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位财政局的老同志了。依我看嘛,人在一个位置上呆久了反而不利于成长,龚局长是该换个位置继续成长了。”肖靖堂一脸公事公办的说道。
秦慕卿点头道:“靖堂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犹豫了一下,又道:“周卫国同志最近跟我有点交流。”
肖靖堂的脸色一下精彩起来,县委书记管着官帽子,但凡县委书记跟组织部长都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现在倒好,周卫国这个组织部长居然被秦慕卿拉拢了过来,估计孟大柱知道这个结果后,脸色一定会很精彩。
同时,肖靖堂对秦慕卿这个女人也是佩服起来,这段时间她看着没什么动作,却在短短的两三个月时间不显山不露水的将周卫国这个孟大柱阵营中非常重要的人物拉拢了过来,彰显出了她不凡的手段。
如果谁敢小看她,一定会栽一个大跟头。
秦慕卿点出跟周卫国有点交流,绝不会只是交流那么简单,应该是已经争取了过来,如此一来,自己这边在常委会的阵容,就变成了三人,只要再拉拢一个,加上刘忠民的弃权,就可以跟孟大柱在常委会上相庭抗礼了。
再度聊了几句后,肖靖堂起身告辞,没想到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财政局局长龚行方正在门口等候着,神态焦急。
“肖县长。”看到肖靖堂回来,龚行方脸上立马露出了笑意,迎了上来。
“龚局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肖靖堂呵呵一笑,径直朝办公室走去:“进来聊吧。”
龚行方跟在肖靖堂屁股后面进去,等到肖靖堂在办公桌后坐好后,才讪讪的说道:“肖县长,我是向您汇报工作来了。这段时间看您整日忙活,没有时间,一直没有来打搅您,您看现在有没有时间指点一下财政局的工作”
肖靖堂是分管财政的副局长,按照道理,龚行方是应该早早的来跟肖靖堂汇报工作的,可惜他一直没把肖靖堂这个娃娃县长放在眼里,在外面常跟人说,肖靖堂见到自己也得让自己三分,现在是因为儿子的缘故,没办法才专程登门的。
“龚局长贵人事忙,没空过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嘛。”肖靖堂淡淡的说道:“不巧,我手里还有一份计划书要写,龚局长你看”
龚行方捏紧了拳头,这分明是在打击报复心中对肖靖堂既是恼恨,又是鄙夷,心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别以为当个县长就牛b了,你不是能耐弄了个招商局吗,老子就是你,不给你半毛钱,总有你求我的一天
当下忍着怒气,陪着笑脸说:“肖县长,听说犬子得罪了您,我在这里替那个不争气的混账给您道歉,今晚上让那个不争气的东西给你摆酒赔罪”
肖靖堂的脸就板了起来:“龚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儿子触犯的是法律,跟我赔罪算怎么回事”
龚行方脸色霎时阴郁一片,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转身怒而离去。
下午下班,肖靖堂在就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水果,来到了人民医院。
“刘阿姨。”进入刘春香的病房,刘忠民正在给她喂饭,这一个多月过来,刘春香的病又严重了一些,连自己吃饭都不行了。
“靖堂来了啊。”刘春香满脸微笑的看着肖靖堂,又看到他提来的水果,埋怨道:“你这孩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来就来,不要带东西。”
“阿姨,多吃水果对身体好啊。”肖靖堂呵呵一笑,这一个多月,他隔三差五的就来看刘春香一回,不过再也没提治病的事,刘忠民不相信自己,肖靖堂也不想讨个没趣。不过来看刘春香倒没有别的目的了,只是跟这个阿姨很投缘。
刘忠民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始终板着个脸,见到肖靖堂进来,也朝他笑了笑:“肖县长来了啊。”
“刘书记,刘阿姨,这次我过来是有个大喜事要告诉你们。”肖靖堂微笑说道:“刘书记肯定也知道我是从京城来的,在京城我多少有点关系,最近托朋友打听了一下,从海外的一个名中医手里,求到了一颗治疗偏瘫的灵药。”
说着话,肖靖堂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瓶子:“听我那朋友说,这药丸非常灵验,是用上百种草药炼制出来的,偏瘫患者一吃就有效果。”
“真的”刘忠民眼中猛地爆发出一阵狂喜,这段时间看着爱妻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他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此时听到有治愈的希望,那种极度的惊喜,旁人难以想象。
刘春香也是满脸喜悦,她现在连动弹都动弹不了,把屎把尿都要刘忠民亲力亲为,看着丈夫这么劳累,她也是心疼不已,如果自己的病能好起来,他就不用那么劳累了。
“刘书记请放心,事关阿姨的安危,我不会乱说的。”肖靖堂慎重的道:“阿姨,您先吃饭吧,这药得饭后服用才管用。”
刘春香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快速的吃完饭,又等了约莫半个小时,服下了肖靖堂给予的药丸。
药丸一吃下去,刘春香就感觉自己没有知觉的身体,竟然生出了一丝暖洋洋的感觉,让她感觉无比的舒服,连忙惊喜的说道:“有反应了,有反应了,真是好药啊。”
刘忠民狂喜道:“真的有反应了”
“是啊,身上暖洋洋的,真舒服啊。”
看着他们处于惊喜的氛围中,肖靖堂趁热打铁的说道:“刘书记,我以前跟你说过,我学过中医,这次恰好从那名名中医手里得到了一张施针图,如果配合针灸治疗的话,阿姨的病会好得更快。”
听到这话,刘忠民皱着眉头犹豫起来,说实话,他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肖靖堂的医术,毕竟中医这门学问深奥难懂,有本事的都是那些老中医,肖靖堂的年纪太轻了。
“靖堂,你来给我施针吧,阿姨相信你。”刘春香却是对肖靖堂绝对的信任。
肖靖堂又看了刘忠民一眼,后者权衡了半响,才道:“那好吧,肖县长,那就麻烦你了。”
肖靖堂微微一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刘忠民食古不化,继续拒绝自己,还好没有。
走到病床边,从随身携带的银针中取出了一些,用酒精消过了毒。刘春香此时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室内开着空调,倒也不怕冻着。肖靖堂直接隔着睡衣开始扎针,手法极快,短短片刻,二十几根银针扎入了刘春香的身体中。
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在其中一根银针上一捏,紧接着,旁边的刘忠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四周的那二十几根银针竟然都跟着轻微的颤抖起来
“舒服,舒服”
与此同时,刘春香眯起了眼睛,一个劲的叫舒服,短短十几分钟过后,刘忠民惊骇的看到她早已动弹不了的右手,手指竟然动了动。
刘忠民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怕打搅肖靖堂施针,强忍着没有出声,但是那轻颤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又过了十几分钟,颤抖的银针终于停了下来,肖靖堂满头大汗的将针取了出来,微笑道:“成了。阿姨,你试着动一动手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