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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2)

儿,他妈就愁钱没地方扔呢。”

开车的大兵把车斜斜泊定,一摆车顶:“下车下车。”

同样几分醉眼的八喜,九贵钻下来了,没喝酒的大丫倒觉得不妥了,光亮的车顶蹭了一大块,她紧张问着:“哥,你喝成这样还开车,抓住要拘留判刑滴。”

“没事,反正他妈迟早要判,乐呵一天算一天。”大兵不屑道,九贵心思没那么深,附合道:“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判刑不用坐。”

“你跟那儿学的”大丫拧了他一把,九贵哎哟哟地喊疼了,八喜扶着大兵,大兵掏着钥匙一开门,一展臂揽着八喜问着:“八喜,我没骗你吧别墅、豪车,这就是我住的地方我特么在洛宁跟你说,你都不信呢。”

“我信,信哎,还有美女呢大兵,我听说有钱人,那是想日谁就日谁你有几个相好滴”八喜好奇问。

“别提这事,太郁闷。”大兵道。

“啥意思这都郁闷,那我们打光棍的敢咋办”八喜道,理解不了了。大兵不好意思道着:“我真不装,我睡过好几个嗨,可我想不开啊,你说还有比这更郁闷地事吗我明明跟他上床,然后我想不起来了。”

“噢,也对,这比提上裤子不认账还不要脸。”八喜道。

“我不是不要脸,我是想不起来。”大兵纠正道:“哎对了,不要脸,咋编歇后呢”

“光着屁股上吊,死不要脸。”九贵在后面说了,八喜怒了,回头啐他一口:“老抢我的词,这是我教你的。”

“啥好话似的九贵你再恶心,看我以后理你。”大丫发飚了,惹得九贵回头又坚决跟八喜划清界限。

这时候,大兵已经开门进家了,张臂一呼道着:“不恶心,说得好,其实老子就是他妈的光着屁股上吊,死不要脸哈哈兄弟们,进来,看看我这狗窝,今晚除了大丫,谁都不准不醉就睡啊上来上来,这么多好酒,要特么喝不完,太浪费了”

领着三人上楼,二层的客厅,大兵就搬砖一样,一兜就兜了几瓶红酒,跟着又是个保湿箱,一箱子高档雪茄,下酒菜嘛,大兵翻了翻冰箱,倒是找出几块火腿来。

八喜、九贵傻不愣瞪着瞧着造型别致,从未见过红酒瓶子,看得有点不敢下手,大丫小声说了:“我听说,可贵了,一瓶能顶一头驴,就咱村那大草驴。”

“不要没见过世面,让人笑话,瞧八喜多有派”九贵斥着大丫,示意着他看八喜,这货拿着雪茄在鼻子上嗅,然后很懂行地说:“这就是那烟叶卷的,和咱们村老头抽的那毛烟样。”

“卷得比jj还粗,咋抽呢”九贵起身拿了一支,无从下口了。

大兵上来,拿着雪茄刀,蹭蹭一剪,一人一支,递上,点上,两货握着吞云吐雾,好不惬意,八喜道着:“咦,比毛烟好抽,这那儿产的,没见过。”

“蒙托克里斯托雪茄,古巴产的。”大兵笑着道。

“多少钱”九贵好奇问。

“二百八。”大兵道。

“他妈的,怪不得这么好抽。一箱好几天伙食费呢。”八喜道。

“王主任,是一支二百八。”大兵笑着道,像故意刺激八喜一样,看他愣住了,又告诉他:“还是不含税的价格。”

咳咳八喜、九贵被齐齐呛住了,直咳嗽,大兵笑得两肩直耸,就喜欢看这俩土货出洋相。

“妈的,故意看我俩出丑呢是吧有钱了不起啊,厕所里照镜子还臭美呢。”八喜愤然道,被刺激了。

大兵开着酒瓶笑着道着:“这炫富是鸡毛掸沾水,时髦湿毛,哈哈让我臭美一下咋啦没见你俩笑话我脑残呢。喝一瓶也是好几千呢,喝不完兜回去,给你姐夫,给三蛋、林子他们,让他们也开开洋荤。”

八喜瞬间释然了,大兵的风格就是这样,一给你,一准裤底的钢蹦也会兜出来,他叹了口气羡慕道着:“这日子真是特么粪堆上开花,美死屎了,过上一天也值啦。”

“那是咝这抽一口就得十块啊。”九贵兴奋了,抽了一口,就着酒瓶子又来一口感慨着:“哟,这喝一口,得好几百啊酸不拉叽的,没有茅台好喝。”

“一看你就没文化,啤酒才对瓶吹,红酒得在杯里喝呢,给我弄个大杯。”八喜接着大兵递的大杯,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然后瞪着眼回味道:“是酸不拉叽的,厕所里吃香瓜,不对味儿啊。”

“还是就瓶吹,你喝法不对丫儿,给你一瓶。”九贵又对瓶闷了一口,吧唧嘴,好享受地道:“一口就是好几百啊,过去财主老爷也不敢这么浪费吧”

本来是蹲着放盘子的,现在大兵已经笑得坐地上了,那俩货放开了,不在乎他笑了,于是连大兵也开始对瓶吹了,边吹边就着切片火腿,八喜还牢骚了,尼马早知道,弄盘花生米配着多舒坦。大兵附合,对对,就是就是,醋泡花生米,保堂那手艺。

这一层最欢乐的记忆尚在,于是这一对半,喝着嚷着说着,开始哼哼五大怂了,口袋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还是大丫提醒,大兵才摸着是自己的手机响,他看看这个号码,蓦地记起来了,是一位很特殊的人物。

“等着我,我接个电话女的,不能让你俩听着。”大兵往阳台上跑,八喜提醒了:“还请我大保健呢啊,别忘啦。”

“算上我啊。”九贵接茬了,然后吧唧吧唧,大丫在背后开扇了,八喜喝着肥脸通红,得意地问他:“九贵,现在知道光棍滴好处了吧有钱人都喜欢打光棍,理儿在这儿,方便啊,你又不是我媳妇,打我干啥”

大丫连八喜一块揍了,三个人在客厅里,乱作一团了。

大兵轻轻地掩上了阳台门,他都不确定这个电话是不是该接,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他又不确定,是不是该打过去。

对,他在犹豫,那是一位阳光女孩,可惜是一位警察,更可惜的是,已经找回记忆的大兵,现在觉得不但无法面对自己,而且无法面对昔日的她。

那是一组最纯净的记忆,他惶恐地站在那位女警面前,她没有拒绝。她很热心,而且是没有掺合任何杂质的热心,就为了拉他一把,帮他一次而我,恐怕不是她希望中的样子。

大兵纠结中,电话又来了,这一次,他赶紧摁了接听,话到了嘴边什么也没说出来,然后听到对方的声音:“大兵”

“是我。”

“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