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氏心乱如麻,内心也变得极其的脆弱,她不是不明白,她只是不愿去往那个方面思考,她用力的摇头:“你不要再说了,就是我拿的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看到喻氏这么激动的模样,大家心里都明白,冬凌说的话是对的喻氏不过只是一个替人背黑锅的人而已,真正盗窃乔柏舟遗物的人应该是乔鸿博
冬凌绝对不能让乔鸿博在证据摆在眼前时还能逃脱,便说:“诬陷人都是要用动机的,刚刚族里的人就问你了,你却答不出来明显你就不是那个盗窃的人”
喻氏又朝乔泓博看,乔泓博心也提到嗓子眼儿了,若是喻氏一时间扛不住,听进了冬凌的挑拨,那么他该怎么办不行,他要好好想个万全之策
族里的人也跟着追问了一句:“说你为什么要诬陷杨婉清”
“因为因为”喻氏使劲的在脑子里搜索一个可以解释出来的理由,努力将回忆拉回到十年前,努力的找寻她对杨婉清那时的感觉,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个好的理由,“我嫉妒她,嫉妒她可以嫁给乔家嫡子,可以受人尊敬。将来说不定还会掌了乔家,所以我我就诬陷她”
是这个理由很好,说得过去无非就是妯娌之间为了掌家之权而互相陷害,可是冬凌却被气笑了:“大伯母,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娘当时的情况”
喻氏一听冬凌这话就一下明白了,当时杨婉清可陷入通j的罪名她哪里还有什么掌家之权她当时不是应该安静的坐等掌家大权吗何必要多此一举再诬陷她卷走二爷的私人财产
半晌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心跳得厉害,慌乱得厉害,有些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