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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是一方恶霸,妹夫当上副处级干部才一年就因为作风问题犯事了,副处级的妹夫被双规了,白霸天、白霸地也跟着受牵连,政府要弄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走投无路的两兄弟只有到江贝区主城混,被光头党的老大谢清秋收留做了副手。

妹妹白恶凤因为丈夫犯事心力憔悴人老珠黄,再不是以前的靓妹子,现在被两个哥哥照顾着,还没有改嫁。

“霸天,我看这次我们不能退缩,跟东北帮的人拼了。”谢清秋难得如此激愤,东北帮的人老是骑在光头党的人身上拉屎,狗急了都要跳墙,人急了也会发飙的。

“对,老大,我们应该跟东北帮的人拼了,老大,我等你这句话等好久了,好久没见老大你这么威风了。”白霸天激动道,白霸天就想跟东北帮的人火拼一场。

“老大,我看这样不妥,我们跟东北帮的人硬碰硬就是拿鸡蛋跟石头碰,这是自取灭亡的做法,我们不能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儿。”白霸地比哥哥白霸天要稳重一点儿,做事思考问题都要成熟一些,喜欢把事情考虑清楚而不是像白霸天那样莽撞。

“嗯,霸地,你说说看。”白霸地的话让谢清秋深表赞同,谢清秋脸上荡漾出赞同的微笑。

谢清秋知道这次不能退缩,但他的想法跟白霸地一样,要跟东北帮打,但不能莽撞,必须想好最好的对战策略。

“我们可以联合其他帮会社团,要打东北帮就把东北帮打到死,要打得东北帮一蹶不振。”白霸地笑道。

谢清秋面露满意笑容,很赞同白霸地的话,问道:“关键是找那个帮会帮忙呢四海帮还是火龙门好像都不行,这两个帮会是不会跟我们这种小帮会合作的。”

谢清秋还是很清楚自己的斤两的,光头党就是一个小帮会,四海帮、火龙门这种大帮会是不可能跟光头党接触的,就是像天子门这种二流帮会也不会跟光头党接触。

天子门本身也不能考虑,熊老板的儿子就是天子门成员,天子门的人就已经被李晓峰、徐桥恩打得元气大伤,熊老板都不请天子门的人帮儿子报仇,这其中还是有很多牵扯关系的。

“我们当然不去找四海帮、火龙门这种大帮会了,但是反过来想一想,四海帮、火龙门这种大帮会也不可能去帮东北帮。”白霸地笑道。

“霸地,你的意思是”

“对,我们应该去联络其他小帮会,团结小帮会的力量对付东北帮,东北帮的对头也不少,还有其他帮会也想跟东北帮开战只是无能无力,如果我们能够联络到两个小帮会就够了。”白霸地分析道。

“好一招合纵连横之术,这个主意妙啊,霸地,今天就开始行动,你去联络联络其他小帮会。”谢清秋有了方向,目标明确,心里的心结一下打开了。

、三派联合

蒲成玉的工作做得很到位,薛暮霭和光头党其他人被顺利救了出来,只是花了一大笔钱而已,光头党仅存的经费都被陷进去了,要想赚钱是要冒风险的,出了风险事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谢清秋都不指望能够得到熊老板承诺的钱了,他只想把东北帮搞垮,好稳固光头党在江湖上的地位。

白霸地首先通过一个远房表哥联系到了河南帮,他这个远房表哥从小就在河南长大,后来跟随河南人到清江市混,顺理成章成了河南帮的人。

河南人在沿海一带是称王称霸,跟四川人有得一拼,在清江市河南帮势力就不像沿海那么庞大了。

在沿海河南人垄断了垃圾收购等业务,赚的钱也不少,很多河南人在广东的深圳、东莞、珠海等地靠拾荒为生,过得也不错。

可别小看这拾荒,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行业,说难听点儿是捡垃圾,其实事实真不然。在广东这些一线二线城市捡垃圾是个赚大钱的行当,如果没有实力还不敢去乱捡,因为会被同行打,河南人基本上都垄断了这一行。

