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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对这种香水的味道记忆犹新,他知道有一个浑身散发着异香的女人趴在自己背上了。于是他没有动。那女人说:我想看你怎么写,行吗于小辉闻到了她口里有一股冬瓜茶的味道,就问,喝完了吗

白小姐非常麻利地坐在了写字台上说,于老师比鲁记者严肃。于小辉说他是爱开玩笑,但人挺好的。鲁震的确是一个本质不坏的人,但白小姐说,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跟他讲,要不就不理你了,她的口气像个孩子,你得发誓。于小辉说,我不告诉他就是了,你说吧。

白小姐说,我跟他见两次面,他就要我跟他好。

于小辉忍不住噗地笑了,说,你真是个孩子,那是喜欢你。

于小辉后来抱着这女人在床上做爱的时候,才真的明白她早已不是纯真的小姑娘了。

于小辉一直没有十分明白怎么就中了这女人的圈套,许多天以后,他忽然又觉得这女人其实是满有滋味的。于小辉和夏荷结婚以后,除了夏荷。从未跟别的女人有过这种事,白小姐是第一个外遇。他总结的经验是不该给女人看手相,手和手果然能摸出那种让人堕落的事来。

当时白小姐不搭话,她不知从什么地方翻出一面小镜子,当着于小辉的面反复地照着自己的脸,神态变得妩媚可人。于小辉看着她不禁的亢奋起来,他预感到这女人已经有了那方面的欲念。

果然她说,你给我看看手相吧。说着就紧挨着于小辉坐在沙发上,把一只纤巧的手伸给于小辉。于小辉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觉有股电流般的东西从胸腔里溢出来,随之她的手也微微地悸动了一下。于小辉想起有一本书上说,如果女人的每个细胞都是活跃而敏感的,那么性学理论认为这种女人性欲极强。于小辉无法预料是否会和这女人发生上床的事,心里有些紧张。

你的钱池很深,术语说海子,手纹上看通八方沟壑,颇有聚水之相,说白了就是能聚钱财。于小辉研究过易经八卦,但他现在是信口开河,没有任何根据。他说,有一点小小的遗憾是海子不固,流失很重,你有财运,但不能成为大富。

白小姐只是笑,并不搭话眼睫不停地眨动,颇有挑逗之意。

再看你的花相。于小辉用手轻轻触摸她的面颊,说你双眉弯而细长本是富贵之相可惜眉尖不拢,运势就差了些。你的眼神明亮眼睫上而上挑当属艳丽之容,但眸底浅显情意外流有犯刚物之相,你面若桃腮唇线轻淡,呈妩媚之态,此乃尤物。

于小辉终于不能把持自己意念乱了。话就轻薄了,接着他一把揽过这女人,迫不急待地将嘴巴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儿,女人先是假意用手轻轻地推他,后来轻哼一声。整个身子像面团一样粘在于小辉的怀里了。

他们做了男女之间干第一件的那种事,并且很匆忙,在刚刚体会到那种乐趣之后,倏然之间就结束了,然后于小辉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态,气喘嘘嘘地说,这个世界完蛋了。

吴亮得阳痿是因为徐青,徐青无聊,就想货真价实地堕落一次,他拉着吴亮一起干,吴亮就得了这种病。徐青本来也是想从这种刺激中找到灵感,他有过类似的经验,但这次没有如愿,挣钱的灵感没找到,吴亮却得了阳痿。

徐青在一家报社当记者的时候,跟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鬼混,那女人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带东,徐青查字典的时候忽然想到可以编写企业家词典。这项计划使他赚了二十万,但他后来一直没弄清带东是什么意思。

徐青进电影集团公司当副总经理是因为他的老乡张天水,张天水不知道徐青会干黑屁眼儿的事。他把大权交给徐青去北京开会,徐青就把内地一家拍电视的钱吞了,并且把公司唯一的一台面包车在当铺里当了,然后吃喝嫖赌。张天水带着他的小情妇从内地回来的时候,徐青已经把钱糟踏得所剩无几了。

