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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些琐事,难得有机会和两位说说话。今天正好偷个懒,躲在这里不走了。”他一说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小灵子问:“公子刚才想什么呢好像有心事啊。”曾可以笑道:“刚才账房给工匠结账,多花了几十两银子,我去过问了一下,说是我爹给的赏钱。我正纳闷呢,一共才干了那么几天,怎么会赏那么多呢”小灵子说:“公子果然是个细心的人,有你持家,曾老爷不知要省多少心呢。”吴秋遇问:“花园已经整修好了挺快呀。”曾可以说:“本来就不需多大改动,只是做做样子,给外面监视的人看的。”他故意把曾梓图的话转述出来,以示对二人的信任。小灵子说:“估计又是曾老爷的精心安排吧。这回北冥教的人更该相信曾老爷是真心要安享清闲了。”曾可以说:“小灵子姑娘心明眼亮,什么都瞒不过你。哎,对了,听说你们上过挂月峰,一定认识不少北冥教的头面人物吧他们都是什么样子,说来听听”吴秋遇和小灵子便和曾可以聊起了北冥教众人。

因为曾梓图与北冥教的很多人素有来往,也到过北冥教的总坛挂月峰,所以北冥教的很多事对曾家父子而言都不是秘密,因此吴秋遇和小灵子也无所顾忌,不必担心泄露北冥教的秘密。说到教主司马相时,小灵子故意多说了几句,把他的身形样貌描述得相当具体,她是想借此试探一下曾可以的反应,看他是否知道司马相被囚的事。曾可以听了之后,马上想到了石洞中那个黑衣人,在心里越比越像,不由得吃惊不已。小灵子看到曾可以发呆,轻轻叫道:“公子,公子,想什么呢”此时她已经猜到了八九分,知道曾可以应该已经见过被囚禁的司马相了,只是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曾可以惊觉自己失态,干笑了两声,起身说道:“两位都见过大世面,见多识广,聊起来如数家珍,我都几乎插不上嘴了,哈哈。好了,时候不早,我就不多打扰了,你们继续。”小灵子也不多挽留,直接起身相送。吴秋遇也跟着送出门口。

从吴秋遇那里离开之后,曾可以越想越觉得诧异。他们对司马相的描述,确实跟石洞里那个人很像。难道石洞里那个黑衣人真的是北冥教的教主虽然他已经估计到黑衣人很可能与北冥教有关,但是从来没敢想过那个人会是北冥教的教主。于是他又找来白鹿司,嘱咐其盯住胡大宁,自己再次进入那个秘密石洞。

石门打开之后,司马相主动回头看了一眼,曾可以有些惊讶,因为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始终坐着没有回头。司马相原以为又是吴秋遇和小灵子,正要叫骂,一看换了个年轻人,自己并不认识,便无心理他,转过头去继续闭目坐着。曾可以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司马相并未理他,但是从声音已经听出,这个人曾经来过,上一次首先问的也是这句话。曾可以故意沉静了一会,突然叫道:“司马相”司马相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转过脸来。曾可以问他:“你真的是北冥教的司马教主么”司马相瞪了他一眼,继续转回去坐着。曾可以故意拿话激他:“果然是英雄气短哪失手被擒,连自己是谁都不敢承认了。”司马相怒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司马相你们有什么毒计狠招尽管都使出来吧”“果然是司马教主。”曾可以点了点头。他这次来是专门确认黑衣人身份的,一旦确知他就是北冥教的教主司马相,也不再多问别的,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晚辈告辞,容日后再来探望”便转身退出洞口。

回去的路上,曾可以越发觉得不可思议:“北冥教的教主怎会孤身来到蓟州,又怎会轻易进入父亲设下的圈套可是现在他确实被父亲擒获了,就关在假山下面的洞中。父亲怎么就知道他会来到蓟州,并事先在那里设下埋伏司马相为何要杀害北冥教那两个属下”想到死在小竹林的两个北冥教属下,曾可以忽然联想到昨晚的那个刺客:“看来昨晚那个朱雀使并非是来行刺的,而是来打探教主下落的,好在已经被父亲打发走了。父亲明明把司马相关押在家里,却故意让朱雀使回去转告司马教主如何如何。父亲这招果然高明,看来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怀疑到曾家的头上了。”

曾可以忽然想到一点:“这么大的事,父亲为何要瞒着我呢难道是因为我身边人多眼杂,怕他们无意间走漏消息要真是这样,只需嘱咐我一声就行了,不至于连我也一起瞒着吧”这个问题让曾可以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前面传来笑声。曾可以走过去一看,见是白鹿司、柯老三和胡大宁坐在一起,正聊得热火朝天。曾可以走上前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柯老三本来正说得痛快,一见公子出现,马上住了口,竟然看上去还有些不好意思。白鹿司说:“柯老三正在给我们讲他的风流事,公子要不要过来一起听听”曾可以摆手道:“我就算了,你们继续吧。”说着,悄悄给他使了个眼色。白鹿司会意,知道他已经完事,自己也用不着再继续缠着胡大宁,于是起身说道:“好了,我也不跟你们闲扯了。你那点风流事,留着跟胡兄继续抖落吧。我看看公子有没有什么差遣。”说着就走向曾可以的身边。胡大宁也站起来,对柯老三说:“咱们也去曾公那里瞧瞧吧。”柯老三偷偷看了一眼曾可以,摇着头笑了笑,说了句“公子,我们先去了”,便跟着胡大宁走了。曾可以问白鹿司:“你们三个怎么凑到了一起”白鹿司笑道:“公子让我看住胡大宁,我跟他不熟,想想也没什么话可说,正好看到柯老三,就拉着他过来胡侃。哈哈。柯老三丑事多,倒是个撑场面的好货。”曾可以微笑道:“难为白兄了。”白鹿司问:“公子的事办妥了”曾可以点头道:“嗯,差不多了。这几天,你叫上蒙昆他们,多关注外面北冥教的动静。我怕他们贼心不死,又来行刺。”“好,我去通知他们。”白鹿司应了一声,见曾可以似乎是在想事情。他拿着扇子扇了扇,见曾可以没再说话,便开口问道:“公子还有别的吩咐吗”曾可以说:“哦,没有别的事了。”白鹿司把扇子一收,迈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