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答,反而莫名其妙的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然后转头盯着兰芳。
“是什么动物”
兰芳蹙着眉头,她也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凌风干什么问出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来。
“那是狗啊,狗生的低贱,饿了,除了摇尾巴外,还会高高扬起狗头,向主人乞讨呢。”
凌风笑盈盈的道。
“少爷,你、你对奴婢说这些做什么”
兰芳莫名其妙的道。
“喏”
凌风手指戳着厉无伤,冷笑道“眼前不是有一只恶狗吗”
兰芳抬眼一看,厉无伤高仰着脑袋,双手放在后腰,那模样可不是跟一只狗很相似。
在这一刹那,兰芳很想笑出声,但是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这样做,于是强忍了下来。
“小瘪三,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讽刺本少爷是一条狗你死定了。”
厉无伤暴跳如雷,忽然面色一敛,双眼珠咕噜咕噜的转动,似乎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片刻之后,他冷笑道“光用嘴骂人无痛无痒的,算本少爷打烂你的嘴,也不过是皮肉之苦,今日本少爷让在场的陈家、傲家所有人明白谁才是真正的畜生。”
厉无伤袖口一扫,一块巴掌大的名牌从他袖口内掉出来,落在地之。
凌风目光锁定在那块令牌之,只见令牌非金非铁,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而成,表层镂刻着一个厉字。
“凌风,马给本少爷如狗一样趴在地,撅起你的狗屁股,用你的狗嘴,叼起地面的城主令牌,乖乖让跟少爷牵着,沿着天明城大街爬几圈,然后滚到死牢里等死。”
说着,厉无伤的手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绳子,对着凌风不好意思的狞笑起来。
城主令牌,起城主手谕,档次无疑高了数倍,代表的是天明城最高的权威,令出必行,如果凌风不乖乖的拾起地面的城主令牌,等于触犯了城主的权威。
这样一来,厉无伤,蔡修身,有足够的理由立马将凌风击毙于掌下。
凌清竹的脸色极为的难看。
但是一时之间,她的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处理这块烫手的城主令牌。
“老夫是凌风的父亲,这块令牌由老夫来拣吧。”
凌正喘了口粗,硬着头皮,弯下腰。
他知道当自己的手触及这块城主令牌,等于给凌家蒙羞,这个家主位置也做到头了。
但是凌风是他唯一的儿子,凌正没有其他的选择。
“父亲,祸事是我惹出来的,这块令牌自然是由我来拣。”
凌风横跨一步,拦在凌正面前,故作姿态的弯下腰,当手指即将接触到城主令牌的时候,忽然抬起头,道“厉无伤,你不是想牵着我,游遍整个天明城吗那你亲自过来用手的绳子捆在我的脖子才是。”
“算你这个小瘪三识趣,如果你的表现让本少爷满意,说不定本少爷会饶你一条狗命。”
厉无伤身影一动,动作飘逸的从黑色仙鹤掠入地面,随着手臂摆动,红色绳子形成一条圈,朝凌风的脑袋套过去。
傲冰月忍不住微微瞥过头去。
见到凌风为了苟活下来,懦弱到被人当狗游街示众,还表现出一副奴才相的样子,不知为何,傲冰月仿佛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在此刻,异变陡升。
凌风手掌一翻,一枚充斥着毁灭能量的爆裂丹出现在他的掌心之,随着他手臂的动作,射飞而去,重重的砸在厉无伤的身躯之。
“轰隆”
巨大的爆炸之声伴随着熊熊烈火腾升而起。
爆裂丹内狂暴的能量笼罩住厉无伤,旋即如充了气的皮球,毁灭能量不断朝外席卷而去,导致整个演武场都充斥着灼热的气息。
这一幕,让数百人都呆住了。
偌大的演武场,鸦雀无声,所有人半天不错眼珠,怔怔的盯着双手交叠在一起,悠然自由的凌风,他们的眼珠仿佛是铆死的,不会转动。
第六十九章 夹着尾巴滚回去 中
这场惊变来的极为突然,傲人王、陈百虎,蔡修身都懵住了。vo
算他们打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凌风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城主府的小少爷,厉无伤痛下杀手。
厉无伤在熊熊烈焰之苦苦的挣扎,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声。
每一次挣扎,演武场,凌家的所有族人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
厉无伤可是天明城城主厉战天的小儿子,在天明城,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的高贵存在。
凌风竟然、竟然敢对他痛下杀手
如果凌风方才得罪厉无伤,已经是必死无疑之局,那眼下,他用爆裂丹,将厉无伤当成乳猪活活焚烤,等于将凌家满门,数千族人都推进了万丈深渊。
凌家的所有族人,包括凌沁,凌天、凌镇,凌白这些晚辈均是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可以预想的到,凌家已经彻底的走向覆灭,不出几盏茶时间,城主府的执法队,会血洗凌家,无一人能幸免。
凌清竹也完全吓傻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凌正几经浮沉,心思沉稳,此刻也吓得宛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他此刻的内心很是复杂,有怪罪凌风鲁莽,也有后悔没有好好教导凌风,让他的性格变得无法无天,分不清事情的轻重。
无奈事已成定局,怪罪凌风也是毫无意义,他全认了,最多父子一同共赴黄泉。
只是,临死之前,凌正觉得自己对不起凌家的列祖列宗,和林家的那些散发着蓬勃朝气的晚辈,还有自己的女儿凌清竹。
他认为,凌风之所以会犯下如此的滔天大祸,都是自己的疏于管教造成的。
“凌风你、害死我们凌家了。”
凌福面色发白,手指颤抖的戳着凌风,吓得连完整的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此刻,无论有多恶毒的言辞,都难以发泄他内心的怒火和惧怕。
曲元,凌庸,和其他凌家的长辈、长老面色都不好看,隐隐还有怪罪凌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