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微笑地望着老者,恭敬弯腰说道:“你好,我跟我妹妹路过这里,发现方圆十里里并没有任何一家,突然发现汝家房屋,故此想要在此借宿一笑,不知可否”
老者听到眉头缓缓挑了一下,望了杜思郎一眼,而后又微微侧过头去望了远处的小丽一眼,额头紧皱着的那几道皱纹缓缓解去,只见老者变脸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满不欢迎的脸上马上迎来了一丝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拉着杜思郎,说道:“公子快进来吧,我这里没有客房,只有柴房,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借宿一宵吧。”
杜思郎为的,还不是这一句话么,今晚就算是睡柴房,杜思郎也是愿意,因此他立马一笑,客气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就麻烦老人了。”
“公子哪里话。”老者笑着说道。
其夜,杜思郎跟小丽两人在湖边茅屋中与老者依旧就餐,这时候杜思郎以及小丽已经知道,原来老者一家只有三人,老者为一人,还有一名老伴,同样是一名头发发白的老人,两人有一子,名曰李成,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年纪,仍然没有妻室。杜思郎心里明白,想必定是老者一家清寒,没有多余钱财迎娶媳妇,因此才三十出头也没有迎娶媳妇。
当然,杜思郎从李成往小丽的眼神里头,也隐隐约约看出了一些东西,不过,对此杜思郎是笑而不语,心里头似乎已经暗自下定了一些决定,却没有跟小丽说清楚。
进食完毕,杜思郎以一文人身份与老者说说家常,倒也是乐也融融,过了不久,杜思郎以及小丽也是前往柴房入睡。
夜幕缓缓降临这片大地,一轮新月挂在天上,发出淡淡的银色的月华,落在这片大地之上,便如一片雪霜铺在其上一般。
柴房里头一片安静,杜思郎以及小丽两人似乎已经熟睡了。
老者以及李成两人便在这漆黑当中偷偷朝着柴房摸去,两人闪闪缩缩,尤其是李成似乎心有不愿,步伐有点儿的拖拉。
老者走在前头,骂了一句:“走快点,快点行事担忧就少一点。”
“爹,我们这样做,似乎不是太好吧。”李成闪缩了一会儿,终于把心头的那一丝担忧说了出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停下脚步,似乎想回去了。
然而,老者却是猛然拉了一把李成,压低的语气里头有着掩盖不住的怒气,只听到他骂道:“不成器的家伙,难道你还想三十岁还没有媳妇吗,这女子虽然看上去不是天香国色,不过也算是婷婷玉立,你一个乡巴佬,难道还想天香国色吗等我们杀了这她哥哥,她还不是你媳妇”
“这”李成还想辩驳,不过,在月色中望着他爹那老迈的略带怒气的脸庞,李成一下子就没有说下去了。他知道,他那对父母老来得子,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自己的孙子,能够子孙三代同堂,可是,因为家境清贫的原因,倒是没有哪一家姑娘愿意看上他,而小丽以及杜思郎两人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大礼物一般,给了他们一个大好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老者刚刚开始的时候看到杜思郎并不愿意,可是看到小丽以后就笑颜逐开的原因,他看上的是小丽,那个他未来的媳妇。
“嗯。”李成说不过他的父亲,只能够缓缓点了点头。
两人悄悄朝着柴房摸去,然后缓缓推开了柴房的门,随着房门的推开,房外的月华如水一般倾洒而今,原来黑暗的柴房中似乎当起了一阵银色的亮光。
老者眼明手快,在推开门的一刹那便已经看到了当中一道穿着男式布鞋的身影,手中一直紧张握着的菜刀二话不说朝着那道拱起砍落下去。
“咔”
一刀落,似乎生怕不能够把对方砍死,又补了一刀。
李成眉头一皱,从声音中察觉到一丝不妥,说道:“爹,有点儿不对。”说完,李成走过去把被铺掀起,只见被铺之下空空荡荡,竟然没有一道身影,而刚才老者砍落的,不过是一根木头而已。
就在老者摸向柴房的时候,杜思郎以及小丽的身影已经走出了房屋朝着官道走去了,为什么杜思郎如此急着上路,还不跟老者道别,小丽感到十分奇怪,她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发问,不过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杜公子,我们为什么不辞而别”
杜思郎笑了一句,把食指缓缓放到嘴边,“嘘”的说了一声,柔声道:“因为那里,在上演湖边柴房杀人事件呢。”
小丽眉头一皱,不明白杜思郎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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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丽不怕
第二十五回小丽不怕
小丽并不知道杜思郎所说的,是老者在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认定了小丽是他的媳妇,心中已经起了强抢民女的想法,不过,六识十分发达的杜思郎对于这一切却是了如指掌,不因为什么,只是因为老者以及李成的演技实在太差了。
老者一见到杜思郎以及见到小丽两人的时候,神情的转变就已经大大地出卖了自己,当时杜思郎就已经心生怀疑。当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难道你会认为,一个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对自己亲切如子女的人会没有所求么所以,那时候杜思郎就留了一个心眼。
而后,在吃饭的时候,李成的目光更是出卖了自己的想法,没错杜思郎成为小丽国色天香,但也没有到能够让人目不转睛的地步啊,而整顿晚饭,李成却是没有停止过观望小丽,那样子,就像是审视自己的媳妇一般。
当下杜思郎笑而不语,一切已经在不言中了,老者这么热情招待自己,当中一定有猫腻。如此下定决心以后,杜思郎哪里还敢在茅屋当中停留,当下不辞而别,匆忙离开了湖边茅屋。此刻,连夜上路。
虽然刚才杜思郎半笑半严肃地告诉小丽,但过中真相小丽却是并不知道,如此种种,杜思朗想必也没打算道破,为的不是什么,只是担心把一切说清楚的话,会在小丽那还没有完全定型的心灵完成不可弥补的创伤。
两人依旧上路,披星戴月,天上月华如水般倾洒下,像是一层覆盖大地的轻纱。
走了一会儿,杜思朗方才停下脚步,目光狐疑地往后一望,看着身后那空荡荡的道路,在那一层淡淡的薄薄的月霜之上,只有两道交错叠交的身影,寂寞却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