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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求听到这些,可是暗中乐坏了,把这几个坏人整治一番,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恶气,当真爽快。

看着慕容求那一脸忍俊不止的表情,再配上他被揍肿的脸庞,越云风更是憋不住大笑起来:“我说大少爷,你都被人揍成这样,还有什么好爽的快快想办法怎么离开吧,等会儿被你发现了,少不得还要挨打。”

慕容求忍不住踢他一脚:“你还说,不是被你拉出来,我会受这苦吗赶紧走人吧。”

说着便远处溜去,谁知半道被人拦住,抬头一看却是授业的武将徐莫,不由惊得说不出话来。

徐莫看着两人,抱着膀子叹气:“我说二位少爷,你们可是玩够了吧。我说好好的,不去跟我操练,感情是出来惹事了。知道你们惹了多大的麻烦吗”

越云风带头捏着耳朵,做无辜状:“师父莫生气,我们也是一时贪玩,要不是那些人太霸道,我和少爷也不会见义勇为。”

徐莫劈头在两头后脑勺,拍了一巴掌道:“笨蛋,我是要说这事吗你们既然翘课,就跑远些儿,让师父我也能清闲一下午,居然还惹事。惹事也就算了,不会做得干净利落些,还搞得满城风雨,我看传到大人那里,你们两个家伙怎么交代,还不给我快走。”

说着悄悄让开一条道路,让两人钻进胡同溜走了。

越云风和慕容求就此溜了回去,没想到躲过一劫,幸好有徐莫副将帮他们善后,将那几个黑心小贩好生惩治了一番。

两人偷偷回去府中,这才松了一口气,慕容求说:“没想到寒临城的集市这么热闹,要不是遇上那几个家伙扫了兴,还真挺好玩的。”

越云风笑道:“我说慕容少爷,你是天天被关在这里,没得及机会出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大着呢。”

两人回到房中,正在议论方才的事,门外仆人来传说是让越云风去书房见他。

越云风答应一声,朝慕容求吐了吐舌头,赶紧过去候教。

到了书房,却见慕容恨正在房中踱步,不知在思考什么,越云风在门口请示之后,方才进去。

慕容恨见他进来,才停下脚步回身摇头说道:“云风啊,你今个又跑去哪里,是不是又和求儿一起胡闹了我未回来就听说街上出了乱子,徐莫还亲自过去处理,便知道你们一定不在府中练武。”

越云风挠了挠头,如今混得熟了,他倒当真不把这个慕容国主当成外人,只笑道:“这不是天天在家闷得慌,顺便出去见见世面,看望一下我师父。”

慕容恨无语地望了他一眼,反手将门关上:“司空晨已经派人跟我说了,你又偷去见他,结果还闹得满城风雨,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越云风可就来劲了,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可就得问你们家公子了,少爷他实在是太少出去跟人打交道,遇上几个骗子糊里糊涂就上了当,还被人追着打,我看着不过眼就出手帮忙教训,你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有多凶狠,我和少爷当时”

“好了”慕容恨摆手制止他继续添油加醋说下去,“大概的经过我也知道了,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有些话我还得奉劝你,如今在我这寒临城,尚可替你遮风挡雨,将来若是离开此地,云风你可就得小心谨慎了。”

越云风一听,不由怪道:“怎么,慕容大叔这是要赶我走吗还要我出去远门”

慕容恨语重心长对他说道:“算起来你和求儿也都差不多到了年纪,四时之国每年都会从各地,选出一些优秀子弟,送往武学院培养成将来的国之栋梁。我打算将你和求儿也都送进去,以武学院学子的身份,跻身朝堂之列。”

越云风听到武学院三字,不由眼中放光:“武学院那里面一定有不少练武的好地方,是否也可以学到不少高深的武道。”

慕容恨笑说:“不止如此,武学院乃是罗岚和白豫川用来培养将才的温床,凡是入院的弟子不单要修习武道,还会精研兵法,将来还会派上战场,领兵打仗。当即天下,最为盛行的,除了武道便是兵法,你若想出人头地,只有此一途径。”

越云风闻言点了点头,自然知道慕容恨此番的用意,当即表示愿意服从这个安排。

慕容恨告诉他这两日就会有武学院的使者过来,考察寒临城派送的子弟,到时候只有通过了考验,即日就可去往帝都龙渊城。

至于司空晨,他稍候会为其另外安排容身之所,等司空晨的修为恢复得差不多了,将来再让他们在帝都重逢。

一切安排妥当,越云风告辞出来,回去通知慕容求这个特别的消息。

慕容求听说父亲要送自己去武学院修行,当真有些兴奋,看来他之前也是久闻武学院的大名,更对越云风说:“云风,咱们两个今后可得多加努力,到时候进了武学院就是人人仰慕的武学弟子,将来在疆场上建功立业,势必封侯拜相。”

越云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是啊,早晚有一天你我都会征战沙场,位列王侯。”

在他的心中,却有一个还算遥远的目标。

那就是,人人敬仰,列土封疆的王侯。

第二十一章 岚帝来使

寅时刚过的寒临城,还在飘着淡淡的雪花,未到天明开门之时,却有一辆马车急急驶到城下,着急着要进入这种冬之国的国都。

守城的士兵在门洞里揉了揉眼,恋恋不舍爬上城头问道:“什么人报上名来”

驾着马车的大汉,不客气地回道:“武学院特使,奉岚帝诏命特来会见慕容国主,尔等还不速开城门”

士兵一听对方竟是什么特使,竟也不敢怠慢,慌忙开门给赔礼道:“原来是特使大人,小的不识有所冒昧了,却不知可有信物”

车夫瞪了他一眼,正要发作车内却有人说道:“算了老程,不必和他们为难。就拿这块令牌给他看看。”

说着从车厢内伸出一只洁白秀气的手腕,递出来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印着一个岚字。

守城的士兵却也不傻,立时认出那就是岚帝特使的信物,便不再有疑,大开城门放人进去。

马车缓缓进入城中,卷起一地的雪花,门口草堂之内的众乞丐这时却纷纷起来,对着马车指指点点:“好像是朝里来的特使,似乎挺大牌的。”

那马车的主人竟似听到了这小小议论,居然勒令马车停下,然后透过两旁的窗户,望了外面一眼忽问:“这些就是寒临城中的乞丐听闻慕容恨还特意为他们盖了草堂,每日清晨派送食物”

驱车的大汉答道:“是有这么回事,小人在朝中也听人议论过,都说这个慕容恨沽名钓誉,背地里不知想做什么”

车上主人却似有所想法,却掀开车帘走了下来说:“我就留在这里了,你且驱车去往机要府见了要员们,就说我已经平安到达稍后就去。”

大汉见他下了车来,不由为难,只道:“主人,您自己留下来怕不妥吧。要不我也跟这儿陪着你”

那主人是个面如冠玉的俊朗男子,此刻立在风雪中却丝毫不显单薄,只是摆手笑道:“陪什么我穆连又不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用得着人跟前跟后吗你就尽管去报信吧。”

说着不理自己的随从,穆连走到了草堂门前,却向里面早已惊呆的乞丐笑道:“借过,可否让我到里面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