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打过架,当初就和方正好、陈爽一起在公园里同小混混打架。顾巧兮打方正好而方正好不还击,看在薛秀眼中那是因为顾巧兮是女的那么女的打女的总没有什么心理顾忌吧
她就是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孩,所以那个想法一起,巴掌就抡了起来,偏偏顾巧兮正在为自己的举动而懊恼,也没有躲闪,因此这第二记耳光也打得结结实实。
第一个耳光让三人都陷入某种狂躁之中,第二个耳光则让三人又从这种狂躁中清醒过来。顾巧兮神情一敛,她没有看打了她耳光的薛秀,而是仍然紧盯着方正好:“我不欠你了。”
方正好心中一动,突然回忆起当初在桃林道观里顾巧兮救下自己和陈爽的事情,他有些苦恼地抓了抓鼻子:“似乎我还欠你的。”
“我不会再来找你了。”顾巧兮冷冷笑了声:“你这种人”
她话说了一半,然后掉头便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方正好有些呆呆的,直到薛秀拉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抱歉,正好,我看到她打你,就打回过去了”薛秀看着自己的手,神情很是古怪,她被自己刚才的激烈反应吓住了。而且,从方正好后来的话来看,似乎这位咄咄逼人的顾老师与方正好的关系有些古怪,这更让薛秀担忧,自己那一巴掌,会不会给方正好带来不好的影响。
“谢谢你了。”她的一番维护之心,方正好怎能不知,看到一惯是大大咧咧的薛秀在他面前的小心翼翼,他没来由的有些心疼。
以薛秀的条件,她完全应该是被最出色的男生小心呵护的少女啊。
“秀秀。”方正好叫了一声。还有些魂不守舍的薛秀最初没听到,方正好重复第二遍后,她才反应过来:“啊,正好,对了,开始她打你,你脸上疼吗”
“呃没事,没事。”方正好把自己挨了打的那边脸偏过来给薛秀看,果然,他脸上开始的掌印已经消失了,除了还稍稍有些红外,几乎看不出什么来。
“如果给爽姐看到,误会是我打的那就糟了。”薛秀吐了一下舌头,很快就把开始的事情放开了。
“哈哈,说不定爽姐会再给我另一边脸来一下。”方正好哈哈大笑起来。
“正好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并肩在路上又走了会儿,薛秀柳叶眉挑了挑,她藏不住心事,那满脸的疑团模样让她显得很是可爱:“刚才你们在说的事情,我听不太懂,能告诉我吗”
方正好头有些大,这事情要从何说起呢。
有关神裔者的事情,肯定是要告诉薛秀的,因为她跟着陈爽学习体术和呼吸术,现在也已经踏入神裔者的门槛。对此方正好觉得有些意外,事实上,就连陈爽会成为什么“神裔者”,他也一直很奇怪。
但对于还停留在普通人思维方式的薛秀而言,解释清楚这一切并让她接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零一、暗算与背叛
第四卷 美丽秘方 一零一、暗算与背叛
时间回溯半个月,南美洲,巴西,里约热内卢。
这是巴西最重要的一座城市,在巴西人的心目中,它甚至超过了巴西首都巴西利亚。在作为巴西的经济心脏同时,这也是这个南美资源大国最为重要的港口,每天都有难以计数的铁矿石、可可、橡胶、玉米等物资从这里上船,被运往全球各地。
可悲的是,作为自然条件最优越的国家之一,巴西能向外出口的,大多数是这些初级产品。虽然托这两年来资源价格不断上涨的福,巴西人很是赚了一笔,但是,这赚来的钱转手又要交给那些能够出售高档产品电子、汽车等等的国家。
“这是我们巴西人的耻辱,问问全世界,有谁知道巴西的工业品牌就连我们出卖脚下的资源,赚钱的也不是巴西人,而是日本人你们知道,淡水河谷的股东就是日本人”
喝得有些醉熏熏的男人用葡萄牙语大声说道,他有张典型的拉美人的脸,那种因为混血而显得既非黑又非白的皮肤,在酒精的刺激下,泛着一种异样的颜色。
“我们还有足球”有个人低声说道。
“对,我们还有足球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值得骄傲的了,罗纳尔多除外,那个败类呃扯远了,可是我们最优秀的球员在哪,全在欧洲踢球”那个男人爬上酒巴里的桌子,扬起了杯子:“原因只有一个,可怜的巴西人,我们穷,我们的俱乐部没有钱”
“真可怜。”苏格拉底忧郁地朝那个醉酒地男子方向看了一眼。
“你赞成那个激进主义者的观点”他的同伴对他的反应很奇怪。
“我是说他身上的那张桌子可怜。这个胖子有多重二百磅还是二百五十磅我几乎可以听到那桌子的咯吱声了。”苏格拉底耸了耸肩:“至于他说的那些我想接下来他该是找人替他付酒钱了。”
“有道理。”一个女子的声音插了进来。
苏格拉底与同伴都警惕地歪过头去,看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女人。虽然酒巴里人多嘈杂,但他们可以肯定的是,就在几分钟前,酒巴里还没有这个女人存在。
“苏格拉底,绰号上帝地手术刀。”那女人嫣然一笑,又转向苏格拉底的同伴:“法雷尔,绰号王子。”
“你是谁”苏格拉底与法雷尔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目光。
“请不要轻举妄动,二位,有枪指着你们呢。”女人从苏格拉底的面前拿过他的酒杯。将里面的红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无比魅惑的姿态:“虽然二位是费哥斯之怒这一代最出色地成员,可现在也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吧。”
“你是谁”苏格拉底第二遍问道。
“别急,亲爱地,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女人亲昵地凑到他脸上吻了一下。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腰:“请跟我来。为了你们两位,我可是在这儿等了很久。”
“如果不说明你的来意,我是不会跟你去的。”苏格拉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