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顿时愣住了,果然是传说中的楚画儿,这性情似乎比她还直率,话虽不好听却也是教导,“是我斟酌了很久,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
“好那你说说看我再想想是不是我应该知道的”楚画儿回过头仍旧做着菜,没有再看冬凌
“伯母,梁国使臣陆维桢的儿子以及梁国太子到天地城来了”冬凌觉得就她和陆维桢的交情,应该不会置之不理
楚画儿顿时停了手,随即又说:“他们是不是在天地城遇到难处了”
“是的冬凌不知道有些事情您是不是有兴趣听,但我还是告诉你陆维桢出使晋国被劫,并且身负重伤,是我去皇宫治好了他但是同时我也得到一个消息,梁国内乱,梁国太子在陆维桢的儿子及一行护卫逃到了晋国此时,随行的人就只剩下梁国太子,陆维桢的儿子以及一个太子随侍,而且现在那个太子得了肺炎,危在旦夕”冬凌如实相告,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肺炎这么严重”楚画儿不由得一惊
“今日冬凌自作主张,把陆维桢送的玉哨给了他们提醒他来找城主让鬼白帮忙医治”冬凌不知道她这么全盘托出,什么事情都交待了,楚画儿会不会说她多管闲事,自作主张
楚画儿思量了一下,便说:“既然你都这样指点他了,我若是不承认那玉哨为信物,不是太下你面儿了吗”
冬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多谢伯母”
“你这孩子是真聪明行了,把饭菜给崇灏端过去吧”楚画儿便将饭菜放进食盒里,交给冬凌,“去吧”
冬凌接过食盒给穆崇灏送过去,刚进门就听到雅南的声音:“即使你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也无所谓”
“雅南,你还是太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