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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调皮地对尤娜耸了耸肩,“假如你都不再属于这一种族,又为何还要听从那个老太婆的审判”

尤娜恨恨的横着眉梢,指着御辰夕的鼻子怒道,“你”可尤娜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应该骂辰夕什么才合适。

毕竟,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的话,辰夕算是又救了尤娜一命。

其他好几个罪犯此时仍然都在滔滔不绝地哭着求着,他们都在可怜巴巴的盼着御辰夕能够大发慈悲,救救他们。

尤娜却用命令的口吻对辰夕斩钉截铁地说,“他们都是捕猎我们族人的人贩子,绝对不能放走他们”

辰夕听罢,便是点了点头。

他再转头看向那些罪犯,果真是个个都长得鼠目寸光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倒是另外那两个城主从头到尾,一直都是闷不吭声的在跪着。

也没见他们转过头来求御辰夕救救他们之类。

辰夕便好奇的问,“为什么望东城跟丽阳城两位城主都会跑来你们这里凑热闹”

尤娜白了那两位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城主一眼,恨恨道,“他们既为楼兰卖命,又跟神族旗下的纶月教串通,暗中猎杀我们好多族人,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派人过去将他们俩都给直接抓了过来。”

辰夕听尤娜说得这样轻描淡写。

好像他们曼陀罗珍珠蛇一族派人过去那两座城里,抓一个城主回来是多么简单的一项任务。

辰夕便对曼陀罗珍珠蛇一族这种干净利落的办事风格深感佩服。

辰夕忽然想到一些点子,就大声地冲那两位罪犯招呼起来,“喂,那边的两位城主,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尤娜不知道辰夕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辰夕是要跟她抬杠,怀疑辰夕是要放走那两位城主。

于是尤娜就生气地伸手过来,用力地扯了扯辰夕的衣襟。

辰夕并不在意,只是自个儿接着叨嗑,“将你们的城转让给我吧,我可以考虑考虑帮个忙,完成你们未了的夙愿。”

272我们来打口水战

那两个城主仍旧是默不作声,他们对御辰夕的提议充耳不闻。

大长老瞧着台下那几个人竟然都在自说自话,完全无视坐在审判台上的自己。

一时间便是恼羞成怒,“你们竟敢不将我这大长老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

这对于久居高位的大长老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羞辱,她颤抖着老手,指着台下那刑场内外的许多人,好像放炮一样突突地责骂起来:“你们难道全都忘了,先帝驾崩之前,是谁尽忠职守替你们撑起的这个保护伞”

大长老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觉得气。一股浩瀚灵力顿时就在大长老的手心处酝酿起来。

看样子,她是打算丧心病狂地将这刑场上面的一切人员全部抹杀

尤娜很快就察觉到那一股来自审判台的强悍灵压,其传递过来的后劲就好比那滔滔江水,浩浩荡荡,又络绎不绝。

尤娜感应过后,便是眉头紧锁,禁不住满心的忐忑。

辰夕注意到尤娜的俏脸上边露出来那样忌惮的表情,便暗自揣测着:居然令到尤娜这位四阶灵圣都变得如此紧张、如此忌惮,那位大长老的实力一定非常恐怖。

辰夕本来就在筹谋着要跟曼陀罗珍珠蛇一族结盟,但如今事情居然偏离到这一地步,这完全不在辰夕的计划之中。

“大长老,有话好好说嘛。这本来就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辰夕刚要解释。

他肩膀上面扛着的那个猪刚鬣就突然两眼圆睁,当即抢过辰夕的话柄,发出哼哼呲呲的猪哼声。

猪刚鬣一边吐着血,一边自个儿接着说了下去:“觥觥,俺跟主人不但不是血族的人,还好心帮你们一举端掉了五殿的老巢”

猪刚鬣颤巍巍地抬起手来,对御辰夕竖起一根大拇指,称赞道:“俺主人更是英明神武,直接把它五殿殿主都给弄死掉了可现在,呕啦哗”

猪刚鬣忍不住“哗啦啦”的吐出来一大口血,不一会就把辰夕胸膛位置的衣服都给弄得又脏又臭。

猪刚鬣这一番话当即令到在场的蛇族们震惊不已:天,那些黑袍人的老巢连带着他们的殿主竟然都被那位红发英雄铲除了这些都是真的吗

与那些蛇族一样深感震惊的还有辰夕右手边的尤娜,尤娜以为辰夕只是趁着五殿殿主进攻凤凰城的时候,轻轻松松地捣了他的老巢,却没想到辰夕竟然连那五殿殿主都给杀掉了。

要知道,辰夕的灵力境界可比不上尤娜的厉害关于这一点,当他们在魔窟里头,尤娜伸手掐住辰夕脖子的时候,辰夕只能使用卑鄙手段来挣脱就可以推知。

就是这样一个灵力境界比不上自己的红发小子,居然杀掉了自己当时没能干掉的五殿殿主,卯。

尤娜将信将疑地瞥着御辰夕,又想:除非这小子拥有其他不得了的什么功法,否则就是那个兽族的猪头四在说谎,毕竟拥有一点智商的兽族向来都是鬼话连篇的。料他区区一个灵圣初期的灵士,怎可能杀得了卯那个灵圣后期

辰夕瞧这猪刚鬣都已经伤成这样了,却还是要叽里呱啦地说一大堆话来帮自己撑场子。

辰夕可不想猪刚鬣为此导致失血过多而死掉,他便板起脸来,对猪刚鬣低声令道:“别说了,你个蠢猪。”

猪刚鬣却全然不顾御辰夕那阴沉的脸色,他就是死也要把自己最后一口怨气吐出来,“可现在你们却要恩将仇报”

那股怨气带着猪刚鬣临死之前耗尽的最后一丝气力,脱口而出。就如同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龙卷风一样。仿佛此刻的上方天穹,没有秋日当空,尽是乌云密布。

猪刚鬣那一句声嘶力竭的遗言,沉重地袭击着在场每一条曼陀罗珍珠蛇的心。

他在拼尽全力为他主人遭受到的不公审判喊怨过后,便是忽然两眼一翻,全身的肌肉都在此刻骤然松散。

过不多久,猪刚鬣就从辰夕的左边肩膀上,紧闭双眼,耷拉着脑袋,松垮垮地滑了下地。

刹那间,辰夕便是仿佛遭遇了晴天霹雳一样,开始悲痛欲绝的呜咽不停,当场跪倒下去。

辰夕痴痴地望着猪刚鬣的遗体,像个疯子一样的自言自语:“苍天哪,你说他好好的一头坐骑,还是拥有自我意识的、智商挺高的一个兽族,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辰夕两腿好像变得软瘪瘪的,浑身也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