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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因为茶点而噎住,往嘴里狂灌茶水,又被滚烫的茶水烫到的窘样,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

但她心里却又有点暗恨自己,她不明白,为何只要某狐在她身边,她就觉得格外安心。是因为自己太孤独吗身为上任场主的独生女,自幼便是高高在上,无论身边有多少人,人人都敬她畏她,没有人敢成为她的朋友,甚至没有人敢太靠近她,只有狐紫瞳例外。

他看起来好像一无是处,除了吃似乎就什么也不会了。每天就像跟屁虫一样粘在自己身后,就知道混吃混喝,甚至大胆的从自己手中夺食。明明是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住自己的,他竟然那么的理直气壮,还嘲笑自己是胖妞,简直是罪无可恕。

但就是这样一个可恶的人,却在放马场救了自己一命,驯服了野马王,这一切的一切都激起了她心中的涟漪,既讨厌又喜欢,总觉得他与别不同。

就在商秀珣呆呆的想着心事的时候,急骤的足音自远而近,大执事梁治的声音在门外道:“下属有急事上禀场主。”

商秀珣放下手中的书,整理了下胡思乱想的思维,敛起嘴边的笑意道:“大执事请进”

某狐抬头看了看来人,低下头继续吃着茶点。

梁治大步来到商秀珣座前,看了某狐一眼欲言又止。

商秀珣温柔的看着某狐道:“无妨,有什么事不必避讳”

梁治再无顾忌躬身道:“报告场主,有为数约二千的敌人出现在牧场西面入口三十里处,应该是四大寇的先锋队伍。”

某狐听到梁治的话,抬起头与商秀珣秀对视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商秀珣美目寒芒闪动,冷静地问:“东面入口外可有动静”

梁治神色凝重的摇摇头,商秀珣道:“密切注视各入口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梁治应声退下。

“被你这死狐狸说中了,果然麻烦来了”商秀珣慵懒的端起茶杯,嘬了一口,“你要负起责任来”

“喂,胖妞,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某狐不忿的说道,“麻烦又不是我招来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来着,真是好人难做”

“我不管,不讲道理可是女人的专利,你有意见”商秀珣端着茶杯一脸不善的看着推卸责任的某狐。

某狐脑后出现一滴大大的汗,“这样,对了,我有一个好主意,双龙不是和那个什么骆方啊、柳执事关系不错的说,让他们假装无意把四大寇来袭的消息透露给双龙,有主角出现的话,麻烦就算解决一大半了。”

看到某狐百般推诿,商秀珣明明知道这的确不关他什么事的,但是一看到他这种态度,不知不觉火气就涌上来了。商秀珣用力的握住手中的茶杯,以至于茶杯竟然碎裂开来,杯中茶水四溅。

这个算是威胁吗,看到商秀珣如此暴力的行为,某狐吓得端起装着茶点的碟子后退几步,紧贴着墙面嘴角不停抽搐,翻着白眼:“我、我知道了,我会负责的”

恩恩,商秀珣满意的点点头,扔掉手中的茶杯碎片,从容的换了一个新的茶杯,优雅的品起茶。

双龙发现飞马牧场的气氛与之前变得不一样了,处处飘荡着名为“紧张”的名词。整个牧场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侍卫都变得忙碌起来,就连平时无人驻守的哨楼城楼,也变得禁卫森严,城内的壮丁一队一队的开出山城,在牧场的平原聚集准备开赴战场。而且场主严令堡内的人,除非获有指派任务,否则必须留在所属院落,违者按家法惩处。

双龙从骆方和柳执事透露的只言片语之中推测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飞马牧场比任何坚城更难攻破,而四大寇竟舍他城攻此,定是有阴谋诡计,再加上他们在堡中发现了内奸,更是断定这是四大寇的调虎离山之计,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李阀秀宁公主身上。

当双龙得出这个结论后,毫不迟疑的决定对牧场以及李阀伸出援助之手,在两人到鲁妙子之处补充了武器和装备之后,出发了。于是,某狐的阴谋得逞了。

商秀珣得到密探所报的双龙动向后,寻味的看着某狐:“死狐狸,果然如你所说,那两个小子已经开始行动了。”

“哦呵呵呵”某狐得意的三段式笑声,头颅高高扬起,如果某狐尾巴不是变没了的话,一定会在身后摇啊摇的,“以后请称呼我为天才”

商秀珣见某狐那得瑟样,就忍不住伸手揪住某狐的脸颊,使劲往外拉着,“那你说接下来我们要这么做”

“啊,疼、疼”某狐左右移动脑袋,试图将脸从商秀珣的手中抽离出来,然而商秀珣捏得实在太紧了,某狐用尽全力才逃脱魔爪,只听啪的一声,脸皮终于贴回某狐脸上,某狐摸着红肿的脸颊,哭丧着道:“有机会要让双龙上,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要让双龙上,其他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明明你才是场主的说,为什么什么都要问我”

商秀珣脸色微红,某狐一在身边,自己就习惯性的想去依靠他,险些忘了自己才是飞马牧场的场主了,商秀珣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仍旧振振有词道:“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看你能不能提出一些建设性意见。”

第二十七章 内奸是谁

话说双龙易容之后分头行动,寇仲去了李阀住处帮助李秀宁,徐子陵则去了城楼西南方帮助骆方御敌。而商秀珣却带着侍女和几位执事退到牧场附近的小山村,当然某狐也携着贞贞和傅君瑜跟了去。造成这种情况,皆因牧场的情报失误,以为来的只是一股数千人的贼子,没想到却是四大寇倾全力来攻,想要一举夺下飞马牧场。

村中最高大的屋宇内,商秀珣面容阴沉的问道:“你们谁能告诉,为什么情报会和现实差上这么多,还有,为什么四大寇会知道我们的部署中的薄弱环节”

面对商秀珣的质问,牧场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这个时候触她的霉头。一时屋内气氛异常沉默。

就是这种场景,某狐眼睛一亮,咳咳,咳嗽两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那神情那动作,就差在嘴里叼个烟斗假装侦探了。

“真相只有一个”某狐一伸手指,“犯人一定就在我们这群人当中”某狐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就连商秀珣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中有内奸”三执事陶叔盛跳出来,双目中厉色一闪而过,“在这里的都是对场主忠心耿耿之人,怎么可能出现内奸”四执事吴兆汝与三执事陶叔盛乃是一丘之貉,立刻附和其责问。

“有内奸”某狐疑惑的看着陶叔盛,“什么意思,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某狐无辜的神情挑动了陶叔盛的神经,他厉声叱道:“你之前不是说内奸在我们之中的吗,怎么,了解到我们都是忠义之士,现在又不敢承认了吗”

“啊咧咧,我只是说犯人在我们当中的说,绝对木有提过内奸什么的,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说的是有内奸”某狐反复的追问着陶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