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听了许俏这一分析,不禁红了眼眶,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心酸一下表露了出来
“我在这双曲当了十八年县令呀十八年呐我也曾进士出身,我也曾一腔热血满腹经纶我也想以己之力报效朝庭,可最后呢今年是第十三年,不敢与外县通商,不敢对双曲做大的改变甚至明知道对双曲有利的事,我都不敢去做这么些年,双曲县还是自给自足,百姓全部都吃饱都成问题都是那药局害的”毕县令真想痛哭一场,可他不敢在别人家里太过失仪,只是红了眼眶,颤抖的双手出卖了他
许俏听了他的话,十分的理解他他这十几年过得是多么憋屈
“毕大人,其实你真的无需太过在意了皇上早就忘记了当年的事”
“此话怎讲”毕县令忙追问
“想必你应该还记得乔柏舟吧乔柏舟当年为了保全皇上的名誉,以及双曲县的百姓,他自尽而亡可是皇上似乎对他用命来两全的事丝毫没有记在心上,几个月前皇上又逼死了乔柏舟唯一的后人,乔冬凌”许俏提起来都觉得皇上忘恩负义得可以
“当真乔先生的女儿被皇上逼死了”毕县令大惊
“当然是真的,乔冬凌当着万千百姓及禁军从京城的钟鼓楼上跳下来了他早已不记得当年的事了,而你却还小心翼翼双曲以后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不必顾忌任何人和事因为杜大人死,乔柏舟也死了,孙太医比乔柏舟死得还早还有朝中那谏言的官员也早已过世了宁王是皇上的亲弟弟,只要他不想要皇上的江山,这件事他也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皇上那日理万机,大事件那么多,药局研制长生不老药这等陈年旧事哪里还会放在心上”许俏冷笑了一声,他是真看不起当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