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古琳眸子瞬间瞪大,透着惊愕还有滔天的愤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穆清寒打,她是含着金汤勺出声的千金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宝贝,还从未被人这么打过,当即也抬起手朝穆清寒甩去。
只不过她的手掌还未碰到穆清寒的脸,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古琳,当年你陷害我让陆臣误会,今天我打你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你最好记住,陆臣原本就是我的男人,我这次回来就是重新夺回他。”
冰冷的话语从穆清寒口中说出,看着古琳的目光中透着强烈的恨意,她不会再由别人拿捏。
“你这个不要脸的冒牌货,臣哥哥他绝不会被你抢走。”
古琳被穆清寒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怒声吼道,她丝毫没有为当年陷害的事而内疚,认为冒牌货的穆清寒配不上陆臣,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她边吼边想将自己的手扯出来,但是没想到穆清寒手劲很大,试了几次失败后,当即用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就朝对面砸去。
穆清寒很灵巧的避开,只不过水杯里溅出的水打湿了她的头发。
咖啡馆里众人都张大嘴巴看着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绝世美女互撕,这精彩程度可比电视好看,竟一时也没个人上前劝阻。
往常古琳都是淑女风范,再生气也不会大吼大叫,但此刻她真是被气疯了,从小生活在社会顶端的人,被一个下贱之人打,是对她的巨大的羞辱,随后她扬言绝对不会放过穆清寒。
穆清寒无所畏惧的看着对面发疯的女人,嘴角冷笑道:“我等着。”说完后松开了古琳的手,然后大步离开咖啡馆。
身后的古琳还在说着威胁的话语,绝美的小脸早已狰狞。
在咖啡馆的角落坐着一个男人,他如幽灵般,即使是在白天,也引起不了任何人的注意,在看到穆清寒和古琳都离开后,他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宏泰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陆臣接通了保镖阿义的电话,脸色刚开始很阴沉,但不知电话里说了句什么,突然嘴角翘了翘,透着开心,但听到最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继续跟着穆清寒,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全。”
交代完这句话后就挂了电话,他想到古琳肯定会去找穆清寒,只不过他有些惊讶更确切的说是惊喜穆清寒所做出的反击,刚刚听到电话里阿义向他叙述穆清寒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还说要夺回自己,让他很是高兴。
过了没多久,他叫进来自己的助理。
“阿金,你帮我去查一件事”
陆臣让阿金查的是几年前,穆清寒和杜恒在酒店上床的事,他内心其实一直不愿相信穆清寒会背叛他,但当初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穆清寒的背叛,但刚刚听到阿义复述咖啡馆里的对话后,让他起了疑心。
古琳如此一个高傲的人,被穆清寒指责陷害的时候,竟然一句辩解都没有,这很反常,难道当年真的是她陷害了清寒和杜恒两人吗
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要查出真相可以说已经非常渺茫,当年阿金其实也参与了调查,如果真想弄清楚事实真相,就必须另辟蹊径,这次他决定朝古家的保镖下手。
几年的时间,古家的保镖肯定会有几个新老交替,没过多久,就让他查到了以前在古家做过保镖的一个男人,陆臣亲自去见了那个男人。
男人被捆绑在椅子上,看着从门内走进来的陆臣,原本冷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惊愕,以为是仇家却怎么也想不到是陆臣。
“四年前,古琳是不是设计陷害了穆清寒和另一个男人上床”
空荡的仓库里,响起了陆臣冰冷的声音,一双暗沉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男人的脸和眼睛。
强大的气势,让椅子上的男人产生了本能的畏惧,他眼神微微闪烁了下,紧抿着唇不说话,作为保镖最重要的除了保护主人的安全,还有就是保密,他虽然已经离开了古家,但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开口,不然要是被古家知道了自己下场会很惨。
男人的沉默似乎在陆臣的意料之中,他早知道从大家族出来的保镖并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冷笑的又上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微低垂着头的男人,“听说你在澳门赌博欠下了很多债,我可以帮你还清,而且还能再给你一千万,只要你如实的告诉我当年的事。”
抛出诱饵,等着鱼儿上钩。
椅子上的男人眼中明显出现了挣扎,但最后却依旧是沉默,紧抿的唇没有吐出一个字。
既然收买不成,那只有威胁,陆臣用枪抵在男人的额头,冰冷黝黑的枪口让人心颤。
“要杀就杀,别他妈废话。”
男人终于是开了口,只不过依旧不是陆臣要的答案,一双狼般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陆臣,似乎是在说做鬼都不放过他。
陆臣嘴角露出的笑容里透着残忍和冷酷,他摇了摇头突然换了个话题说道:“听说在你老家,还有个八十岁的老母亲,我准备把她接过来”
“陆臣,你个畜生,不许你伤害我母亲。”
男人终于是慌了,他没想到陆臣竟然这么狠,连他的亲人都不放过,他怒吼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要拼命,但刚站起身,就被陆臣一脚给踹在了地上,冷硬的皮鞋底踩在他的脸上。
“说还是不说”
此时的陆臣阴沉的眸子里布满了杀机。
粗重的喘息从男人嘴中发出,有屈辱、不甘心和恨意,但最后只能妥协,“那件事我没有直接参与,当年我并不是小姐的贴身保镖,但是我曾经听过另一个保镖喝酒时提过一次,说小姐人不大,但抢男人很有一套,陷害情敌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知道就这么多,已经都如实告诉你了。”
听完男人的话,陆臣像只受到刺激的野兽,通红着眼,满身萧杀,他要杀了古琳那贱人,是她让自己和清寒分开了整整四年,想起当年对清寒的囚禁和伤害,他抬手重重的甩了自己好几个耳光,随后又用头去撞墙,如疯了般。
阿金看到陆臣自残,立即上前阻止,但此时的陆臣沉浸在懊悔和痛苦中,任谁也阻止不了,等他情绪稍稍稳定下来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被自己打的青肿,而额头也撞的流了不少血,整个人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第二天陆臣顶着一个猪头,出现在医院,但没进病房,怕自己这摸样吓到孩子,只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在外面静静的看着病房里的人,眼中流露出温柔还有无尽的愧疚。
穆清寒正给佑佑折纸鹤,但总感觉有道炙热的目光看着她,她疑惑的回头,看到门后一张青紫变形的脸,惊的她手中的纸鹤都掉在了床上。
“佑佑,妈咪出去下。”
她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柔声说道,刚刚门外的人,虽然脸成了猪头,但她还是认出来是陆臣,心里很是担心,是谁伤他伤的那么重
看到穆清寒走出来,陆臣有些不好意思,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陆臣,你的脸”
没等穆清寒说完,陆臣就拉住她的手,连忙说道:“我脸没事,昨晚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