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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对,如果是,还用我猜咦,这个问题”

他看向了两位经侦属下,孟子寒道着:“一定是一个更大的幕后,只要张官营的账目清理出来,我们一步一步完全可以圈住他。”

“那时候就误了,可能都过不了今夜了,张官营的消息,应该早传出去了,抓得可都是黑暗层面的核心人物。”孙启同道。

“击毙的郭金荣,是蔡中兴的嫡系,其中还抓到一位叫薛诚的,是地产商王昊的手下,参加过武林散打比赛,请这样的人价格可不低难道是地产商和蔡中兴有一腿”巩广顺根据案情猜测道。

“偏题,只能给个友情分,不及格。”孙启同评价了一句。

余众面面相觑,按正常程序,应该依据凭证一步一步厘清鑫众合作商之间的经济往来,查清影子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可孙组长的话音似乎是,他已经知道了。

“王昊实质上和王云龙差别不大,都是依附在祖上荫佑里的吸血虫,要真比起来,他离蔡中兴还差一截啊。”孙启同微笑着,听着指挥系统里的声音,然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第二次拔抓捕在汇报,看到目标了

津门市,海露美厦区遥遥在望,两辆车刚从门口出来的时候,被数辆警车围住了。

像是排查,全副武装的特警打着微光手电,耀着车里的人,第一辆,四人,全是精壮男子,开路的,见这阵势,耀武扬威的气场全萎了,一个个乖乖拿着身份证送检。

第二辆,车后座一对惊恐的男女,女的挽着男的、男的扶着额头遮着半边脸。

“王总,下车吧。”特警请着。

“我要通知我的律师。”王昊道。

“我们的任务不包括通知你的律师,但包括搜查你的住宅。”特警不容分说,站在门口给他留了最后的情面。

王昊犹豫不决地下车了,车里的女人嘤咛一声,哭了。

“是不是搞错了”王昊难堪地道。

“张官营镇传的消息肯定没错,您这是趁着混乱时候,去机场吧”特警道。

这位王总如遭雷击,再无赘言,老老实实地上车了。

车、人全部被滞留,住宅,开始搜查

地产商王昊、零售业大亨叶仕飞先后被滞留,证券商里数人被传唤,这个十券九骗的行当里,反而是最平静的,对于被抓一点都不意外,其实现在看来,抓这些人动用特警,有点大炮打蚊子了。

“这是一种震慑,要给所有不法商一个警钟在之前我们内线的消息里,这个脉络我们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可惜缺乏直接证据啊,再好的法制,也挡不住习惯投机的奸商心态,唯一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养虎成患,发展到财团雇杀手的黑涩会模式。”孙启同幽幽评价着,这一次的大起底,可能比崩盘的动静会更大。

“主谋就在这些人里”马文平问。

“你考我,还是我考你”孙启同警惕道,没有漏嘴。

然后几位齐齐笑了,孟子寒脑子转得最快,直道着:“这应该是团伙模式,相互掣肘,共同做案,蔡中兴拿起走的钱全部算下来有八十亿,可事实要少得多,这些会被正常支出、应付利息消耗掉很多,甚至于没有转走的钱,他们中应该有人知道下落。”

“接近及格,还差了点。”孙启同笑道。

所有集资诈骗都是拆东墙补西墙,而跑路时,肯定搬不走所有的墙砖,这是常识,马文平道着:“这一套他们中间谁也会玩啊。”

“找到玩得最好的那位,就是了。”孙启同道。

“那不还是蔡中兴吗估计连这些人,都有被他坑的。”马文平道。

“阅历决定一个人城府,眼光决定一个人成就我问你,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连工厂招工都不要的蔡中兴,真能玩这么好”孙启同问。

“可这是事实啊,谁也无法阻挡这类傻大粗黑的文盲暴富啊。”马文平道。

“他可是硕果仅存的暴发户了,我做过一个统计,十年前开始玩券炒股的人物,最低资本几千万,最高有数亿其中最好的一个归宿是赔光隐退。”孙启同道。

这一点孟子寒可清楚,他数了几位风云一时的人物,或身陷囹圄、或散落各地、或远走避世,风光一世的结局都是珠玉泄地,也做回普通人的机会恐怕也没有了。

说到此处,巩广顺理出头绪了,他道着:“对啊,多少高人都栽倒一头不起了,这蔡中兴想想确实不简单啊五纺厂重组,低价拍卖到厂地,这事查来查去,就是没结果、招商引资他又拔了头筹,把外商引来了,然后又是稀释股份、又是转移资产,把外商挤兑走了那他最起码应该熟悉相关法律,否则刨不出这么大坑来,台商又不是傻瓜,不至于让法院都支持鑫众。”

对,他履历似乎和水平不相配,最起码在政界畅行无阻,肯定不是一个小商贩能达到的水平,而没有一点底蕴,马文平想到这儿,突然灵光一现道着:“哇,不会是那个痴呆吧”

“什么,蔡青”孟子寒和巩广顺,齐齐愕道。

“如果是他就说得通了,国企里浸淫了几十年,滑不溜丢的老泥鳅,侵吞资产、合同诈骗、再加上,搞这种原始股而且把蔡中兴这么一个高级傀儡放到位置上,谁能想到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是主谋,而且假如我就抓了这种人,浑身病的,快要死的,你又能怎么样”马文平道。

“对呀,如果谁都忽略这个人,那就应该是最适合的隐藏方式了。”巩广顺道。

“他偏偏还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蔡中兴吸引走了,那他岂不是正好站到了灯下黑的位置”马文平道。

“可他确实有点老年痴呆,而且并发癫痫。”孟子寒道。

这时候,都看向了孙启同,孙启同笑着道:“老马,你及格了,看来你对官员的无耻和厚颜,已经深有体会了。”

言罢,在另一屏追捕的车上,零乱回传的话语听出线索来了,那位从医院被接走的人,已经跑上了京珠高速。

“孙组长,我得提意见了啊,怎么都瞒着我”马文平故作气愤道。

“其实我根本没想到这一层,直到货车司机被杀,我才发现应该还有后手,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所以就放松了医院的警力果不其然,他们在销毁证据的同时,要把这个人带走。”孙启同道。

“那下午和晚上的释放涉案人员”巩广顺问。

“幌子而已,不让他们觉得我们抗不住压力放人,我们怎么可能抓到机会”孙启同道。

“不对。”马文平反驳道:“您和我们都坐一块的,消息哪儿来的”

“内线消息。”孙启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