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乔泠然不在,午饭只能由她做。不得不询问了下公子哥要吃什么。
本以为他要借机发挥下,然而
“我想吃满记的糖不甩和核桃露,已经下了订单了。”
意思就是不用劳烦了
莫赴晚点点头,既然只要她自己的话,就简单煲个莲藕排骨汤就是了。
两个小时后,她的午饭出锅。
已经吃完了外卖的易千森闻到了香味,扔下了手中的iad,强撑着站了起来,挪动到她面前。
莫赴晚正从厨房拿了小碗出来,很警惕地看着他,“怎么”
易公子很无辜地坐下,“我也要喝。”
“”
半路闯来的强盗,莫赴晚也没辙,恨恨看他一眼,又拿出了一副碗筷。
得了便宜,易千森不再卖乖,低头乖乖接过了莫赴晚盛的汤,品尝了起来。
她的手艺倒是清淡的很,跟那张脸差别甚大。
扣上手机,易千森突然觉得朋友圈里一群莺莺燕燕的问候,还比不上面前这碗汤里的排骨和莲藕。
或许因为那一锅汤都被易千森乖乖喝完的缘故,莫赴晚看他顺眼了许多,刷完碗后,她去小睡了一会。
醒来后又回到了客厅,叫醒了迷迷瞪瞪的易千森,完成未遂的拼图大业。
想看看这位第三人格花花公子易大少是不是也能算得上聪慧。
明知道她是在整他,易千森还是揉着眼睛坐了起来,选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看着散落一地的拼图,“你很喜欢玩这个”
莫赴晚已经开始在凑右下角的风景,闻言点点头,“打发时间。”
哦了声,易千森也不再问下去。
他不说话的时候,恍然让莫赴晚看到了那个高贵冷艳的易千森。
还没犯病的那位。
只是这位明显要笨拙许多,拼图本就考验耐心和记忆力,他虽然出于合作的专业性在一边很安静地在做着,但速度很明显跟不上主人格的那位易先生。
这么一副拼图两人停停续续,玩到了傍晚,才大功告成。
莫赴晚一边收整,一边打量易千森,这位看起来是纵情声色了点,随和许多,也禽兽许多。
等她做好一切,易千森满脸求表扬的昂起了下巴,仰头看她,笑眯眯地露出左边的小虎牙,“莫医生,我帮你完成了这个1000块的拼图,你可以给我个奖励吗”
“说来听听。”面对这明晃晃的大坑,莫赴晚不为所动。
可惜,某人还是太不要脸。
“拜托莫医生,扶我去二楼洗澡。”
莫赴晚:现在报警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要说:耍流氓的易小三hhhh
、易老师你好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莫赴晚并没有理会易千森,她清楚自己只是踢到了小腹,并没有把脚也一并踢断。
冷静思考问题的她总是很无情。
也不顾易千森的装乖拿俏,莫赴晚转身进了房间,啪嗒一声,干脆反锁。
易千森站在原地,低头看了下已无大恙的小腹,隐隐可以看到两条紧致的人鱼线,撇撇嘴,他也上了楼。
对冷美人还真的没法卖萌,下次还是耍流氓吧。
莫赴晚有点兴奋。她马上又要成为一个25岁高龄的学生了。
比平时睡觉的时间足足早了一个多小时,为第二天的脑力劳动做好准备。
纵然如此,她还是赖了一会床。
再睁开眼时看到闹钟上的时间,莫赴晚猛地坐起,无声地尖叫了下,跳下床换衣服,早饭自然只能在路边顺一份。
还好运气全部在打车的时候弥补了回来。出了大门没多远她就招到了出租车,亟不可待开始解决手中的菠萝包和红豆牛奶。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她,没睡醒的小表情,还扎着清爽的马尾,一身浅绿长裙,就顺理成章地问,“小妹妹,大几了啊”
她被呛了口,但也不习惯向陌生人解释那么多,就顺水推舟答了句大二。
毕竟那是她记忆里最想回去的时光,毫无负担的快乐。
司机很体贴地在二十分钟内把她送到了培训楼下,让莫赴晚能踩着最后五分钟进了教室。
她拎着包,推开门后看到乌泱泱的人群,才后知后觉地猫腰挪到了最后一排,选了个面善的同桌跟着坐下。
“好了,还有三分钟上课,同学们可以先看看桌上的教材。”
莫赴晚下巴快掉了,她瞪眼,看着讲台上的人。
这个声音极其熟悉,在她搬进去的当天很客气地叫她莫医生。
主人格回来了
易千森遥遥巡视了圈教室里参差不齐的学生,打开了点名册,推了推眼镜,淡然开口,“那我们就先点个名。”
说完,就一个个念了下来。
清冷的眼徐徐扫过去,俯身勾着花名册。
不对,这个戴眼镜的易先生比易老大还要冷啊。
伸长了脖子,莫赴晚等着自己的名字,想试探易千森看到自己的反应。
若是有反应,那就证明还认识她,就是已经出现的人格之一。
若是没反应,那就证明这就是他最神秘的最后一个人格。
莫赴晚转着笔,为易千森丰富的内心世界点了个赞。小时候没受过虐待的孩子能一口气分裂出三个副人格,某种程度也算很厉害了。
“莫赴晚。”
“到。”她高高举起了手,让易千森能顺畅找到。
易千森抬眼,再三确认了那个眉目冷艳的学生是对自己送了一个秋波。
他勾名字的手顿了顿,才继续完成了那个弧度。
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事,他深谙,合上了点名册后就将这个小插曲放到了身后。
“好了同学们,关于ca的其他情况你们肯定也了解了。今天我们就直接开始上课,鉴于大家都是非金融专业,我会放慢节奏,详细解答任何问题。”
托腮,莫赴晚打量着挽袖执笔的易千森,昨晚那个无赖样全然消失,从头到尾收拾的清爽无比,镜框后的眼神深远悠然。
身边的同桌戳了她一下,“这位同学。”
她恍然,侧头,“啊,怎么了”
“你也是冲着易老师来的吗”
“不是。”
“那你运气还真是好,跟我一起报考的四个闺蜜只有我分到了易老师的班,据说他上课很严厉,虐到哭。”
“是,是吗”莫赴晚摸了摸额头,心里突然有些没底。
这个易先生,可千万不要太变态了。
事实上,易千森讲课还不错,她猜测的可能是因为主人格就是在公司做高层的缘故,举证实例也娓娓道来,很注重和台下的女学生们互动。
莫赴晚渐渐进入了学习的境界,蹙眉做笔记,从医的来学金融,跨度太大,她有时不得不用手机拍下课件的照片,才能跟得上步伐。
九十分钟后,迎来了休息时间。
她瘫在桌上,宣布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