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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颜取笑他说,抢着先给越苍穹满了一杯。

越苍穹也不客气,径自干了,却又给夏侯颜满上:“第一杯我该喝,不过你也跑不了,一路上蒙大伙多番照顾,咱们这个队伍也算逐渐壮大了,别的不说先从老人开始挨个敬起。”

“不对吧”罗岚忽然插嘴道,“要敬老人,也是该从宴紫开始,据说你们俩可是资格最老的两位。”

“这个”越苍穹搓起手来,心说今个罗岚怎么和自己唱起对台戏来,于是运起神通略一感应,顿时明白,罗岚大师分明不怀好意啊,想要自己和苏宴紫来场好戏。

者不可不能让她得逞了,正想打个掩护给苏宴紫找个说辞,谁知苏宴紫却自己举杯说道:“这是自然,不说我也要敬大家。”跟着一仰脖,喝了干净,只是脸上顿时通红起来,隐隐还有些咳嗽。

韩彤儿在旁边急忙扶住她道:“瞧你,急着喝什么,让你的越哥哥帮你喝就是。”

苏宴紫却涨红了脸笑道:“今个高兴吗,宴紫也不想扫大家的兴。”

“好了,好了”越苍穹借机打圆场道,“咱们就不难为女孩子家了,还是几个大老爷们喝个痛快。”

“谁说的,你心疼宴紫可以不让她喝,咱们几个姐妹却是要喝个痛快的。”夏侯颜和罗岚齐齐笑道,居然自斟自饮起来。

“喝吧,喝吧”越苍穹也不拦着,心说只要喝完别耍酒疯就成。

白豫川端着酒杯过来,和他碰了一下:“来吧,咱们也走一个,初来乍道,承你们多多照顾了。”

“一切好说,你多做苦力就是。”司空晨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就给白豫川灌酒,两个人开始闹了起来。

越苍穹坐一旁,乐得品着美酒看笑话,不知不觉,满桌的人都已喝出了几分醉意,苏宴紫忽然靠在自己肩头说道:“越大哥,宴紫也要敬你一杯,上次你救了我父亲,宴紫心里感激不尽。”

借着酒兴,苏宴紫的一张小脸变得通红,此时坐在越苍穹身边也是吹气如兰,越苍穹伸手扶住她接住酒杯说道:“宴紫,你醉了,还是早些休息。”

“不要”苏宴紫忽然发起了小脸脾气,使劲甩着肩膀,然后扑到了越苍穹怀里,“人家要陪越哥哥吗,你都好久没和宴紫聊过天了”

许是真的醉了,那一刻苏宴紫似痴似嗔,脸上带着无尽的风情,越苍穹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脸庞,浑然觉得自己也醉了

第一百章 诡船

醒来的时候,越苍穹发觉自己躺在船面之上,苏宴紫依偎在怀里,似乎睡得正香,抬头望了几眼,大伙儿都在船上姿势不雅地睡着了,心说昨晚上闹得实在够离谱,居然就这么在船上都睡着。

小心地爬起来,将苏宴紫拦腰抱起正要进屋,苏宴紫却呜咽不清地发出一声梦呓,伸手拦住了他的脖子,我的苏家大小姐啊,你这睡觉的姿势可真是不雅观。

越苍穹怜惜地,帮她捋了捋头发,抱着苏宴紫进了屋去,将她送到床上盖好被子,转回身正要出去帮忙处理其他的人,忽然听见海面上似乎传来一声诡异的叫声。

心头不由一颤,凭借着刚刚修炼的洞悉神通,越苍穹朝远处打量了一下,发觉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似乎飘来了一艘海船。

这个时候会有什么开船过来呢,越苍穹满腹疑惑地走了出去,海面上漆黑一片,凭肉眼还无法看见海船的踪迹,抬腿踢了他司空晨,示意要他起来,可恨的司空大爷却翻了个身子,压住韩彤儿的身子当做枕头又睡去了,惹得韩彤儿忍不住哎呀了一声,挥手又把他推到了一边。

司空晨一个翻身,脑袋撞在了桌子上,闷声喊了一下,忽忽悠悠冒出个脑袋,呜咽不清地说了一句,又躺倒睡去了,越苍穹心说这人算是没指望了。

转头再看白豫川,躺在一角,打着呼噜也正睡得惬意,看样一时半会儿也是叫不醒了,索性去找夏侯颜和罗岚她们,可惜却见不到罗岚的踪影,不知是不是回去紫霄葫芦内休息了,倒是夏侯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船尾,轻声对越苍穹唤道:“你看,远处有船要来了。”

“是啊”越苍穹见她还难得保持了清醒,就道,“我方才就感应到了,不知是敌是友,大伙儿又都睡得正想,真是叫也叫也不醒。对了,罗岚大师呢,去了哪里,没有见到”

“罗岚大师回去紫霄葫芦,休息了,我也是才醒,没想到居然会玩得这么尽兴”说到这里,夏侯颜脸上微微一个红,大概是方才她睡着后的姿势也不太雅观,不过幸亏醒来的早,未被其他人发现。

越苍穹当即就洞悉了她心中想法,不由得食指大动,却不知夏侯颜方才的睡姿是何模样,真是来得晚了,实在可惜。

“怎么办要不要把大伙都叫醒”越苍穹思虑了一下,感觉到对方的船只已经来到附近,然而更加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他竟然嗅到了一股很重的阴气。

夏侯颜似乎也觉出了不妙,眼见到飘到近前的那艘船上,空荡荡的竟似看不分明有人的样子,于是点头:“还是都叫醒吧,以防万一,还是在一起有个照应。”

当即两人分别去叫醒大伙,越苍穹见司空晨还在打着呼噜,索性变出龙王神戟,对着他兜头浇了一脸的水,司空晨立刻一跳而起,甩着脑袋就亮出了暗器:“谁谁暗算”

越苍穹那神戟往他面前一晃,说道:“别闹了,有事发生,赶紧准备出发。”

司空晨抬头一看,月亮还挂得老高,天都没亮呢,这是闹哪样呢

韩彤儿和妙儿也被夏侯颜唤醒,揉着眼道:“怎么了,人家都还没睡醒呢,有啥事啊”

“有一艘船飘到咱们这边,我和夏侯颜打算上船去看看,你们谁去,不去的就保持清醒守在这里。”越苍穹道。

“奇怪,白豫川那小子呢”司空晨忽然发觉少了两个人,怪道,“还有宴紫,怎么都不见了”

“宴紫被我送进屋里休息去了,白豫川我倒没注意,方才不是还在船头呢”越苍穹也发觉不对头,急忙跑进船舱去找苏宴紫。

幸亏苏宴紫还躺在床上,于是松了一口气,试图唤醒她,却发觉苏宴紫浑浑噩噩地似乎颇为不妥,一抹额头,滚烫如火,竟是伤了风寒。

这下可有些辣手了,苏宴紫得了急病,想必是方才酒醉之后,被风吹得了,总得留下一人照顾,这时司空晨等人也都一一进来,见此情形问道:“怎么了,宴紫姑娘没事吧”

越苍穹摇摇头:“似乎伤了风寒,要不妙儿姑娘留下来照顾她,我和司空晨两人去那船上看看就行。”

于是分派完人手,越苍穹便和司空晨一起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之上,却见海面之上空空荡荡,居然不见方才那艘海船,越苍穹一时头皮发麻,却觉得今天的事情越发古怪。

正要去问司空晨怎么办,司空晨却拉了他一下道:“怎么,你还犹豫什么,咱们是下小船啊,还是上飞剑,你倒是说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