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夏叶儿和你之间的调解。关于在财产分割上,夏叶儿也说了,除了她当年嫁到你家那些娘屋陪讴外,她是不要你一片瓦一根草的。若离的话,就在五月二十六日的法庭上明断了。我也打听过,夏叶儿和你一无物债二无钱债,三无儿女扯绊,这婚好离。”
柯明浩娃心头在冷笑,说你狗东西眼镜你说球个鸡巴毛,日他先人板板老子俩口子离不离有你球事,你牛圈里伸出马嘴来,要不是你这个眼睛上罩玻璃瓶子底底的烂肠子秀才挑唆的话,夏叶儿这山里妹子还不是别在老子腰杆上的烟荷苞由我摔摆。柯明浩娃笑着说:“眼镜大律师,你懂法我不见得就不球懂法。我没见过猪儿跑但我吃过猪肉,总还晓得猪的味道。我在桔树村也组织青年人学习过二五普法,晓得双方离婚一方不离就得拖两年以上才在门槛上砍得成草练子的我不离,我也不签字,她夏叶儿要离就随她离去,我就看看她离不离得脱”
王眼镜听了一征,说:“你不想离么”
柯明浩娃说:“我不想离。”
“真的不想离”
“真的不离,向毛主席保证,不离就不离。”
王眼镜冷静了一会儿又说:“我劝你还是离。”
柯明浩娃一蹦老高,鼓着眼睛说:“你这卵人才他妈的是怪物投生的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老子说不离就是不离,那个敢把老子凉拌了”
王眼镜抽抽眼镜架又说道:“坐下坐下,莫发火,轻轻说话不费力嘛,干嘛发火,会伤肝伤肺的,坐下说坐下说。”说完就给柯明浩娃到了一杯水:“其实,夏叶儿和你的婚姻已经死亡了,与其这样拖着耗费双方的年华,不如想开些,离了就离了,一离就百了。你们离了后各自都可以寻觅各自的意中人,重新再组成一个家庭,这样对社会对家庭都会都益无害的。你说呢”
柯明浩笑笑,说:“我管得它有益有害,我就只管我和夏叶儿不离婚。你说我和她感晴破裂了,这是水里打屁在乱鼓泡子。婚姻死亡了,说得好怕人。告诉你,我和夏叶儿好得很,你不是爱管男人女人床上的事么你就去问问夏叶儿,倘若感晴破裂了婚姻死亡了她会和我上床么哈哈哈,你别说胡话了。”
王眼镜冷冷地说:“好久发生的事”
“昨天早上,就在我那间斌斌时装屋的钢丝床上。我和夏叶儿好久没过夫妻生活了,想不到她还这样让男人舒服。”柯六娃涎着脸皮说工一副无赖流氓相。他想暗中激怒眼前这位大律师,也告诉他和夏叶儿是闹离婚闹着玩的。至于夏叶儿那夜投河自杀一事,他分析过夏叶儿的性格,这种事,她是不会明说的。
夏叶儿虽然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受的教育虽然是新的,但在她老子古文明的家庭风气里滋生了一种“万事忍为上”的性格,就是哪个打落她的门齿,她也只好往肚里吞。他设计让夏叶儿和于小辉上床的丑事,她更是不会向外说的
柯明浩娃看着眼镜律师。
王眼镜哑着声儿笑笑,这个柯六娃,在社会上还没有操出头就先操滑头了,自个儿一厢晴愿打出来的话,自个儿还以为是抓住了一个筹码儿。就昨天早上,夏荷来古镇律师事务所找他眼镜问,大律师,我姐和柯六娃那这家伙在闹离婚么
王律师说你听谁说的
夏荷说听谁说的这古镇巴掌大一块天地还能听谁的有人说呗。
王眼镜说是的,你姐正和柯明浩离婚,不过案子还没有办下来。怎么,你好像不高兴
夏荷说有什么不高兴他们若真的离了婚我才高兴呢,你信不信他们哪天办了离婚手续,我就哪天买上个五万响的火炮挂在古镇钟鼓楼的爪角上爆它个呼儿嗨哟的。
王眼镜笑着说:夏荷你就如此喜欢你姐和你姐哥离婚
夏荷说柯六娃是姐哥么可我一直不把他当姐哥看。他那种人,人堆里的渣子,枉自披了一张人皮。他不是用那种卑鄙下流的手段占有了我姐,我姐会嫁给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么就算我姐嫁了他,我也从未把他当姐哥看待。
王眼镜一惊,他以为夏荷知道柯六娃不该为了五千元钱使用恶劣更卑鄙的手段,将自己的女人套入他编好的圈套中的事,但听夏荷一说,这件事她还不知晓。王律师放下心来说:“夏荷你找我就是谈这个
夏荷眨眨眼儿,她光洁柔嫩的脸腮上立时泛出红晕,一副浴言又止但最后咬着唇儿说:“大律师,我讨教个问题可以么”
王眼镜点点头。
夏荷说:“即然我姐和柯六娃这砍脑壳的短命鬼正闹离婚,他们可以在一起么”
王眼镜说:“是双方自愿的么”
夏荷说:“双方自愿的还会打离婚”
王律师说:“那么是强迫干的”
夏荷点点头说:“我姐不愿,可柯明浩娃关上卷帘门就要我姐做那个,昨天清早我发现我姐穿了一身时装回柯氏狗肉铺,正想为我姐高兴,可我姐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哭,好半天我才喊开门问出了啥事问她干么大清早就买回一身时装的原因。最后她才给我讲了,还再三叮咛莫告诉别人。原来是柯明浩娃这个砍脑壳的强迫我姐和他那个了。”
去找于小辉
126去找于小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