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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下花了两个小时

形体展示顾名思义脱去衣服面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非常惶恐并非你脱下了就ok

起初郑阳听到老女人的命令:“把衣服脱了”他说:“老师是脱了还是脱光了”老女人不无生气地说:“把衣服脱了”陈之河插嘴:“上衣下衣”老女人说:“全部”许瞳一想万万不能城门失守于是求情道:“老师至少给我们留一条内裤吧”老女人点头

四个条子面对着老女人像是嫖娼被抓掌心向里下意识的护住男性独有的命根子

这位婆婆仔细观察了一阵在四人的资料上填写着许瞳开了老女人的玩笑问道:“老师好了沒有再看我们都要变形了”

郑阳却大叫:“李洪之变形了”几个人哈哈大笑老女人很是生气进行下一项的时候许瞳心想检查女生的这个医生不会是男的吧越想越怕

最令人觳觫的就是血检

取血的是一位美丽的少妇风韵无比带着口罩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宛在水中央口罩下天使的微笑在女生面前勇敢的男生首当其冲抽血之后肉体含着痛面上带着笑

许瞳不愿抽血有两点:一是怕疼二是怕血

抽血地点在校长办公楼下大家说说笑笑许瞳发挥了先人后己的高尚情操郑阳深受感染不遗余力的先人后己

李洪之陈之河不甘落后不耻最后许瞳眼见林丽面色镇静像沒事儿的人十分佩服林丽抽完血走到许瞳的旁边唏嘘抱怨真是要命的很

你别怕沒多疼就是一个锋利的刀子开口取血而已许瞳听此言此时已苍白可怜我命休矣

李洪之面色不改心不惧被抽完血之后还很客气地说:“辛苦了”

许瞳想除了牛虻蚊子等吸血家族外医生这帮吸血鬼名正言顺风水轮流转许瞳把手递给女医生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手颤抖

女医生的嘴在口罩下笑着用酒精消毒的时候许瞳突感一凉以为大事已成那女医生赶忙抓住他的手别慌还沒完呢

许瞳扭头一看女医生用刀子一划极为细腻的痛感传遍全身却沒有出血女医生怨许瞳手乱动皮厚不顾许瞳说话又是一刀这一刀好比颜真卿力透纸背的功夫当即血流不止

许瞳心想不会死吧女医生仿佛感觉到了许瞳的心声安慰道放心死不了心里嘲笑着这男生好生沒有出息要是女的话肯定吓死

郑阳在身后看的头皮发麻许瞳这时已经面目铁青但是轮到郑阳的时候不忘一旁落井下石医生他沒见过血

这次你让他留多点不必手下留情郑阳说你小子最坏女医生最烦工作的时候人家一旁开玩笑于是使劲一撮郑阳刚要收话只听他啊的一声叫出整个片区的学生突然寂静

轮到刘华的时候女医生见他手柔软标准的手模于是一针见血很是柔和致使刘华动情地叫了声好姐姐

考前的时光仿佛脑中斑驳陆离的幻像真实感突然丧失沦为神话般的云雾世界变得模模糊糊海市蜃楼如此仓促许瞳闭着眼睛一种被抛弃之感

已近傍晚最后一节课

杨主任说了很多话原本糟乱的教室顺着杨主任的心平气和慢慢变得静默杨主任话里行间带着恋恋不舍

许瞳很静静地听着他一刹那开始同情杨主任或许杨主任感觉这种谈话方式过于沉闷于是他开始讲述历朝历代的高考

察举制九品中正制继而隋文帝废九品开创科举制当时高考正月二日历时长安天寒地冻

常常下雪唐诗歌有“密雪分天路群才坐粉廊”的描写虽说场景热闹大冬天席地而坐地面如寒冰滋味之苦外人不知八股取士考生被关在一间屋子里

与其说屋子不如说单间与其说单间不如说笼子名曰号房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只可坐不可躺三支蜡烛七天两夜蜗居着忍受着今天的条件甚是好接着杨主任出乎意料地讲了许多作弊的技巧同学们难以置信

杨主任讲了一会儿之后同学们方才知晓这就是所谓的兵不厌诈在不被抓的情况下想尽一切办法提高分数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人间正道是沧桑多得一分是一分

大家失落与兴奋并存沒有兴趣睡觉

大有川端康成花未央之感

许瞳想着林丽在一起的日子总觉得太短思念开始随着脑中的旋律飘飞那是一首怎样的歌其他宿舍的人员都在狂欢瞧着盆子唱着疯狂的歌任凭老师们楼下大声呵斥

无人理会

老师们也不再自讨沒趣几个人凑在一起玩牌许瞳依着墙向大家说我们唱歌吧郑阳郑阳拿起吉他让许瞳填词许瞳沒有推脱摊开纸笔开始写郑阳几人看着笔记慢慢占满一页纸调试着音乐许瞳写完后郑阳也已经默记

第105章 高考前夜情话连篇

吉他响起宛如波涛层层涌散许瞳唱起第一句大家感觉还可以于是寻着调子跟着唱唱了两遍之后整个宿舍楼寂静了整个学校回荡着这种声音玩牌的老师停住听着

流光

偶尔想起童年的梦昔日的歌谣

偶尔记起熟悉的路美丽的脸庞

茫然回首那一刻容颜落尽了沧桑

繁花不再盛开忘不掉记忆中的那斑驳的墙

初次的懵懂傻傻的笔记窗前走过如花一样

青春的歌梦里升起熟悉的路模糊着向往

操场上单双杠沒有了花样

而如今你我沒落人群匆匆忙忙

多少朋友已疏远忘不掉冬日那灿烂的阳光

或许某一天两鬓苍苍或许某一时开始步履彷徨

或许某一刻泪水汪汪或许某一分相互念想

或许某一秒你我相聚天堂

那些花那些夏天的知了已不知去向

回首遥望泪水淹沒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