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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杜思郎说到现在都是在撒野啊,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他想要帮杜思郎也是无从入手啊。

孔成并没有因为杜思郎的粗言秽语而感到生气,相反他脸上却是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神色,杜思郎已经开始粗言了,那么就证明杜思郎此刻已经无话可说,如此以来的话,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啊。

“杜公子,我知道被我揭发你十分不忿,只是,人要有尊严,你拿出证据了,我也断然不会说呢抄袭,只是,杜公子所到现在也似乎没有一句真凭实据啊。”孔成笑道。

杜思郎知道对方今日是陷害自己,而听到证据两字以后,清逸脱尘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狂狷之意,醉笑说道:“孔先生今日竟然在蜀国殿中撒野了,这般连脸面都不要也要把杜思郎打落凡尘,真不知道是何事让先生不顾往日清名。”

旁人以为杜思郎是被揭穿之后患了失心疯。说话已经渐趋不堪,都皱起了眉头。陛下此刻也是眉头紧蹙,安静地望着杜思郎,生怕杜思郎做出什么不妥之事伤了两国友谊,不过便在这时候,杜思郎又是缓缓一笑,淡然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奉陪到底吧,孔先生,打落凡尘是很痛的,准备好了么”

孔成冷笑,没有说话。

“陛下,微臣要酒。”杜思郎缓缓转身,对刘兴说道。

s:求人加群,呜呜,不会真的如此悲剧吧,没人加群

才惊天下

第八十五回才惊天下

“准许”刘兴缓缓摆了摆手说道,如今刘兴也想看看杜思郎还有什么妙计可施。

后方宫女捧着酒水缓缓而来,一瓶酒水递到杜思郎身前。

“不够,给我一坛坛的。”杜思郎眼看身前晶莹的一瓶酒水,缓缓一握以后对着宫女吩咐道,那名宫女犹豫地望了一下身后刘兴,刘兴摆摆手算是准许了杜思郎的这个请求。

然后,杜思郎哈哈一笑,把手中酒水尽数倒入口中,一瓶酒水略微入口,很快就被杜思郎喝个干净。

便在这时候,已经有皇宫守卫捧酒而来,杜思郎一把握起当中一坛,一把拍碎酒壶封泥,猛然向上一提,壶中酒水缓缓而下,尽数落入口中,如鲸吸长海般,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壶中酒浆倾入腹中,杜思郎打了一个酒嗝,脸上急红润,双手一晃把手中酒坛扔落在地,随着“磅”的一声碎响,手中酒坛化成无数碎片。而杜思郎此刻急酒一催,更是酒上心头,脸色红得便如关公在世,身体摇晃不停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身体踉跄着缓缓走到孔成面前,双手一指孔成声音散漫地问道:“孔大家,刚才你所说之话,真的坚持”

孔成闻着从杜思郎说话语气中扑鼻而来的酒气,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杜公子,这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但你何必如此作贱自己”

杜思郎望着孔成脸上隐隐的笑意,口齿不清地说道:“孔大家,凡事有因果,今日你竟然指责我抄袭你十年前的文章,而后又耻笑我出生轻微,不能够赏尽蜀国美景,这般我不怪你,难道等会儿孔先生还会说,刚才我即兴一诗,也是我抄袭之作”

“或许”孔成竟然被杜思郎问到了,语气竟然缓缓一愣,不过他一名天下人都知道的大家,竟然被一名酒徒如此问道,自然有点儿难为情,语气一正以后肃然答道:“或许杜公子此诗也是抄的。”

“抄的谁的莫非我作首诗,便是抄的莫非孔先生门生满天下,诗文四海知,便有资格认定晚生抄袭”

看着孔成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上的那一幅画卷,杜思郎冷笑着问道:“孔大家,你这种伎俩糊弄孩子还是可以的,只是,你说我所作之诗乃是你十年旧作,怎不知道以前从来没有面世,而我蜀道难一旦面世,便是风靡全国,难道孔先生没有鄙人的影响力。”

孔成似乎不想与杜思郎继续在这事情之上多做口舌之争,倒是杜思郎不屑地反问道:“孔先生,晚生虽然出生寒微,但心中自由诗书胸怀,心中藏江山,难道不成么,你堂堂一个大家竟然陷害晚生,莫不成是看到晚生一诗成名,羡慕嫉妒晚生”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孔成竟然一直忍耐,杜思郎的脸上闪过了一阵得意,而后在那一种俊美的脸上突然间增添了几分张狂的神色,得意且不屑地望着孔成,俯视天下。

“此言差矣。”孔成微笑着望着杜思郎,似乎杜思郎刚才那一番咄咄逼人的话并没有被他听入心中一般,“诗乃心声,杜公子并没有此般经历,怎能写出如此气势滂沱的诗词来”

“哈哈。”杜思郎一听竟然张狂大笑。

“这诗词之道,讲究的乃是天分,当然勤能补拙,后天经历也能够补充这先天不足,我乃是诗词上面的天才,难道孔先生羡慕了”

杜思郎这番话,张狂啊。尤其是在孔成面前自比天才,这番张狂的话语,莫不是硬生生把孔成辛辛苦苦建立的威名一下子摧毁了。

听到此处,孔成的双眉微微一皱,苦笑说道:“难道杜公子竟能随时随地写出与自己遭逢全然无关的妙辞”这位大家自是不信,就算是诗中天才,也断没有如此本领。

见到孔成如此苦笑说道,杜思郎缓缓一笑,然后猛然转身又是拿起一坛酒水,一拍封泥以后再次把酒水尽数灌入口中,此刻醉意竟然越加浓烈,双眼红得无法形容,身影一个踉跄以后“噗”的一声竟然醉倒在地,然而到底以后杜思郎却是依旧冷然一笑,缓缓一挥一羞,喝道:“陛下,我要纸,墨,人。”

“纸要上等好纸,墨要上等好墨,人要绝色宫女,而且,至少五人。”说完以后,杜思郎微微趴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噜”,身体同时也是微微起伏,仿佛已经睡着。

刘兴看到杜思郎这般癫狂模样,眉头缓缓一皱没有说话,但望了一眼以后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笔墨纸人齐全,然而杜思郎却是依旧醉倒在地,“呼噜”之声大作,仿佛睡衣更浓。

终于有太监看不过眼,走过去缓缓推了杜思郎一把。

杜思郎摆摆手,拔开了太监伸过来的手。

一旁太子刘仁终于看不过去,略带愤怒地骂了一句:“杜思郎,你在胡闹什么”然后在太子声音落下一瞬,杜思郎却是整个人站了起来,对着太子缓缓一躬身,轻笑道:“太子殿下,请原谅思郎张狂。”然后,杜思郎望了一眼身前笔墨纸砚加美人,缓缓转过头去望向孔成,嘴角微微一弯化成一抹冷漠笑意,然后再次转过头来望向场中正在执笔抹墨的丫环,念念有词道:“我念,你们写,记住,写快一点,此乃即兴之作,如果慢了,我可不会再念第二次。”

这几名宫女无来由地紧张起来。很多人都在猜测杜思郎准备做什么,他如何能够让世人在孔成与他之间,相信自己才是真正的一代诗家,并没有抄袭孔成只旧文

夏初夜风清凉。场中众人这一刻俱是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战。

杜思郎继续握起一坛酒水,这一次却是没有尽数吸入口中,而是喝了一半,然后停下来缓缓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毫无征兆,毫无酝酿,杜思郎在酒水放下的一刹那便是空口中脱口而出一段,尽是他上一辈子白居易所作,不一会儿功夫,便有了十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