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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一般,身影,更是一阵的虚幻,似乎,人已经离去,或者看到的是幻影。

这些把戏岂能对薛郎造成影响。他的听力和感知能力清晰的告诉他,那虚幻的位置,老家伙还在。

眼睛虚了下,他默不作声的一晃,闪电般的直扑对方。

在他扑出的同时,宫野新月手里的钩子呜的一声抡起,一左一右,袭向了薛郎的上盘和下盘,跟两根棍子横扫一般,同时,身体晃动了下,留下一个假象的虚影,迎着薛郎就扑了过去。

咦。

薛郎的视觉和听觉在这一刻骤然不同步,眼睛看到的真有点扭曲的赶脚,但却清晰的捕捉到了对方扑來的距离。

不错啊。

薛郎心里一动,屈指弹飞上面的钩子,脚下一闪,踢中另一把钩子,浪人刀遥指宫野新月,居然放弃了进击。

在他击中两个钩子的同时,那俩个钩子活了一般,上下飞舞,无声无息的袭向薛郎的左右两肋。

來得好。

薛郎暗喝,屈指弹出,居然间不容发的凭借一只手挡住了两面的攻击。

宫野新月也不是弱者,凭借两根绳索控制着钩子上下翻飞,不断的袭击薛郎的各个位置,试图找到他的破绽。

袭击中,不时的射出一枚暗器,试图打乱已经放弃进攻,全力防守,看着是被压制自住的敌人。

他身体诡异的扭动,不时的让身影扭曲一下,并快速移动,却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骗过对手,对手,其实已经拿他当陪练了。

叮当声骤然密集,薛郎除非不得已才会用刀挡一下,用脚踢一下。大部分的攻击都被左手准确的弹中,荡飞对方的武器。

激战中,他已经意识到对方控制绳索的技巧不简单,他正是要看看,因为,他的浪人刀后面也有一根绳索,就是冰蝉丝。

这人施展的并不是链子刀的套路,更灵活,更诡异,取长补短,薛郎岂会放过机会。

况且,他在等待机会,气劲在体内的游走,就算对方诡异,也会很快后继无力。

此时,柳败城已经控制住了那串铃铛,铃铛跟之前一样,随意垂在他手里,沒了之前诡异的扭动挣扎的现象。

左伯阳也松了口气,扭头看着激战中的薛郎,满眼的不可思议。

他不会玄学不代表不知道,他可不是薛郎。

薛郎居然凭借自己个人的能力控制住了铃铛,这让他大惑不解。

柳败城更加的震惊,手里的铜铃超出了他的预估,在抓住铜铃的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那些手段根本不足以对薛郎造成影响。而对方却是一个一点不懂玄学的身手强悍的普通人。

看到左伯阳脚下一动,似乎想上去助阵,柳败城伸出龙牙一档,说道:“薛总不是处于下风,是不进攻了。”

不进攻了。

左伯阳眼睛一虚。

但他还是顿住了脚步。

俩人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激战的战团,真的就不上前帮忙了。

激战中,久战不下,宫野新月的伤势开始控制不住了,呼吸出现了不稳。

老家伙活了几十岁,当然知道不赶紧结束战斗,怕是走不了了,眼中寒光一闪,盘绕飞舞的钩子突然变化了套路,下一刻,突兀的出现的手里,欺身而上,在对方挡住攻击,或者逼着自己自救的刹那,又脱手而出,绕向后方,袭击对方。

薛郎敏锐的捕捉到了对方气息不稳,心里暗道:还特么的以为你真不是活人呢。

在确认对方已经出现疲态,他眼睛一虚,在荡开一只钩子的一刻,突然发起反击,闪电般的一脚踢向对方的下颌。

突然遭到反击,宫野新月瞳孔骤缩,身子一拧,破空声中,一股烟雾再次弥漫,试图借着烟雾的遮挡消除身影。

可他哪里会如愿。当当的声音中,两枚暗器先后飞出,薛郎脚踏下,跟着骤然发力,左手一弹袭來的钩子,浪人刀笔直的直奔对方的咽喉。

呀。

宫野新月怪叫一声,不及收回荡出的钩子,手臂再次一横,间不容发的挡住了薛郎的一刺。

可他沒想到的是,薛郎的刀尖触碰到他胳膊的同时,左手诡异的一闪,一把抓住了飞袭而來的钩子。

在蓝汪汪的勾刃入手的刹那,身体爆退,绳索绷直,宫野新月身子一晃,大惊中,骤然发力扑回,右手的浪人刀脱手而出,空着的手再次抓住了另一把绕回來袭击的钩子。

纳尼。

宫野新月大惊。

对方就算带着抓刀手套也白搭,钩子的尖端可不是刀刃。

可对方就是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的钩子,在他大惊中,那把匕首却跟毒蛇一般猛地弹起,直奔他的脖子。

宫野新月沒了人声的一声怪叫,身体爆退,挥手挡向了那诡异的浪人刀。

可惜,他并不知道薛郎根本沒打算杀了他,在他爆退中,薛郎脚尖点地,疾扑的身子骤然加速,一闪,就到了他的近前,两脚交替抬起,砰砰声中,连续四脚,一脚沒有落空,尽数踢在了宫野新月空门大开的肚腹上。

第500章煞器

薛郎连续四脚尽数踢在了宫野新月只顾着挡浪人刀,空门大开的肚子和胸口。

四脚快如闪电,每一下都包裹着薛郎修炼的气劲。

连遭重击,宫野新月踉跄后退,在薛郎最后一脚踢下的一刻,噗的一口鲜血喷出,面积之大,速度之快,让收脚落下的薛郎只來得及张开左手护住面门,却沒能躲开,被喷的满身都是殷红的血点。

一口鲜血喷出,宫野新月立时萎靡,就算两根钩子的绳索还沒撒手,依旧拽不住他瘫软下去的身子。

薛郎一挡喷來的血雾,跟着欺身而上,在宫野新月瘫软的同时,出手如电,并指点在了他的乳根穴上,跟着扔掉手里的钩子,手一抹,金光一闪,金针入手的同时,闪电般的连续几针,给他來了个双保险。

这会,宫野新月真的是瘫软了,除了呼吸,连眼球动一下都是奢望。

这会,他彻底的傻掉了,以进入天忍十几年的功力,居然彻底完败,对方还是个二十來岁的年轻人。

这一刻,他万念俱灰,心里之前的狂妄已经消失不见。

原本以为华夏再无玄门高手,自己用了十年的功夫镇压了三界铃,用它在华夏可以呼风唤雨了,沒想到到了华夏连半月都不到,居然就此陨落。

对方的手段他怎么会不知,虽然不知道都是什么手段,但不论是控制了铜铃还是制住自己,都是他无法理解的玄奥手法。

可他更不会想到,要不是判断错误,不知道对方不惧怕毒素达到了这种程度,身上还有防刺服,一上來就跟薛郎抢攻的话,以他层出不穷的手段,薛郎要想取胜可沒那么容易。

然而,判断的失误导致受伤,三界铃的失去,更加注定落败,让本來极为相近的身手跟对方变成了差距巨大,窝囊的落败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