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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1 / 2)

是激动。

初暮跟着她走了去,也不管下着雨。

小屋确实在不远处,走了几步便到了。屋子里很是空荡,除了一张床,一个灶台和一把椅子,几乎没有家具。

屋子里还充满了药味,一个妇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虚弱不堪,不住的咳嗽。

“娘,我回来了。”丫头对着妇人道。

妇人转过头看向她们。

“夫人,我略懂些医术,我来帮您看看吧”初暮上前道。

“多谢了。”妇人伸手让她把脉。

初暮托过她的手,轻抚上脉。

积劳成疾,是痨病。加上治疗的太晚了,怕是回天乏术。

初暮愧疚的望着丫头,道,“对不起,我救不了你娘,你娘大概时日无多。”

“公子,求您救救她,求您了。”丫头也知娘的病有多重,可依旧跪下乞求道。

“对不起。”初暮取出了一些银钱,放到她的手心,“这些钱给你,你去买些好的药,还有好吃的给你娘吧另外多陪陪她,至少让她走的安心”

丫头接过了钱,向着初暮磕了一个头,道,“多谢公子了。”

“不必言谢,我也没能帮上你的忙。”初暮忙扶起她,心下惋然道。

离开了小屋,初暮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纵使会医术又如何,有时候也只能看着生命流逝。

“小姐,有些事本就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玉妆劝慰道。

“可做不到的时候,总会难过。”初暮道。

来到昌城的第三天了,初暮还是没有见到严离墨。

倒是听闻蛮夷人又来攻城了。

“蛮夷人又来了,听说还有不少蛮夷人混入了昌城。”老板娘道。

初暮又回到了那家客栈,客栈的生意依旧不好。

“听说军中缺粮,不少百姓都自发的捐了粮,我们店里也剩了一些粮食,不如也送去给军中吧”老板娘对着伙计道。

“军中已经缺粮了吗”初暮问道。

“是啊,王爷刚来的时候,分了粮食给许多昌城的百姓,是我们昌城的恩人。”老板娘道,“若不是王爷,想必昌城就要被蛮夷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入夜了。

洗漱毕,初暮刚要入睡,却听到楼下有些声响。

吵吵嚷嚷的,不得安睡,便起身下楼看看。

是严离墨麾下的士兵,大概是来店里盘查的。

“官爷们请放心,我们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店里的客人文弱的很,怎可能是蛮夷细作”是老板娘的声音,“这会子客人已经安睡了,您想要搜店,想必会吵到他们。”

“有没有,只要让我们搜一搜便知。”一个粗犷的声音道,“若不然你便是通敌叛国。”

“官爷,我一个妇人怎可做这样的事若您要查,我便上楼将他们叫下来让您瞧瞧。”老板娘道。

“老板娘,可是出什么事了吗”初暮下楼问道。

老板娘见她下楼,歉疚道,“官爷硬要查店,打扰你们休息了。”

“无事。”初暮不甚在意。

带头的官兵打量着初暮,道:“你是外地来的吧怎会来昌城”

“我是云城人,来昌城是想到军中寻亲的。”初暮道,“只是军中看管甚严,来了几日,依旧不得相见,只好投身在客栈里。”

“你的亲人姓甚名谁,在军中任何职务。”官兵并不相信,“你一一道来。”

“战王爷身边的元侍便是我的兄长。”初暮不好说出实情,便只好借元侍一用。

“元统领我从未听闻过元统领有什么劳什子兄弟。我看你可疑的很”官兵瞪着初暮说道,更确信她是蛮夷细作,“来人,将他拿下,带走。”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玉妆玉簟听闻了动静,也下了楼。

“无事,只不过他们怀疑我是蛮夷细作,想要将我带走罢了。”初暮回道。

“你知不知道我家小”

“玉簟。”初暮喝止道。

玉妆道:“我们是一起的,要带走就一起带走。”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带走。”那官兵道。

作者有话要说:浪了好几天,我终于又来更新了

、地牢

地牢里。

初暮三人皆被关在了里面。

地牢里脏乱无比,恶臭不堪。

三人的衣衫皆单薄的很。况且昌城的气候更是冷一些,牢中被褥单薄,根本御不得寒。更是有冷风穿肠而来,冻的人直哆嗦。

“小姐,是奴婢无能,让您受这样的委屈。”玉妆道,“这里呆不得,不然必要冻出病来。”

初暮依旧淡然,“怎是你的错,倒是我,连累你们了。”

“小姐言重了,我们怎担得起您这样说。”玉妆道。

初暮浅笑道,“此次也算是因祸得福,毕竟我们已经进到了军营之中了。”

“可有人吗”初暮问道。

一会儿便有一个看守走了过来,语气不善的问道,“有什么事”

“看守大哥,你可认识王爷身边的元侍”初暮问道。

“元统领我自然认得。”看守一脸自豪道。

初暮从身上掏出了一些银子给他,道,“看守大哥,不瞒您说,元统领是我的大哥,我们是云城人,到此便是来寻他的,官兵误将我们当成了蛮夷细作抓了起来。可不可以麻烦你替我们通报一声,如若能让我见到他,必会重谢。”

看守一脸戒备,不肯接受她的银子,“你们既有可能是蛮夷细作,我便万万不会替你们传话的,谁能知道你说的是否是实话,万一是你们的诡计又该如何,我决不能冒这个险。”

初暮见看守倒是实诚的很,可她依旧不肯放弃,“看守大哥,我们绝不是细作,只要你传个话即可,你只要告诉他:有一个叫玉妆的兄弟来找他。他听了必会来见我。看守大哥,拜托你了。”

“这个忙我不能帮。”想了许久,看守依旧还是觉得不可,狠下心来,不去理会。

初暮见他这般死心眼,也只好另寻他法。

严离墨,不知何时我才能见到你

夜越来越深了。

“玉簟,你怎么样了”玉妆突然发现玉簟有些不对劲,摸了她的额头才知烫的厉害,“小姐,玉簟好像发烧了,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