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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晏安天酋长终于停止嚎啕,并没有理会辟破玉,抬起手颤抖着擦擦眼泪,指着少妇责问道:“达琳娜,难道你受了魔的蛊惑,怎么会产生恨意,凶器又是从哪里来的,说。”声音非常严厉,少妇,现在可以叫达琳娜,并没有回答酋长的问话,兀自喃喃自语:“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
“达琳娜,快向天神忏悔,我们都是天神的子民,天神的意志自然都要遵从,可你居然产生了恨,这种妖魔才有的想法,你还配做日天的百姓么,快向天神忏悔,我们应该愉快的接受天神的安排。”晏安天酋长还在严厉的斥责,又是莫名其妙的话,脑袋都要炸开,辟破玉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喝问道:“你们为什么哭,我到底那里做错了,说。”
晏安天酋长看了他一眼,抽嗒嗒的说道:“伟大的天神,请原谅我们对日天的留恋,我们知道错了,对天神的惩罚不敢逃避,不过。”说到这里,看了看辟破玉怀中的孩子,继续说道:“我代表离咕族百姓恳求天神放过我们的孩子,他们还小,并没有什么过错,孩子是我们离咕族,是整个日天的希望阿,请答应我们这种自私的请求吧。”
“天神,请放过我们的孩子吧。”众人纷纷收泪止声,和晏安天酋长一起恳求道。
辟破玉更是莫名其妙,说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惩罚,让我惩罚什么。”
晏安天酋长一楞,说道:“天神不是要让我们全部休息么,难道我们理会错了天神的意思。”
大厅内又安静下来,众人抬起头,看着辟破玉,眼神中饱含希望,等待肯定的答案“没错阿,我让你们休息有什么错。”辟破玉愕道,唉晏安天酋长叹口气,低声说道:“天神终究不肯原谅我们。”
众人又垂下头,面如死灰,不见一丝生气。
啪啪,顺声望过去,只见晏安天酋长拍了拍手,喊道:“大家高兴一些,日天的一切受之于天神,又归还于天神,又有什么可难过的。”
一阵沉寂过后,突然
“酋长,带领大家唱最后一首歌吧。”有人喊道,“是啊,应该用歌声和日天告别。”又有人说道,“酋长,起个头吧。”
众人喊道,晏安天酋长笑了笑,不再说话,低沉着嗓子起了一首歌,众人逐渐应和,由里到外,汇成歌的海洋:美丽的日天啊,可爱的家乡,
跨越千年的距离,
我们始终在你温柔的怀抱中生长,
广阔的草原,起伏的山梁,
还有那清清的离咕河,
是魂牵梦萦的地方,
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你的身旁
歌声一咏三叹,委婉动听,感觉有些生离死别的味道,总让辟破玉觉得不是味,心中哀怜之情顿起,这些善良的部民们,刚才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又是哭又是唱,到底怎么了。过来过去怎么说都不管用,急得焦头烂额,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向风轻舞求助。
风轻舞皱着眉头沉吟一阵,终于开口了,声音在整个大厅内回荡,说道:“大家不要伤心,天神没有要惩罚你们的意思,只不过看到这么多虔诚的部众,一时激动,忘了休息在日天的含义,大家都起来吧。”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休息在日天有别的意思,辟破玉也没有心思仔细考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忙说道:“是阿,是阿,快起来,快起来,你们愿意朝拜到时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说着话的时候心里想道,只要不哭,爱咋地咋地,烦就烦吧,谁让我没事到这里显摆来着。两人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到部众们的耳中,歌声渐渐小了下去,纷纷抬起头奇怪地看者辟破玉,这一招果然有效,辟破玉挠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哈哈,大家不休息,不休息,起来吧,起来吧。”
晏安天酋长也停了下来,问道:“天神真的没有让我们休息的意思。”众人又在等他肯定的答复。
天哪,他怎么还问,辟破玉急忙说道:“没有,真的没有,快起来。”
这一惊一乍的,对离咕族部众来讲,是顷刻之间,从天上掉到地上,又从地下上飞到天上。
“天神真的没有让我们休息的意思。”晏安天酋长还再问,辟破玉头都大了,一字一句地大声说道:“没有。”
听到肯定的答复,人们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了,纷纷擦掉眼泪。要站起来重新朝拜,总觉得脚底下用不上劲儿,一个一个互相帮衬着站了起来。
混乱的场面终于得到了有效地控制,大家又恢复到了朝拜时的状态,辟破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瞅个空子,问风轻舞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