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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啊,他那个人,一看就知道很危险。”南南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主要是,你们的差距太大了,我们先不说年龄,就社会地位和家庭条件而言,小沫,你们都注定走不到一起的。”

南南不是故意要打击小沫,实在是不想看到小沫以后为这样的事费心费神,更怕她会受到伤害。所以南南想要趁着乔以沫还没陷太深的时候叫醒她。

听了南南的话,乔以沫有一瞬的沉默,但是也仅仅是一瞬,因为,南南说的那些,她都想过,而且自己还是他家佣人的女儿,这地位之差不是三步两步就能赶上的。“南南,你说的那些我都清楚,所以,我并没有打算让这段情感继续下去。我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我也看得清现实,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小沫,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的配不上他。。。。”不等南南说完,乔以沫就打断了她的话,道“南南,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没有误会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的顾虑。”

南南本来还想要说什么,没等张口,就被乔以沫的电话铃声打断。听到电话催命一般的响个不停,乔以沫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思想,接起了电话。不等开口,就听到对方紧张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是乔以沫小姐吗我们是y市中心医院,您的母亲正在抢救,请您马上过来一趟。”

“小沫,你没事吧。小沫,你怎么了哎,你去哪啊”不等南南反应过来,乔以沫已经攥着手机,穿着病号服跑出去了。

为什么会这么巧,自己也是在中心医院。乔以沫站在急救室门口胡思乱想着,一双水眸此时也黯淡无光,没有焦距。

南南找到乔以沫的时候吓了一跳,此时的乔以沫缩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整个人被浓重的悲伤所笼罩。这样的乔以沫,南南只见过一次,就是当年乔以沫父亲去世的时候。想到这里,南南猜出了一些原因,竟然不敢上前安慰。转过身,拨通了自己烂记于心的号码。电话嘟嘟的响了几声后被接起。“喂,南南,怎么了”电话那头,南风出声道。“哥哥,你可不可以来医院一趟,小沫家里好像出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到南南说自己在医院时,南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当听到是乔以沫的事时,心里松了一口气。“好,我马上到”南南带着很大的鼻音“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南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南风正在和穆子轩谈合作的事,而穆子轩在听出电话是南南打来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的默默留意着电话的内容,因为他知道,南南是那个丫头最要好的朋友。

南风收起手机,看向穆子轩道:“穆总,不好意思,我妹妹那里出了点情况,我现在得赶过去。”“南总可以先去处理,我这里不急。”穆子轩说完向南风点了点头,南风勾动了一下嘴角道:“多谢穆总理解”说完便起身离去。

看着南风离去的背影,穆子轩突然出声对身边的助理说“华来,去给我查一下乔以沫最近的情况”想起讲座时,乔以沫晕倒的情景,穆子轩好看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心里想着:看来,计划应该提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读者不要流失太多,很对不起以前的读者,gtt

、无依无靠

南风来到医院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南南站在靠墙离乔以沫偏远的位置,而乔以沫整个人好像要溺水的人一样,想要抓住一根浮木,而那根浮木,就是急救室里的乔妈妈。此时的南风有种感觉,就是如果乔妈妈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乔以沫就算活着,或许也会抑郁。

南风正思考间,急救室的门开了,护士急急忙忙的问道“谁是病人家属,请去做个化验,病人手术大出血,血库血量不够,家属需要给病人输个血。”听了护士的话,乔以沫似突然惊醒般,紧紧抓住护士的手道“我是,我是。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拜托了”护士被乔以沫的样子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便带着乔以沫去做一些化验。南南担心小沫,所以跟着去了,而南风则是因为担心南南,也随着去了。

给乔以沫化验完血型,医生的眉毛皱了起来。回头看看乔以沫,问道“你不能给病人输血,你的血型不符。”“怎么会呢医生,我是妈妈的女儿,怎么会不匹配呢,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乔以沫听了医生的话,有些激动地说。看着医生的样子,南风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随后便道“病人是什么血型”医生听到南风的问话,便道“病人是ab型血”随后又像是想要证明什么似的说道“而且,这位小姐是rh阴性血,ab型血的母体是不可能生出rh阴性血的孩子的。”

听了医生的话,乔以沫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怎么会呢,自己明明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怎么会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没等乔以沫更深的思考这个问题,就听到南风说“我是,输我的把”说完,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南风就躺在了病床上,准备输血。

输完血,乔以沫似乎冷静了许多。看道南风因为给自己母亲输血而脸色苍白,不由得出声道“南南,你和南风哥先回去吧,我没事的,不要担心我,你先送南风哥回去休息,然后明天再来医院换我。”看着好友的样子,南南不忍心拆穿,再看看自己的哥哥,脸色却是不好,于是便答应先离开。离开前对小沫千叮咛万嘱咐的,弄得小沫一阵感动。

南家的兄妹走后,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乔妈妈的手术才结束。此时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乔妈妈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而玻璃窗外的乔以沫看着妈妈,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响起医生说的话,乔以沫竟不知道等到时候妈妈醒来时,自己该如何面对。

乔以沫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几年前的画面。爸爸在抢救,医生要求输血,母亲却死拉着自己,不让自己给爸爸输血,说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受不了。现在想想,好像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不是妈妈的孩子吗那自己又是谁如果自己不是妈妈的孩子,自己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