的么”

“你不说,朕仍然猜得到”夏侯玦一路的隐藏,其心机城府并不亚于他,所以,怀袖是他后来想要的。那么他从前想要的,也无非是自己现在这个同样也是费尽心机抢来的皇位。“夏侯玦,他或许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此,他缄而不言,呵”

他忽然勾唇笑出声,脑海里有念头飞快闪过,“或者,根本就是丽珍姨娘将实情早早便告诉了他,甚至警告过他倘若有出格举动,便将他的身世抖落出来当然,这些只是朕的猜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父皇的儿子了”云怀袖惊悚状回想起某一天夏侯玦跟自己说,他母妃跟他说,少讲少错这样的话是不是,根本就是夏侯景睿的丽珍姨娘警告的结果

“是,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知道他父皇别的孩子是怎么没有的,但是他不敢说,或许私心下,他也不想说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便是隐忍”越来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了。

“不对啊,你丽珍姨娘死了那么长时间,他应该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他父皇他被胁迫而不能开口说话的事情啊为什么他还要忍”难不成是忍上瘾了

“因为还有我”夏侯景睿微微笑着,深情看住她疑惑的双眼,眼角余光却是冷冷从翠衣面上划过:“他深知,我也知道他的秘密。”

“所以,他根本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皇”那么疼爱的父皇,因为他的原因而走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