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件事情。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暗黑监狱或暗黑大陆的地方”天空笑慎重的问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暗黑大陆的方位,因为他要去寻找夜小莲。
阿鬼想了想,然后摇头:“大佬,我母鸡啊”
天空笑:“”
看来只能从夏语蝶哪里着手了
魔厅宇树,地狱轮回域,丹风界,天火大陆这就是天空笑现在所在的地方。
丹风界在地狱轮回域比较出名,它处在魔厅宇树重要的枝丫上,宇宙通道贯通南北东西,可直达无数界域。
有点一省之会、一国之都的感觉。
丹风界也是附近宇宙中最大的贸易区域,其余界域的高等修士要买个法器、丹药等等啥的,都会选择来丹风界。
风中都流淌着丹药的气息这就是丹风界名字的由来。
丹术盛行,也大大的促成了贸易之都的形成。
阿鬼之所以选择隐藏在这一界,也是看中这里的地利
星火族的血脉能力名叫极焰星火,是一种温度极高的阳火,为炼丹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长久积累下来,星火族也就形成一个炼丹世家,其本族的修仙门派星火苍穹宫更是丹风界炼丹圣地之一,名誉极高。
“班总管,我是来办理丹门堂调令的。”天空笑来到仆人堂,对着一位打理账簿的老人作了个揖,恭恭敬敬的说道。
不恭敬不行啊,这里是个人地位都比他高。
仆人堂是管理下人和奴隶的地方。
班总管本名叫星火班,职位是族内三级总管。
除了各自的本家,星火族大族中自上而下一共设四级总管,总总管,一级总管,二级总管,三级总管,权力递减。
星火班头也不抬:“名字,年龄,现如今职位。”
“星火天空笑,十七岁,大族打杂奴隶得长弓府三公子推举,可入丹门堂。”
血脉宗族中,最主要的势力划分有大族、内堂、府族、外门。
其中外门指的是附庸的外姓势力。
府族指族中个人和其直系亲属组成的本家势力,一般不超四代。
大族代指的自上而下的整个宗族,由宗族长老和族长共同管理。
内堂就比较特殊了,是为了维护宗族正常运行而设立的独立机构。
简单了理解,外门是臣子,府族是小家,大族是大家,而内堂则是录属于长老和族长管理的族门机构。
丹门堂就是内堂机构。
班总管在柜台里摸索了一阵,翻出一枚玉简来,按在眉心解读了起来。
片刻之后,班总管放下玉简,疑问道:“程序是有。但我奇怪的是,立三公子在三年前就给了你入丹门堂的资格,为何你宁愿做个打杂奴隶,却一直不来办理调令”
立三公子本名星火立,是星火长弓的三儿子,也就是长弓府的三公子。阿鬼当初救的人就是他。
天空笑再作揖:“丹门堂乃大族最重要机构,小子当初只是一介泥巴莽夫,怎敢贸然进入,出了差错不仅坏了大族利益,也害了立三公子。在大族打磨了三年,才敢前来领取掉令。”
当然,这是骗人的鬼话,丹门堂是阿鬼留下的一个后路,专为天空笑准备的。
“恩,不错,小小年纪就不急不躁。虽是半途被赐姓,但时刻心系大族,荣辱与共。值得培养。”班总管撸着胡子,大赞道。
你逗笑我了。
我是界主我会告诉你么你想培养哥,哥还不愿呢。
“丹门堂的丹童和下人都是封长老在负责管理,你拿着玉简去找封长老报道。”班总管递给天空下一枚玉简,露出一种我看好哦的微笑说道。
封长老本名星火封,是一级总管。
从三级总管手下直接调任到一级总管手下,虽然依旧是下人,但地位明显提升了很多。
封长老是一种仙风道骨的老者,一身道袍无比干净整洁,十分严谨的样子。
“咦,班总管对你评价还不错”封长老摩挲了一阵玉简,忽然说道。
天空笑心想,他开心就好,我无所谓
“既然如此,你就去做一个扇火童子吧。可惜你灵根太杂,不然倒是可以去草药分拨处待几十年。”封长老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道。
草药分拨处可以学习识别药草,下一步就可以学习简单的炼丹术。偏偏天空笑资质极差,很难筑基,又无血脉天赋的阳火,无形中阻断了炼丹之路。
扇火童子是一个香馍馍,可以零距离接触炼丹师,有机会被人收入账下,入府族。
大族虽然更广大,但只有入了府族,真正成为某个人的手下,才算有了靠山,才算站稳了脚。
当初立三公子之所以不把天空笑直接收入自己的府族,是担心他的来历和忠诚,让其在大族这块试金石下打磨一番。
而封长老此举,就是间接表明天空笑是可信任之人。
不然,天空笑最多也就当个门童或引道、举牌弟子,绝入不了炼丹室。
天空笑心中腹诽,你们办事也太不严谨了,居然就这样让我混入了核心之地
其实他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阿鬼这几年做事诚恳又本分,没有丝毫逾越和懈怠之举加了隐形分这些都是有暗卫堂的人考察和记录的。
天空笑领取了新的身份玉牌,去杂役堂重新领取了一身行头,高高兴兴的去丹门堂走马上任了。
“滚开。我去炼丹,你也敢阻止我”
天空笑刚进丹门堂,忽然听到一个少女的怒呵声传来。
天空笑拐角一望。
走廊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满脸怒容,桀骜不驯的样子。一名奴仆弟子被她踢倒在院子里,滚了一身的泥巴,一脸惶恐的表情。
天空笑微愣,这女孩居然正是记忆中的星火玲珑,那位想要盗取家族至宝进化自己生命等级的人。
根据据阿鬼说法,她已经做好了叛族的准备。
“狗奴才,做了这么久的狗,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姓什么吗不知道是谁给了你吃屎的机会吗”星火玲珑娇好的面容上表情狰狞,言辞无比刻薄难听。
“玲珑小姐饶命,小的不敢。是老爷再三下令,一定要您回府啊。”那名奴仆顾不得身上的泥,跪在院子中,满是惶恐的说道。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只管叫唤,若再敢管本小姐的闲事,就把你宰了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