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伸手抚摸着那画,这也是出自她爹的手,看画上的女子笑颜如花定是十分幸福的。可是老天偏妒有情人,竟让他爹早早的过世了。
“你爹每年在你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给你和你娘画一幅画可惜我这里只留了两幅,还有一幅是你周岁的”乔柏文说着便又取了一幅画出来,慢慢摊开。
画上还是那杏花正艳,只是怀里的娃娃戴着红色的虎头帽,那虎耳镶着毛茸茸的白毛,萌萌的。冬凌不由得一笑,“这是我周岁的时候”
“是呀这些本来都是要丢弃的都被我偷偷捡了回来,收藏着就想着说不定哪天你还能回家呢”乔柏文提起这个眼里都带着几分无奈与心酸。
“为什么要将我爹的遗物都丢掉”冬凌忙追问,他爹不是乔家的长房嫡子吗难道死后都不能留下点儿遗物吗
乔柏文说:“你爹过世,老夫人悲伤过度差点儿就过去了,好在骆院使来了,费了好大劲才把老夫人救活过来。之后老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好,大半年都没有下床,全靠胡大夫细心调养。那段时间,单姨娘当家所以”
冬凌说:“所以,我娘就被冤枉做了有辱门风的事,将我们娘儿俩赶出了乔家就把堂伯和三叔在神农堂所有职务解除,由大伯掌了神农堂”
乔柏文愣了愣,她怎么知道这些有些疑惑又有几分无奈,点了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这些”
冬凌没有说从一个乔家人物图谱上看到的,因为从乔柏文惊讶的眼神中她已经知道,那个图谱绝对不是出自乔家下人之手那么这份图谱定是景夜帮她弄的,这个东西弄到手定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到的,这一刻她开始有些怀疑景夜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