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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2)

了挥拳便要打向基哥,白静急忙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不要,求你别再闹了”

陈勇反手甩了白静一个耳光,怒道:“还敢护着他”

“你这王八蛋,这样打女人”基哥说着便扑向陈勇,两人又厮打在了一起。

虽然有白静拼命拦着,可基哥还是再一次的被陈勇打趴在了地上。

陈勇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转身抓住白静的头发,冷冷的说:“走,跟我回去。”

白静觉得自己的头皮好像也快要被扯下来了一样,她百般挣扎,却于事无补。

倒在地上的基哥忍痛叫道:“你快住手不然我报警了”

陈勇听了扭头笑道:“那你可省事了,警官就站在这儿,有什么话快说”

“你这个畜生。”基哥咒骂道。

陈勇手上一用力,将白静压在自己身前,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打自己老婆,关你什么事小子,最好把屁股擦干净点儿,我会找人调查你的。”

陈勇把白静带回家中,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放肆的占有着白静身体的每一部分,而白静只是在等待,等待着在这一切结束以后,把自己锁在浴室里,点上一支香烟,去聆听水流中的哭泣。

那晚过后,陈勇的疑心病越来越重,他甚至会派手下去跟踪白静。白静去公司的次数越来越少,基哥知道其中原委,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并不好多做干涉,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打理好公司的事务,好让白静少操一份心。

新家成了地狱,而陈勇就是这里的魔王。只要他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白静拳脚相加。晚归要遭骂,卫生做不好要挨打,甚至连饭菜不合胃口时,他也会在白静的脸上扇上两个耳光。

白静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姐妹们了,大家都以为她忙,所以也并没有多想,再说了,即使能与姐妹们相聚谈笑,共享欢愉片刻,可白静终究还是要回到这所阴森森的新房,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只好咬牙坚持,无从倾诉,只得独自承担。

白鸽被锁进了荆棘满布的铁笼,虽有翅膀,奈何无法挣脱。

黄昏,白静将做好的饭菜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

白静夹起桌上的菜尝了一口,她发现自己烧出的菜肴已经有了林欢喜九成的味道。

想起那段一无所有整天呆在林欢喜家帮她看孩子的日子,白静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今天的菜很合陈勇的胃口,他像一头饿急的野猪一般疯狂的扫荡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偶然一抬眼间,他发现端坐在一旁的妻子正在发笑。

陈勇放下筷子,问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白静摇了摇头,眼神里的色彩又暗淡了下去。

“你觉得我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笑吗”陈勇猛的一抬手,餐盘飞出,香浓的菜油已经烫在了嫩白的肌肤上。

白静痛苦的捂着脖子,疼的哭出了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陈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白静面前,把手放在她的头上,笑着说:“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初宁愿去陪那个离过婚的男人睡觉也要拒绝我我有那么差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下贱”

“求你了,别说了”白静闭上眼摇着头,她不想再听到魔鬼的声音。

陈勇一把抓紧白静的头发,狞笑道:“你这个贱货,自己送上门去,被人家玩完了甩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玉女”

泪水早已涌出眼眶,白静含泪望着陈勇,强忍抽泣:“我要跟你离婚。”

陈勇一把将白静肩上的衣服扯了下来,叫道:“好啊,你看看你,又白又嫩,不过我已经玩腻了,你整天在外面鬼混,到时候离婚判决我起码能分你一半财产,你很有钱的哦白董。”

陈勇用双手放肆的磋磨着白静的身体,白静想要反抗,却被陈勇将她压在了身下。

白静觉得万般屈辱,却无力反抗,细白嫩洁的胳膊再没了力气,只得任魔鬼一次又一次的玷污着自己的躯体,十指伸开,触碰到了某种坚硬冰凉的东西。

白静记得这东西,是那把银色的蝶舞刀。

陈勇把手按在白静的头上,叫道:“你这个烂货哈哈,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脱身吗你既然嫁给我,就注定要让我玩一辈子”

得到便不知珍惜,确是至理名言。陈勇大概已经忘记了他第一次见到白静时心中的那份悸动,忘记了在那狭小的审讯室里,坐在桌子对面那个被雨水打湿了衣衫楚楚动人的娇俏女人。

白静脑中一片空白,她只听到一个声音:“如果有人欺负你,就把这刀子捅进他的大腿,然后狠狠的拧上一圈。”

白静还记得这银色蝶舞刀的用法,而教给她用刀方法的男人,此刻就近在咫尺,却不再对她倍加呵护。

既然不是傲雪凌霜的梅花,又何苦在这天寒地冻之中苦撑等不到王子来吻醒自己,公主何不骑上白马成为勇士

指尖撩开银刀上的锁扣,将刀柄紧紧反握在手里,恶魔正在逍遥快活,燃烧,毫无防备。

英勇的圣女骑士翻转身体,利落的将银刀扎进恶魔的心脏。穿皮破白骨,利刃染鲜红,当然,还要狠狠的拧上一圈。

一刀不解恨,魔鬼还在苟延残喘,第二刀横砍过要害,血污流满地,第三刀刺进了喉咙,照旧,还是要拧上一圈。

白静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巫,两眼寒光,一身猩红,她的丈夫就倒在距离她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她两手向后撑在桌面上冷冷的观望,犹豫着要不要在他身上再扎几个窟窿。

白静用毯子将陈勇的尸体裹住,将他塞进了地下室的冷冻柜里,幸运的是冰柜足够大,可以装的下恶魔的躯体,不幸的是如果一个警察凭空消失了,那是一定会引起他人注意的,更不用说这个人还是警局里的神枪手,是一位屡破大案的凶杀神探。

白静把桌子擦的干干净净,将地板打扫的一尘不染,月光被布帘挡在窗外,屋子里静的可怕,却如陈勇平时总要求的那样整洁。

白静脱掉了染血的外衣,换上了那套白色的连衣吊带裙,死了警察,这事是瞒不住的,白静现在满心所想的,就是干净的结束这一切,然后安静的离开。

静默之中,传来电话的响铃声,白静接起电话,是白长青打来的,听筒中传来另一个噩耗:“小静,你快来养老院吧,你奶奶她刚刚过世了。”

白静放下电话,眼泪如洪水决堤,她早知道童凤娇的身体不好,只是却没想到这一切会来的如此突然。

白静拼命的撕喊着,她将刚刚收拾好的屋子重新搅乱,盘子被砸碎,桌子被掀翻,撕烂了墙上的壁画,敲碎了样式精巧的水晶挂灯。

所有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那些恐惧,那些焦虑,那些不安,那些愧疚,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白静觉得一身轻松,她躺在地板上,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这件白色吊带裙的那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