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白色手包里把那张纸片取了出来递给汀兰,汀兰接过纸片看了看,说:“这写了个十字还是个八叉什么意思”
在苏小小把杜奶奶手指上有伤口的事讲出来之后,汀兰连忙说:“这事情那天怎么不跟我爸妈说”
“现在说什么也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不代表什么呢那天你跟父母都哭的那么伤心,这捕风捉影的事情,谁好意思开口呢”苏小小答道。
“那现在为什么又讲给我听”
白静见汀兰有些急,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说:“我们只是觉得有必要拿给你看看,你在家里呆的时间比你父母要长,既然连你也觉得这没什么可疑,那这张破纸自然也代表不了什么。”
“要我说她们是活的太乏味,总想着找刺激,哪儿有那么多阴谋了,我一开始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儿,现在连汀兰都闹不明白,就说明你们那些恐怖的猜测都属于扯淡,这也算是真相大白了吧。”罗小冰得意的说。
“快快快,菜都凉了,既然是淡那咱们也就别扯了,吃饭,我去看看汤熬好了没。”
白静听林欢喜说还有汤,于是迈着小步子跟着她一起往厨房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叫唤着:“我的天呐,我真是爱死你了。”
吃过晚饭时间还早,于是在帮林欢喜收完锅碗瓢盆之后,罗小冰就提议不如来打会儿麻将。
林欢喜每天在家带孩子,好容易有人陪着打牌,于是头一个就响应了罗小冰的号召。
白静平时工作忙,难得有空打几圈牌放松放松,她自然也是点头同意。
苏小小更是没意见,反正时间还早,玩玩也好。
至于汀兰,这个汀兰不会打麻将。
方方正正的麻将块垒的整整齐齐,“辛苦你了,学生妹。”罗小冰掷了筛子抓了牌,还不忘朝正在看孩子的汀兰白话两句。
“辛苦什么,这动画片我也爱看。”汀兰随口答道。
白静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低下头去继续看自己该打哪一张牌。
“红中。”
“杠”罗小冰激动的叫嚷着,“让我来摸一张。”罗小冰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把麻将牌给抹成平底。
“摸不出来直接看不就完了嘛,费那个劲。”苏小小一把没胡心里有些烦躁,所以才催促罗小冰快点,平常的她还是很有耐心的。
“你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样才有感觉。”罗小冰说着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敲,“杠上开花给钱给钱。”
“你们轻点儿,两个孩子都睡着了。”汀兰示意姐妹们小点儿声。
“动画片演完了”白静一边给罗小冰付钱一边问。
汀兰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早完了,看这架势小冰骗了你们不少钱啊”
罗小冰把钱塞进小抽屉,指着汀兰说:“别乱盖啊,姐们儿可是玩技术的。”
“都知道你技术好,行了吧,好的不要不要的了。”
白静话里有话,罗小冰也不介意,只是怪模怪样的一字一顿说:“老、处、女。”
白静码好了手里的牌,回击道:“这圈就收拾你,扔骰子。”
林欢喜家的牌局进行的正热闹,却也没吵醒两个睡着的孩子。大家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谁也没有留意到此时在电视上播出了这样一则新闻:郊外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因为尸体损毁严重,所以无法准确辨认其身份,初步怀疑是曾于临市中心医院任职产科护士的在逃嫌疑犯安素娥,安素娥早年曾就职于和善精神病院,后调至临市中心医院工作,曾因涉嫌婴儿谋杀案被起诉,因为没有证据后被判无罪释放,今年三月份又发现其与多名婴儿失踪案有关,在被法院宣布批捕后失踪,现警方正在对本案做进一步调查。
现代人的生活太过匆忙,所以如果能有片刻的欢愉,他们都会抛开烦恼沉浸其中,能静下心来观察生活的人越来越少,所以如果你想做个善于观察的人,那你一定能发现原来生活中种种莫名问题的答案,也许就在那个问题本身当中。
、4赌局
在大公司里上班的女人都是要化妆的,这是规定,不过白静却是个例外。不仅因为她的职位是总裁,更因为她的皮肤实在太好了,所以也不需要额外的修饰,只是一层淡淡的唇膏却也足够使她显得光彩照人了。
白静做事很拼,用刘董的话来说她就是一条鲨鱼,圈子里的人也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大白鲨。
女人自然不希望自己有这样的名声,可白静没办法,她必须得努力,不仅因为要经常替父亲还赌债,更重要的是还得支付奶奶在养老院的费用。
白奶奶其实腿脚挺利索,无耐儿子不争气,三天两头的有人上门要账,白静不希望奶奶遭受这些骚扰,所以就把她安顿在了离花园街不远处的一所养老院里。白静自己也从老院子里搬了出来,就住在罗小冰家前边的高层公寓。
其实大家的住处离的都不远,只是因为生活上的琐碎事太多,所以也并没有经常聚在一起,这样的情况直到苏小小回来后才有所改善。
白静的主要工作是用尽一切手段去收购有潜力的小型公司,然后再把它们拆开卖掉,桩桩都是大生意,马虎不得。白静从小职员做起,短短几年功夫已经爬到总裁的位置,不仅因为刘董欣赏她,也因为她确实有这个能力。
白静的父亲叫白长青,小眼睛宽鼻梁,头发秃了一半,几十岁的人了还是整天不务正业,除了爱看老电影之外就只会赌钱,在大大小小的场子里都是熟客。
白静劝过他很多次,让他别玩那么大,输归输,起码少输点儿也好。白长青却每次都有反驳的振振有词:“输赢有时候并不重要,输并不等于失败,没人能赢得全世界。”
家里的烦心事太多,所以白静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这能让她暂时忘记生活中的烦恼,她也确实喜欢那种完成征服之后所带来的成就感。
白静能创造财富,也能使一些人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东合公司的老板魏东兴就是白静的手下败将。
魏东兴从前也只是做点小买卖糊口,一直到快四十岁时才攒下点家业。东合公司刚起步时做的很好,却在一单大买卖中被白静搅了一手,这直接导致他一贫如洗,妻子也带着孩子离他远去。虽然魏东兴不想承认自己输给了一个女人,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狡辩。
白静把东合的收购计划书摆在刘董桌子上时,刘董连连拍手叫好,刘董五十多岁,也是见惯风浪的人,只是白静这一次给他的惊喜实在不小。
白静和刘董在办公室里就东合的收购计划足足谈了两个钟头,当一切终于商议妥当白静从刘董办公室里出来时,却看见刘夫人正站在门口冷冷的盯着她。
气氛有些不对了,其他员工们都只低头忙自己的事,整个办公大厅里静的可怕。
刘董的老婆是个很懂生活的贵妇人,虽然年纪大了,却也称得上是风韵犹存。
“白总,工作很忙吧谈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们俩了。”刘夫人的话里是满满的怒气。
“不辛苦,都是为了公司好,刘董他”白静有些不安。
白静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是个响亮的耳光。
白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虽然心里溢满了委屈,但她把泪水强忍在了眼眶里。
白静挺直了腰板看着刘夫人,一句话也没说。
刘董匆忙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冲着他老婆就是一顿嚷:“你别这么无理取闹丢人都丢到公司来了我跟小白要真有点儿什么还会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