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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拒绝。

更确切地说,这样的话令她不懂得如何去拒绝,作为一个长期在深宫中接受军事训练的女孩子,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柔的话语,她怕就这样拒绝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了。

想到这里,贴着夏实的胸口又再次发热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们几个人还没有跨出几步,背后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阿克里立刻就醒悟过来,自己的优柔寡断现在真的害了这些好人。

“喂,前面的那位少年,不想死的话麻烦你把背上的女孩子放下来。”男子的声音高亢,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十分自负的人。

夏实转过头去,发现背后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地站了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手里拿着刀,一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而站着后面的那位中年人,虽然因为光线不足而看不清脸庞,但依旧不难看出他的气宇非凡,他的左边的腰际配备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刀,装在一根看上去很是精美的木制刀鞘中,右腰上则插着一把匕首,此时的他正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夏实一行人。

而说话的那位想必就是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了。

“为了追捕她,我们从遥远的狼山来到了这个小乡村。这个家伙偷走了对于我们来说相当宝贵的东西,她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们肯把她交给我的话,我保证会对你们既往不咎。”

醍醐阿克里刚想要从夏实的背上跳下来,好兑现刚才自己所说的作为诱饵的承诺,趁机让夏实他们逃走,不想却被荆棘拦住了。

“啊哈哈,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的大男人以多欺寡,把一个势单力孤的女孩子弄成这样伤痕累累,那这群人就一定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他把手中的火把交给了秋蝉,从背后抽出了他的那把秋收节剑道赛时留下的竹剑,“本来还觉得它是个累赘,不想还有这用处。夏实,你带他们先走,这里由我顶着。”

“荆棘你不要乱来,刚刚才喝过酒,现在怎么和别人打”夏实担心地说。

“别人都认为醉酒乱性,我却不这么认为,酒能让我的判断更加果断,出招更为凶猛。”

“有胆识不过,要他们走也没那么容易。”

年轻人瞬间面露狰狞,手一挥,夏实他们的身后瞬时又跑出了两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要杀死你们实在是太过容易了。不过,看来你也是学过剑的人,好吧,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剑客和初学者之间的差距。为了不让你再说我们以多欺寡,我会和你一对一地打。哈哈,你就等着后悔吧”

年轻人狂傲地亮出了他的刀,在那轮凄美的圆月的照射下,透露出寒气逼人的白光,和他身后的中年男子一样,这同样也是一把又细又长的凶器。

“你们把我交给他们吧,他们是职业的暗杀部队,不是你们可以对付得了的,弄不好你们都会死的”阿克里焦急地央求道,她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感到后悔,声音里已经明显带着哭腔了。

“放心吧,这里你只要看着就行了。”

荆棘又转过头来,对着那个年轻人说:“看来我是错怪你了,你身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剑士的味道的。既然这样我也可以放开手脚和你一战高下了,不过谁胜谁负,不比过又怎么会知道呢”

说完,荆棘单手提起竹剑对准他的对手,这是荆棘惯用的开场姿势,和鹿敏强强对话时也曾经用过。

“少贫嘴我马上就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你。”

第十九章 神秘剑客

那个年轻人双手握住那把细长的刀,向荆棘狂奔而来。

这是荆棘第一次和人真刀真枪地干架,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些许紧张,和秋收节的比赛时一样,现在的他依然显得从容不迫。

他甚至都没有用竹剑格挡就轻松地躲开了对手的连续攻击,轻盈的脚上功夫也是云中燕剑法的特点之一。

一旁的夏实等人在秋收节上看到过荆棘的剑法,知道现在露着笑脸的他还没有使出全力,不过对方毕竟拿着真刀,如果一个不小心,轻则受伤流血,重则不幸身亡,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们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好友捏着一把汗。

“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不用剑就可以躲过我所有的攻击吗”

“啊哈哈,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怕用竹剑对抗你的真剑,搞不好会被折断而已。”

说话间,荆棘又轻松躲开了对手的数次攻击。

事实证明,即使荆棘喝了不少酒,但比起那个年轻人,他确实要技高一筹。

在躲闪数次攻击之后,荆棘终于抓住时机,用极快的脚步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转身,瞬间绕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背后,还没有等他的对手回过神来,竹剑已经架在了对手的脖子上。

整个动作极其流畅,而且快得让人防不胜防,年轻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荆棘击败了。

“承让了”

说完,荆棘便抽回了他的竹剑。胜负已见分晓。

但那个年轻人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觉得在这里输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农村人很没面子。于是,趁荆棘不备,他竟还想举起刀偷袭,以报刚才的一剑之仇。

众人都没想到,这年轻人竟是个如此下流之人,会做出这种有损形象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叫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刀就要落到荆棘的头上。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白光划过了荆棘的头顶,格挡住了年轻人的长刀。

拔刀相助的不是别人,正是暗藏于深处的那个中年男子。

夏实这才真正看清了他的脸。

这名中年男子长着一张和荆棘十分相似的黄色脸孔,头发和眼珠也是黑色的,很有可能是来自荆棘家乡那一带的人,尖尖的下巴上稀稀拉拉地留着一些胡渣,但总体上看,还算是个干净的中年人,给人以成熟的感觉。

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夏实怎么也不会把他和追杀醍醐阿克里的人联系到一起。

“扎西克,你要清楚,这一刀我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救你。”那个中年男子冷冷地说道。

听了这话,名叫扎西克的年轻人这才发现,荆棘的竹剑不知何时,已经顶在了自己的腰腹处,就等他刀之前提前下手。若不是中年男子出手格挡,他即使不丧命,也至少得落得个内伤的下场。

“你们之间的剑术高低早就见分晓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刚才是我轻敌了,我还没有用出全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扎西克狡辩道。

“你有多少斤两我怎么会不知道师父我还瞎了不成不过,即使你输了也不足为奇,这位年轻剑客所用的剑法,连我都不曾见过。而且,看他的长相就可以知晓,他一定和我一样,是来自东方剑之国度的男人。即便如此,他年纪轻轻便自成一家,也足以令人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