清江市河南帮实力弱小,也曾经被东北帮的人欺负过,河南帮咽不下这口气,正愁没人助阵,河南帮老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陈世雄,大家都尊称他一声雄哥。

陈世雄一听有人要联络河南帮一起对付东北帮,正在床搞小妹妹的陈世雄赶忙穿好衣服裤子去见白霸天。

陈世雄把白霸地领到一间独立房间,好好跟白霸天谈生意,大约谈了四十分钟,最后达成一致意见。

白霸地从陈世雄的房间里出来,陈世雄派小弟开车送白霸天回光头党,河南帮的车是一辆普通桑塔纳,这种小帮会只能开这种档次的车,中级车都很难消费得起,这就是小帮会尴尬的生存状态。

白霸地跟河南帮谈妥当后,又去联系了砍手党,砍手党也只是小帮会,他们以凶残著称,但是混社会不光是靠凶残,如果不要命就能成为混社会的大砝码的话,黑社会之间的争斗也太简单了。

砍手党主要靠拦截外来车辆敲诈外来司机赚钱生存,在清江市黑道势力中算得上是在夹缝中生存。

砍手党也曾经被东北帮羞辱过,砍手党老大叫何旗攀,何旗攀跟河南帮老大陈世雄一样热情接待了白霸地。

何旗攀跟白霸地也商议一致,大家商议抓紧行动,趁东北帮的人还没有警惕过来先下手为强。

晚上,光头党老大谢清秋把河南帮老大陈世雄和砍手党老大何旗攀邀约在一起商议大计,当晚薛暮霭已经出了局子,薛暮霭身体还不太适合参加酒宴就没有出场,白霸天、白霸地、蒲成玉三个人作陪,谢清秋难得奢侈一回选了一个四星级酒店。

“我看这样办,我们不直接对东北帮,谢老大你说接了一个任务,就是要去刺杀两个学生,而东北帮的人出现不是偶然的干预,而是东北帮跟这两个学生有牵连,既如此,我们可以判定这两个学生对东北帮来说是重要人物,我们就从这两个学生下手,把这两个学生干掉了,你还能领取熊老板的钱,又能给东北帮以打击,一箭双雕的事值得做。”陈世雄分析得头头是道。

“这么做是没错,薛暮霭说东北帮的傅青书说他是我们东北帮要保护的人,正足以说明这两个学生跟东北帮有莫大牵连。只是我们还去暗杀这两个学生,这事有点难办,薛暮霭带几十个人去连一个毒龙刺都打不过,外加一个柳叶刀我们有什么把握能顺利弄死这两个学生”白霸地是很沉稳的,分析问题考虑得面面俱到。

本来光头党就是玩的暗杀学生,只是失败了,这种成功率不高的做法最好别用。

“你这说法我不认同,你们光头党去暗杀那个学生根本就没有派最优势的兵力,你们认为人多就行了,结果可想而知,你们轻敌了。这次我们三个帮会联合,要集中最优势的兵力去做这个任务。”何旗攀道。

“说的不错,我们光头党的确是轻敌了,以为一个学生要弄死他多简单,哪想到这学生身手这么好,早知道就该派几个高手去。”谢清秋对何旗攀的话深表赞同,何旗攀一语中的道出事情的本质中心问题。

“我们应该集中我们三个帮会的所有高手出动,去做了这两个学生。”何旗攀道。

“好,那就在这么定了,明天就行动,先从精神上打压东北帮。”

第二天,上学,李晓峰发现徐桥恩左手缠着胶布,忙问是怎么回事儿。

徐桥恩把被光头党的人袭击一事一五一十讲给李晓峰听,李晓峰听了气得手拍栏杆,道:“尼玛的,光头党的简直找死,小恩,为什么当天你不告诉我,你要告诉我,我马上带你去把光头党的老巢给搅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