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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出来接招”徐桥恩已经不赖烦了,道,“还是把规则讲一下,怎么个赌发,怎么算输怎么算赢”

“这个嘛干脆这样,你们那边八个人,我们这边也派八个人,大家对喝,人数上也不吃亏,哪边的人最先全部倒下就算输。”熊柏骆道,熊柏骆这样说明显是耍赖,他那边天子门的人那么多,随便拉八个酒中高手出来就行了,李晓峰这边总共就八个人还有两个是娘子军,这样算肯定不公平。

“不行,这样不公平。”李晓峰还没有说不公平,徐桥恩已经说了出来,李晓峰就没见到徐桥恩这么大胆过。

本来李晓峰也无所谓,他一个人就能喝趴七八个。

“公平这世界上有公平这个东西吗强者的话就是公平,我能给你们一个打赌的机会就是对你们最大的恩赐,你还给我讲公平”熊柏骆自认为自己说了一番很牛逼很有哲理的话。

熊柏骆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思想观念里唯我独尊的概念浓厚,老子天下第一指挥他的行动。

从小被家里长辈当小皇帝对待,供在香火上都不夸张,这种家庭变态教育下骨子里带着的嚣张很难改过来。

徐桥恩笑道:“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我们八个对你们八个对你们不公平,依我看,你们全部上对我们八个才叫公平。”

李晓峰用见到外星人的目光盯着徐桥恩,徐桥恩今天也太高调了,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李晓峰都没有让对方一起上,如果对方一起上,李晓峰就算用真力逼酒出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赢。

“小子,你太嚣张了吧,你以为你是武松啊,你酒量好也好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公孙阳恨不得一拳把徐桥恩打翻在地上,只要熊少才这么唧唧歪歪非要跟他们打赌。

“就是,小子,你牛逼成这个样子,把我们的脸往哪搁”天子门的人开始起哄。

“呵小子,你挺牛逼的,吹牛不打草稿。”熊柏骆被徐桥恩的话弄生气了,道:“杜康,出来跟他拼一拼。”

人群中走出一个瘦瘦的竹竿,高高的个头,脸拉得老长像一张马脸,穿一身军绿色休闲服,头上戴一顶鸭舌帽,戴一副褐色墨镜。

杜康本是古代华夏国酿酒业的鼻祖,后来人们用杜康借代称为美酒,天子门的杜康姓杜,但不叫杜康,真名叫杜松,因为他很能喝,大家才送他外号“杜康”,浅浅地他真名反倒被遗忘掉,大家就叫他杜康。

杜康走近徐桥恩,把顶上的鸭舌帽取下,又把鼻梁上的褐色墨镜取掉,摆了个自认为很优美的姿势,道:“天子呼来不上床,自称臣是酒中仙。”

杜康没有李白的文才,却喜欢背杜甫的饮中八仙歌,最喜欢描写李白的这两句。

、王寡妇

“我操,你有没有文化,是天子呼来不上船,麻痹的,装文艺青年装成二逼青年了。”徐桥恩对杜康说道。

“都一样都一样,没大的区别。”杜康厚脸皮说道,“熊少,叫酒来。”

熊柏骆打了两个响指,龙庭茶楼风骚的老板娘要摆着水桶腰走了进来,妖娆无端,化妆化得很浓,脸上涂满一层厚厚的粉像撒了一层石灰,眉毛画得炭黑倒把她的一双黑眼圈给映衬了看不出她黑眼圈有多黑。

穿着风骚,两只绵绵巨物挂在身前像两只充满气的气排球,一扭一扭走到熊柏骆身边,用自认为很妩媚很优雅的姿势加中老年妇女特有的沙哑嗓音道:“哎哟喂,大少好久不见洛,今儿个有空来看桂花姐了,大少,有什么吩咐。”

桂花姐语气、动作都很夸张,她故意摆这种姿势加语气,因为熊柏骆喜欢这样,她说的话就是废话,熊柏骆也就一个星期没来龙庭茶楼,桂花姐有跟熊柏骆一年半载不见的那种错觉。

熊柏骆挨在王桂花身边,用手去抚摸王桂花硕大的肉团,道:“桂花姐,我们也就几天没见,你想我了”

“我当然想你了,你个小人精。”王桂花故意抖动了一下身体,胸前的一对下垂的绵绵巨物在熊柏骆手掌上上下起伏。

龙庭茶楼的掌柜王桂花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丈夫,以后她一直没有嫁人,但她喜欢找小男人,现在她都三十八岁了,如狼似虎的她找的小男人群体中熊柏骆是比较得宠的。

上上周熊柏骆才跟王桂花在大床缠绵了一晚上,两人如胶似漆,彼此不忍分离。

熊柏骆迷恋王桂花的成熟妩媚有经验,王桂花宠爱熊柏骆年轻粉嫩。

熊柏骆这种贱人,王桂花这种贱女人破鞋寡妇他也上,也喜欢对小女孩下嘴,他是一个矛盾体。

熊柏骆跟王桂花保持暧昧关系还有其他原因,别小看王桂花这个寡妇,她社会关系网可好了,因为她年轻的时候没有丈夫陪伴就去找野男人,找的野男人现在有很多混得很好,据她自己说她睡过的男人有当厅级干部的,也有做大老板的,还有当黑道大哥的。

熊柏骆不清楚王桂花是不是真有她吹这样混得好,但熊柏骆清楚王桂花这女人一定不简单,跟她保持暧昧关系能够对自己混社会有帮助,还有免费的b可以拱,何乐而不为呢

“那今晚我们是不是”熊柏骆淫笑道,李晓峰被恶心得想吐出隔夜饭,熊柏骆口味太重了点,这种徐老板娘他也整,就冲这一点,李晓峰就佩服熊柏骆是个人才,一般人哪有这么风骚

“亚麻得老娘老朋友来了。”王桂花的大海绵紧紧贴在熊柏骆脸上,熊柏骆用嘴轻轻咬了一口红得发紫的樱桃,让王桂花又叫了几声“亚麻得”。

“不要发骚了,说正事,你让人去搬十瓶一斤装的白酒和十件啤酒进来。”熊柏骆用力捏了捏王桂花的大海绵,又用手朝下去扣了一下王桂花的秘密花园,让王桂花当场就流水了。

王桂花这个女人已经骚到男人一摸两下就流水的地步,这事在江贝区黑道圈子里个小小笑谈。

“十瓶怎么够十件怎么行”徐桥恩马上纠正,“至少得五十瓶白酒,一百件啤酒。”

“小兄弟,你当老娘是开酒厂的吗告诉你老娘是开茶楼的,哪来那么多酒那么多酒你喝的完么”王桂花没有观察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还以为徐桥恩是熊柏骆带来的朋友,熊柏骆随时随地都带些千奇百怪的朋友来,“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小兄弟。”

“麻痹的,谁跟你个丑女人开玩笑我说要多少就要多少”徐桥恩看到王桂花这个死八婆就心烦,一拍桌子道。

“熊少,你看他”王桂花摸不清徐桥恩是什么来路,两眼泪汪汪看着熊柏骆。

熊柏骆把王桂花推到一边,道:“就依他,来五十瓶白酒,一百件啤酒。”尼玛的,要这么多,呆会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