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温柔哭着说:“晓蕾姐,你怎么不劝劝骏哥哥”
周晓蕾阴着一张俏脸,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文骏,哀怨道:“你不是答应让段鹏去了吗”
文骏苦笑道:“他还是一个刚走出校门的孩子,虽然趁着冷静,也有些功夫,但毕竟阅历尚浅,我怕他担当不起如此重任。”
周晓蕾疑惑道:“那你还答应他去”
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说道:“原本我是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的,但段鹏主动请缨后,我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周晓蕾眉目一挺,说道:“什么想法”
文骏说道:“我在暗,他在明,这样我们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周晓蕾思忖半响,见无力阻止,只好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总算不是孤军深入,我的心不至于那么悬着。”
文骏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拥着两位娇滴滴的女人,在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轻轻一吻,深情的说道:“晓蕾姐,谢谢你的支持。”
慕容温柔将周晓蕾松了口,心里似有一丝不甘,一丝醋意,撅着小嘴说道:“可是,骏哥哥,我还没有答应。”
文骏依法炮制,在她那张粉嫩的俏脸上啄了一下,轻笑道:“师妹,你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孩子,肯定会同意的,是不是”
慕容温柔撇着脸,嗔道:“少来了,别以为给我戴顶高帽子,我就会心软。”
萧文翰轻咳一声,走到窗前,望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雪花,叹着气说道:“小骏,于公于私,我都不赞成你这样做。但缉拿凶犯又是我们警察义不容辞的责任,我真恨不得自己能深入虎穴啊。”
文骏松开怀里的两位美女,走到窗前,跟萧文翰并肩站着,说道:“萧伯伯,此心同彼心,我心同你心。我若不去,更待何人”
萧文翰拍了拍文骏的肩膀,凄然一笑,说道:“也许这就是你的人格魅力吧,无论何时,都能身先士卒。”
第二百九十五章 融化
晨光穿过白色的纱窗,照进温馨、典雅、浪漫的闺房里,照着床上那张桃花般娇艳的脸蛋,照着脸蛋上那双闭着的大眼睛。
那双大眼睛虽然温柔的闭着,但一丝水汪亮泽的光芒依然从眼帘的缝隙间透射出来,与薄薄的晨光交相辉映。
她忽然动了,一口咬住了文骏的耳朵。
她咬得很轻,很轻
文骏常常摸鼻子,却很少摸耳朵。
事实上,除了刚被人咬过一口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摸耳朵。现在他正在摸耳朵。他耳朵上面有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当然是周晓蕾的。
周晓蕾轻轻摸着他的耳朵,柔声说道:“我刚才咬得疼不疼”
文骏苦笑道:“不疼,不疼才怪呢。”
周晓蕾笑了,她娇笑着压在他身上,往他耳朵里吹气。
文骏本来还装着不在乎的样子,忽然憋不住了,笑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跤从床上跌了下来。
周晓蕾喘息着,吃吃的笑道:“你以后如是敢欺负我,我就真的把你耳朵切成丝,再浇点胡椒麻油,做成麻油耳丝吃下去。”
文骏捧着肚子大笑,忽然一伸手,把她也从床上拉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滚在地上,笑成了一团。
忽然间,两个人又完全都不笑了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嘴已被堵住屋子里还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安静,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们的人已又回到床上。
晨风轻吹着窗户,晨光穿透窗帘,照在周晓蕾白玉般的腰肢上。她腰肢上怎么会有一粒粒晶莹的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若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信不信”
文骏说道:“我信。”
这个时候,没有哪个男人会愚蠢到说出“不信”这样大煞风景的两个字来。就算你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嘴巴也要像文骏这样,毫不迟疑的说“我信。”
文骏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周晓蕾眉头一扬,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嗯”
他忽然将周晓蕾紧抱在怀里,轻笑道:“为什么要非礼我”
周晓蕾又扯着他的耳朵,吃吃的笑道:“你确定是我非礼你,而不是你非礼我”
文骏语塞,心里在想,昨晚究竟是谁非礼了谁
她笑了片刻,脸上忽然变得哀怨起来,幽幽的说道:“你假如回不来了,我怕自己想做一次女人的机会都没有。”
文骏看着她,眼波温柔如春水,说道:“你真的把我看得如此重要”
周晓蕾说道:“真的,真的,真的”
她忽然将头埋在怀里,咬他,骂他:“你这笨蛋,你这呆子,你简直是混蛋加三级,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你的痴迷”
她骂得很重,咬得很轻,她又笑又骂,也不知是爱是恨,是笑是哭。
文骏的心已融化,化成了流水,化成了轻烟,化成了春风。
她忽然坐起来,咬着嘴唇道:“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有很多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将来将来或许还有很多女人,我虽然留不住你,但也不想失去你”说到最后,竟然轻轻的啜泣起来。
文骏没有再说话,只是痴痴的看着她。
他看的并不是她迷人的眼睛,也不是她玲珑的鼻子和嘴。他看的是什么地方
周晓蕾的脸忽然红了,身子又缩起,用力去推他,说道:“你出去,我要我要”
文骏瞪瞪眼,说道:“你要干什么”
周晓蕾红着脸道:“你这懒鬼,天都亮了大半天了,还不快滚下去给姑奶奶做早餐去。”话音刚落,文骏又滚到了床下面。
呃,文骏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委屈。
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这女人,裤子还没有提起来,就翻脸不认人这也太无情了
大雪铺了厚厚的一地,车轮压在上面,发出一阵“滋滋”的响声。
文骏坐在车里,脸上微微有些发烫,昨晚下了这么大的雪,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晓呢望着周晓蕾那张娇艳如花的俏脸,美滋滋的暗想,难道真的如古人所说的那样,“隔窗瑟瑟闻飞雪,洞房半醉为春色”
周晓蕾脚踩离合器,手握方向盘,正等着他的吩咐,哪知好半响还没有动静,不禁恼羞的横了他一眼,嗔骂道:“呆子,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