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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的情绪,当他一出现在大厅的时候陶天柱就像饥寒交迫的人看到宋粮食的军人一样双眼泛光,陶天柱道:“老板,今晚上我失误了。”

陶天柱有自知之明,从一开始他就判断失误,一开始就放松了警惕,一开始就小瞧了徐桥恩这一桌几个女生加一个小男生,一开始就抱定主意让聂飞去收拾这几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哪知事情超脱了他的想象,事情完全按照他的相反思路去上演了一场不算很精彩的动作大片,现在坦白给老板道歉还来得及,老板并不清楚事情发展的真正经过,要开娱乐会所自然要面对有人砸场子有人捣乱有人不买单这种下三滥的江湖手段,连这点亏都没做好吃的准备只有早早打烊,儒雅男人强装微笑:“没事,你做好你的本分就够了,现在我来解决。”

绝不拖泥带水,我来解决,你解决不好的事情我亲自出面解决,这就是当老板的魄力。

“小兄弟,我是董鲸山,夜巴黎的真正老板,你先放了你手中的人,夜巴黎服务不周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就算你要我夜巴黎关门我也答应你。”儒雅男人波澜不惊的语气,平平淡淡的话语说出来气势比陶天柱就是要胜过好几筹,当这个气场相对四平八稳的人一跨进大厅的门口时候,众人的目光就齐唰唰转移到他身上,也隐隐猜到他的身份,等他亲自说出自己的身份,大家心里面的疑问迎刃而解,猜测的始终是猜测的,夜巴黎老板董鲸山放在清江市微不足道,放在江贝区还是有一定的分量。

“好,是你说的愿意关门,那我就成全你”徐桥恩顺着董鲸山的话道,现在正主儿到了,也不需要拐弯抹角了,今晚来夜巴黎本来就是来搞破坏的。

“小兄弟,你什么意思”董鲸山说愿意关门也只是客气话,等徐桥恩放开聂飞之后再去商量其他的,要关门也不是几个小毛孩能够做得了住的,把聂飞得罪了可能是想不关门都不行了,所以董鲸山才会语言上采取这种迂回战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也太把他董鲸山的话当回事儿了。

董鲸山自认为在江贝区地下社会的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想到这个学生模样的人如此打他的脸。

、一报还一报

“我是来帮助你早点关门的”徐桥恩不紧不慢道,朝李晓峰和程皋使了眼色,分布在人群中的随梦空间员工也做好了准备,这是马上要动手了,徐桥恩左手捏住聂飞,右手握紧毒龙刺,毒龙刺的尖端抵在聂飞的脸颊上,“大家开始砸,把这里砸到最烂为止,他们要是有人敢反抗一下敢阻止一下我就在这个人的脸上划几下,给他一次整容的机会。”

骡子听到徐桥恩代替李晓峰发号施令了,最先举起藏在裤腿里的钢管,挥舞着手中的钢管把附近的桌子板凳砸坏,捡到啤酒瓶就乱扔,钢管挥舞过处酒吧里的各种栏杆灯饰全部被破坏,其他人也跟着响应,连吴雨芳都抡着一个酒瓶四处搞破坏,这下场面混乱,酒吧里看热闹的人也顾不得看现场表演了,大家账都不接直接逃窜出夜巴黎,免得引火烧身。

一时间,乒乒乓乓声四起,夜巴黎大厅乱成一团糟,夜巴黎的打手和保安人数上还要占据优势一些都被这群人的狠劲给吓住了,这帮人也不打人就只搞破坏,有几个艺高胆大的打手准备出手,董鲸山一声喝止,打手和保安全部后退,老板发号施令不得不从。

这些打手和保安只是拿工资办事的,顾虑较少,有几个愣头青本身就喜欢出风头,董鲸山这个位置上的人思维的方式自然不一样,聂飞现在还在对方手上,保不准真在聂飞脸上弄个阡陌纵横,现在的学生胆子最大做事最不要命,法律、道德、责任、后果这些词汇都不是他们考虑范围之内的,董鲸山只能肉痛地看着夜巴黎大厅被一群人搞得乌七杂八。

只要他一句话打手和保安冲上去就能把这群无法无天的小毛头们弄残废,他没有这么做,做人做到他这个位置涵养功夫不是一般的好,酒吧被砸了也就损失一点装修的钱,日经斗金的娱乐夜场不到一个月就能把这豪华装修的钞票给挣回来,若是聂飞有个三长两短,以后都别想在这一块做生意了,董鲸山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手上。

董鲸山眼睁睁看着这帮兔崽子把夜巴黎的大厅弄得需要重新装修才能营业,脸上的丝丝怒气只隐藏了七分,还有三分实在隐藏不了,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人都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董鲸山城府再深涵养再好也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处变不惊,夜巴黎的客人已经走完了,董鲸山道:“你们现在这么做了,别说我这里需要装修,把顾客都吓坏了,一个月我是不会开门了,你们满意了,也该把聂少爷放了吧,如果还不满意,我可以借给你们更方便的工具,你们可以再砸一次,砸到你们满意为止,我只需要你们放了聂少爷,做人做事都留一分”

陈百合一直缩在李晓峰怀中,李晓峰也只是看着大家动手,他没有亲自动手,李晓峰道:“小恩,先把人放了,一直被你捏着我害怕把他真搞死了,搞死人了是要偿命的,我不想你马上就跑路”

陶天柱、董鲸山的苦苦哀求和好言相劝都不听的徐桥恩偏偏听李晓峰的话,徐桥恩把聂飞往地上一丢,慕白和阿星马上去把聂少爷扶了起来,聂飞脸上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很想跳起来跟徐桥恩拼命,一向自高自大自以为是惯了的聂少爷明显没有受到过今天这种丢脸的待遇,在自尊心和恐惧心两重心态斗争之下,聂飞最终狠狠扫来徐桥恩一眼,对慕白道:“我们回去”

五个伤员一起走,聂飞都不看董鲸山,直接道:“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董老板明白我的意思吧”聂飞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只是现在光棍一个还不能去跟这种类似于亡命徒的人相拼,今晚上聂飞被上了生动的一课,永远没有这么深刻的一课。

董鲸山自然明白聂飞的意思:“聂少爷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不让他吃亏,他已经吃亏了,还能怎么样,亡羊补牢这种事情做起来意义都不大董鲸山却必须做。

等聂飞彻底消失在董鲸山视野之中后,董鲸山道:“你们总要给我一个说法吧,我董鲸山在江贝区就算是四海帮帮主周星江都要给我三分面子,这可不是吹出来的,刚才那位聂少爷我是真心得罪不起,你们这么做无疑是把我往刀枪火海中推”

董鲸山就是董鲸山,按照蠢蠢欲动的打手们的想法现在聂飞都安全了该一拥而上把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搞进医院,不断手断脚就太仁慈了,董鲸山没有这么做,还要先波澜不惊地说说话,先了解一下情况,试探一下对方的来头,几个学生不足为惧,还有一些人明显不是学生,董鲸山打拼这么多年树敌不少,没来头就敢砸夜巴黎场子还该动聂飞的帮派势力也只有四海帮和火龙门了,东北帮势力遍布整个清江相对分散跟董鲸山的利益冲突还没这么大,董鲸山害怕这些人背后有一个大势力在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