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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也就越来越低。官道上都冻结了冰,路显得越发打滑不好走,宝宝一行人的行速明显的慢了下来。原本计划着午时前就能到达杮州的,却哪知路上冻结了冰,很不好走,速度不得不有所减慢,一直拖延到酉时,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方才好不容易赶在城门关闭前,最后一个慢腾腾地入了城门。

罗庆早已焦急的守候在城门口,此时一见宝宝他们一行车队入城,喜出望外的立马迎上了前来。顾不上寒暄几句,就带着他们直奔杮州城里最大、最豪华的一家客栈“豪客来”。

“豪客来”客栈是一家连锁客栈,天庆全国的十五个州府所在地,各个重要城镇、交通要道之地,都建造有一家“豪客来”客栈的分店在营业。各地方建造的“豪客来”客栈全部都是一个样式。屋宇雕楼、厅堂楼台,装修得既豪华大气,又不失细致文雅。 “豪客来”客栈的总店设在京州城。

杮州城里的这家“豪客来”客栈,是最近才刚刚建造起来,尚在试营业期间。各地的“豪客来”客栈不仅豪华,而且范围宽敞。虽然价格昂贵一间房间一晚上的价格是普通客栈一个月的价格。但因其口碑不错,客栈里面的设施新颖,使用简便。饭菜可口,服务周到,居住舒适,尤其是客栈里面经常会举办一些大型的订购会议,吸引了大批的商贩竟相居住此处,做交易买卖。所以,“豪客来”客栈的客房基本上都得提前个几天预订,才能入住其间。赶上旺季,更得需要提前个半个月预订,且需支付定金。否则,甭管你是什么人,也一概恕不接待。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宝宝和夏菡一行人,走进“豪客来”客栈里的豪华客房“陶然居”。房间里的火炕早已烧得暖融融,房间里也已备好热水巾帕等物,床铺被褥也收拾得干净舒适。

宝宝满意的对“豪客来”客栈杮州分店的掌柜颔首道,“罗掌柜,做的不错。我很兴慰。”

受到宝宝夸奖的罗掌柜,马上眉开眼笑的连声回道,“谢主子夸奖主子能来此视察,是属下莫大的荣幸。主子先请歇息一会,待恢复过来,属下还有一番公事想要请教主子呢。” 罗掌柜朝宝宝躬身行个礼告退,一路上都高兴的合不拢嘴。

站在宝宝身旁的罗庆,则将来此之后收集到的有关情况,以及自己的安排部署,详细的向宝宝做了禀报,他说道,“主子,一切都在按计划行事中。杜家兄妹两人已于昨天进入杜家堡。“虎队”四人随行。刚收到的消息,他们在堡内一切正常,目前为止,杜家兄妹还未见到杜雅琦夫妻两人。杜雅斋出门在外,估计最快也要到明日一早方能到达杮州。”

宝宝抬头看了罗庆一眼,语调温和的出声说道,“坐下来慢慢说。你了解清楚了吗杮州目前的知州是何人担任此人品行如何”

罗庆在宝宝身旁的一个椅子上就座,继续禀报道,“据属下了解到的情况,杮州目前的知州叫陈梦畋,出身士族大家陈氏家族。他是兵部尚书陈梦平之族兄。此人为官多年,心机深沉,老奸巨猾。对待异己手段果敢、措施狠辣,朝中有人暗指其与陈梦平兄弟两人,睚眦必报,是最不能得罪的两个狠角。陈梦畋在杮州任职多年,再加上与陈梦平的关系,一番苦心经营之下,目前已有了一个不可小看的错综复杂,盘根错枝的关系链。”

宝宝手擎一盏青玉茶杯,缓缓的抿了一口,不动声色的提问道,“陈梦畋与杜家的关系如何特别是他与杜雅斋的关系如何”

罗庆稍许思考了一会,回道,“陈梦畋与杜雅斋两人狼狈为奸。陈梦畋为人色欲攻心,杜雅斋便投其所好,曾两次当场将陈梦畋在自己家中看上的小妾送与陈梦畋为妾。陈梦畋据此对杜雅斋倍加赏识,并大力支持杜雅斋在杜氏家族中的争权夺利之举措。杜雅斋依仗陈梦畋的势力,将杜氏家族的一干产业玩弄于手掌之中。家主杜雅琦迫于其权势,为了妻子和子女的安危,不得不屈身服从杜雅斋之命。目前杜雅斋实际上就是杜家实质上的真正家主。只是杜雅斋碍于杜家祖宗所订之家规,“不是长房嫡子不能居家主之位,若有违者,众人共谴谪”尚不敢明目张胆的以家主自居。为了不使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杜雅斋一直指使人暗中给杜雅琦夫妇和杜文仲兄妹两人下毒。但好在杜雅琦的妻子对那些所下之毒多少有些了解,暗中配置了一些解药,用以解毒。只是被人监视的紧,一些解毒的药材无法拿到手,所以身上的一些毒并没有全部解除。”

宝宝站起身,慢慢的走了两步,又出声问道,“最近这两天,杜雅琦夫妇的境遇有无异常变化”

罗庆回道,“燕部派出的探子回报,自从杜雅斋得知,主子护国侯将杜文仲兄妹两人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后,似乎知道风势渐变,稍许收敛一些,对杜雅琦夫妇的看管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们夫妇的境遇比之以往稍许好些起来。日常生活待遇也有了一些提高。特别是这个两天,杜文仲兄妹返回杜家堡之后,杜氏家族中起了一阵阵的喧闹。昨日晚上,杜氏家族中,除了杜雅斋一房没有人出现过。其他几房都有人先后去探望了杜文仲兄妹。言谈中,对杜文仲兄妹与护国侯之间的关系多有探寻,有的干脆表明,“若杜文仲真的得到了护国侯的强有力支持,他们会站在杜雅琦一边”也有人认为,“远水解不了近渴,怕是等不到护国侯出手,杜文仲兄妹就会被杜雅斋一房中人收拾掉。”

闻此言,宝宝“噗嗤”一声轻笑,说道,“罗庆,依你看,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些什么样的心理在作怪”

罗庆想了想,语调仍然波澜不惊的回道,“依属下看来,这第一部分人,是对主子的为人有所了解之人,知道主子及其护短。若有人胆敢犯了您的忌讳,下场一定很惨。所以,只要一旦他们得知传闻属实的话,就一定不敢与主子作对,冒犯主子。另外的一部分人,说的话也不能算错。因为他们根本不敢想象到,主子会在这大过年的前夕,亲自来到杮州处理杜家之事。”

宝宝沉吟了一会,沉声下令道,“传令下去,务必严守秘密。不得打草惊蛇,不得让杜家堡的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行踪。以防引起杜雅斋的警觉,坏了我们的大事。”

“属下明白。”罗庆躬身行礼后,领命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