张天水大怒,要徐青第二天把公司的手续交待清楚。徐青第二天去张天水那里的时候带着吴亮,他怕张天水用刀砍他。

出乎意料的是张天水没有动刀,甚至没有发脾气,在徐青交待完公司的事务之后,张天水从床底下抽出来一个盆子。徐青没有留意,认为事情过去了,冲张天水歉意地笑笑,转身就走,这时张天水就把那盆子里的东西泼在徐青头上了。吴亮当时正在楼道里等着徐青,看到一盆液体泼在徐青头上,泡沫四溅,接着他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吓了一跳,以为是镪水,但徐青说,没事,是尿,他和那个小情妇拉的尿。

吴亮捂着鼻子说,尿怎么会拉在盆子里徐青一边用手从脸上往下抹尿,一边说,这楼上没厕所,他们在床上完了就往盆子里拉尿,我知道,他一直让我给他买便壶,我没买,这个老王八蛋,但是徐青没有回头去找张天水拼命。吴亮说,你够能忍的了。徐青就笑,什么也不说。

奇异的事总是会发生的

173奇异的事总是会发生的

徐青从没告诉过吴亮,他在电影集团公司干的那些事也是从女人身上得来的灵感,糟踏了几十万,淋了一盆尿,不知道哪一个便宜些。

徐青在拉着吴亮干坏事之前,凭白无辜地受了一顿侮辱。当时已近黄昏,满街华灯初上,行人如织。徐青吊儿郎当地在街上走。自从淋了那盆尿,他的运气一直不好,常常想出一些失败的主意。这天他无所事事,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正百无聊赖地往前走,不留神跟一个丑陋女人撞了个满怀,女人泼性大发,噗地一口浓痰吐在徐青眉心上。徐青正要大发雷霆,那女人却早已溜得没了踪影。徐青肝火大盛,满肚子生出邪恶之念,他发誓要在晚上做一件有刺激的事。

徐青到吴亮宿舍的时候,吴亮正在给老家的那个小寡妇写信。徐青就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喝矿泉水,闭口不提刚才受那蠢妇侮辱的事。事实上他除了想找刺激外,基本上已经把那件事情忘了。

吴亮把信收好,看着徐青的怪样子,问,你怎么了你这样会喝出病来的。

徐青说,肚子里长黄了,每天都得喝水养着,人黄比牛黄值钱,你没听说过吗

吴亮跟他说正经的,你得到医院看看才好,别真他妈的长个瘤子什么的。

徐青就笑,说,你说也真他妈怪了,这男人就非得有女人才舒服。

吴亮说,别那么下流,不是我说你,你还是少干点填窟窿的事,当心身体给毁了,就是染上点乱七八糟的也够你受。吴亮做梦也没想到因玩女人得病的恰恰是他自己,而不是徐青。

徐青说,别跟哥儿们装正经,我见多了,表面上正人君子,实际上一肚子狗杂碎,我又没强奸妇女,怕什么再说了活那么素干什么你到街上看看,全是讲价的,我敢肯定,就现在这一刻,全城至少有一千对男女在床上干呢,这还不包括夫妻,我们算什么呀

吴亮说,那没办法,人家有钱,

徐青就听不得这话,对吴亮发脾气说。别说有钱没钱的话,我烦这个,我们没钱吗凭什么今天我是非得干一下子,我出钱,你去不去

吴亮说,那不行。

徐青知道他会这么说,就贼兮兮地笑,说,为你那小寡妇守贞洁吧,我可是没老婆没孩子,一个人吃饱了连看家狗都不用喂。

吴亮最忌讳别人提寡妇这两个字,当场就火了,徐青,你欺我没玩过女人是不是

徐青欲擒故纵。说,不敢,这是你自己说的,我来约你是跟小姐打麻将,在我那儿,一大套房子,一个外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