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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琰走进去,按了高层的数字。

“这是周玮的惯用手段,没有利用价值就直接抛弃。”杨琰说着冷笑了一下,“迟遇如此,谢筝也如此。”

“迟遇”周越凝滞了一下,“你是说迟遇是周玮”

“迟遇身上有案子,周玮留不下他。谢筝还好,又是公众人物,撇清关系就不会引火烧身。”杨琰说着话,电梯到了楼层,他出了电梯,边走边说,“周玮已经发了声明,应该不会再在谢筝身上费力气了,你抓紧把谢筝弄出董事会,我不想再看见她。”

杨琰这么说,显然就是给了谢筝一个自生自灭的机会。周越乐得看他有人情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杨琰推门回到总裁室,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谢筝。

谢筝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脸上未施脂粉,苍白憔悴得如同鬼魅。

看到她,杨琰太阳穴一跳,沉了口气,有些后悔刚刚说出去的话。

“你来干嘛”他绕过她,回到自己桌前,“你不是该忙着处理自己的绯闻吗”

“杨琰你混蛋”谢筝情绪激动,冲上去挥手要打杨琰,“你买通媒体暗算我你算什么男人”

杨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暗算你你觉得我不够光明磊落”他笑笑,甩开谢筝的手,“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用高尚的方式对付你”

他一甩,谢筝倒在地上,头发散在了脸上,犹如泼妇一般。她坐在那里,没有起身,只低着头咬牙切齿道:“你们兄弟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她说到了“兄弟”,杨琰听着刺耳,上前用手掐住她的咽喉,警告她:“你记住,我和周玮不是兄弟是仇人”

谢筝喘不过气来,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不管曾经是否走心,两个人也是有过一段往事的,可现在他却视她为敝履。

她脸色发白,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杨琰松开了手,她倒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咳嗽的间隙不住嗤笑,断断续续地说:“杨琰我以为你有多精明,看得多透彻我和徐微澜,你居然选了她你根本就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你不用在这里垂死挣扎。”杨琰蹲着看她,“微澜轮不到你来评价。”

谢筝笑了笑,撑起身子看他:“你知道为什么她怀不上孩子吗”谢筝说着“哈哈”笑了起来,“她根本就不想给你生孩子你以为你掌控住她了其实不过是被她嫖了”

谢筝话音刚落,杨琰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吐不出一个字来。谢筝看着他,眼珠突出,面露狰狞的笑容。她张嘴吐出了一个名字,杨琰看得十分真切,那个名字就是蒋牧淮。

他眼底肌肉直跳,一把推开了谢筝。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很好,逼着我对你赶尽杀绝。”

他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推门出去。

“里边那个女人,永远不要让她出现在我这里。谁放她进来,谁就给我走人”

杨琰从未如此动怒,秘书们见了连连应声,杨琰看了眼身后的人,又吩咐道:“叫周越去会议室,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实在想不出来小车还有什么牌子比较高端微澜小盆友就开i将就一下吧

第44章 危机1

n并入畅铭的计划很快就启动了,周越全权负责此事。他做事向来是兵马未动,舆论先发声音,弄得徐微澜走到哪里都被人恭喜,说终于自家人进了自家门了。

徐微澜笑着应承,蒋牧淮只是冷眼旁观。徐微澜知道他不满,但自己的品牌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主权,蒋牧淮的建议也只能是建议,不足以成为意见。

徐微澜在张晋安的私家派对上和人寒暄着,侍者过来请他们:“徐小姐、蒋先生,张先生有请,请您移步花园。”

徐微澜和蒋牧淮穿过门廊,入了私家花园,张晋安正在草坪上陪着自己的两只狗玩飞盘,侍者过去通报,他这才拍了拍手,召唤两只边牧过来,奖赏似的摸了摸它们的毛发。

“去取一瓶香槟。”张晋安吩咐侍者。

侍者应声离开,张晋安才引着徐微澜和蒋牧淮到了树荫下的椅子上坐下。

“微澜最近是喜事不断啊。”张晋安的侍者取来了香槟,他打开,给两人倒上,“畅铭的平台大,总归是比单打独斗好,自家的先生也比外边的投资者可靠。”

张晋安说着举杯,徐微澜也端起酒杯,压低杯口和他碰了一下。碰完,徐微澜又看了眼蒋牧淮,蒋牧淮不得已也举杯说了句:“恭喜。”

徐微澜当他是由衷的祝贺,笑了一下,说:“谢谢。”

“chares也算你的贵人了,微澜,你可不能辜负他对你的期望。”张晋安看着两个人,说,“chares想带你去法国,你怎么拒绝了这样的机会不多,想必chares也不会随便给人的。”

徐微澜看了眼蒋牧淮,蒋牧淮浅浅蹙眉,承认道:“微澜,是我请张先生出面游说的。这样的机会不能错过。”

之前拒绝是因为杨琰那边事情未曾落定,现在事情已成定局,并入畅铭也已经按部就班的在进行了,徐微澜已经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她想了一下,笑着说:“我那时候也没有拒绝,只是太忙,想过些天再说。”

“哦没拒绝”张晋安笑着靠在椅子里,问她,“那你就是答应了”

徐微澜点点头:“这么好的机会,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她这么说,蒋牧淮也很高兴,一下子云开雾散了一样。三人坐在树下聊天,聊着设计的艺术性,聊了许久,张晋安想起前厅还有客人要招呼,便先一步离开,留下徐微澜和蒋牧淮两人坐在花园里。

三个人的平衡被打破,留下徐微澜和蒋牧淮两人,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平江的夏日午后,蝉鸣声不断,徐微澜坐在树荫下,闷头喝着香槟,蒋牧淮在一边沉默着,他神情略微忧郁,远不如从前那样健谈,看着却更具艺术气息。

良久,蒋牧淮先开口了:“微澜,对不起。”

他无端道歉,徐微澜抬头看他,释然一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