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拦你。”
“你就继续装吧你认为我现在还相信你的话吗”
“你不会自己看啊,我这身装饰,哪里像个有钱人你再看看你自己,纯粹的一富家小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你今早说的。”
这妮子也会那自己的话也赌自己的嘴,鹏飞实在是没那个力气跟莫小曼打口水仗,脱下外套,披在上身,靠在桌上便准备休息一下,从这里到,至少也是五个小时的火车,鹏飞有些累。
见状,莫小曼真是无语死了这个东方鹏飞,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大美女啊,他只是在见到自己第一眼的时间露出色色的目光,此后在没正眼瞧自己了,是自己还不够美丽呢,还是这小白脸有问题。
其实,莫小曼哪里会知道,鹏飞的几个女人中,个个美若天仙鹏飞虽不在乎这些,但他对莫小曼不曾有过什么其他想法,如果可以,鹏飞还想从来都不认识她呢,又怎么会把她放在心上呢。
莫小曼可会不像鹏飞这么放心的睡觉,这节车厢的人,她怎么看都不是东方鹏飞这种视女人如粪土的人,想占便宜的人多着去了。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清纯的铃音将鹏飞从梦乡拉了回来,同时,也让莫小曼将目光再一次凝聚在鹏飞身上。
迷迷糊糊支起身子,摸出手机,当发现屏幕上显示的是“sss”时,鹏飞瞬间睡意全无,左右看了一眼,起身朝厕所的方向而去。
见状,莫小曼小声嘀咕道:“真是个怪人,接个电话都要跑去wc。”
进入厕所的鹏飞,将门关好,再一次确定没人偷听后,这才回电出去。
“喂,九哥,有什么情况”
“少爷,负责监视的兄弟刚给我汇报,玄武堂堂主谢雨晨消失了至于去什么地方,不得而知。”
谢雨晨消失鹏飞微微一愣强忍住心头的怒意。问:“老虎堂那边有没有异状”
“没有,黄伟祺等一干人都没有异状,由此看出老虎堂没有问题”
“我知道了九哥,立即撤掉对老虎堂的监视,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玄武堂那边去。尽快查出谢雨晨有没有在堂中发展心腹。”已感觉事情不对的鹏飞,沉吟之后,又说:“还有,秘密转告西门他们,如果我在失去消息,你们都不要慌。在防备的同时,将南下的事再准备充分一点,由燕京通往南方的网道要小心,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都市血狼 第二卷 欧洲风云 第519章 无力感
“属下知道。可少爷,你一个人去,危险系数太大了刚才血涅暗中给我消息,说青帮已经知道你马上到,正撒下天罗地网等着你呢。”
“不用担心,我生命中的劫数太多了,是躲不过去的。好了,就这样了”
挂断电话,鹏飞脸色阴沉得有些难看,记得昨晚黄伟祺说,当初加入狼军,是谢雨晨提出来,也是谢雨晨告诉他们,只有跟着自己,才有光明,由此看来,谢雨晨在就知道了自己的双重身份。
鹏飞怀疑狼军的内奸是谁是谁连西门剑都怀疑了,就是没怀疑到谢雨晨这个应该怀疑人的身上。这个时候,鹏飞感觉自己真的被欺骗了,而且很彻底
雨晨啊雨晨,你的戏比我东方鹏飞演得还要好当初在酒吧一战,我居然没想到你竟然是阎狱手下的高手之一落日
鹏飞仰头叹息一声,用冰水冲了一下之后,走了出去。回到座位,鹏飞看来一下时间,只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了,这个时候,南站恐怕早就被青帮的人监视,只等自己出现了。还好,自己换了这身衣服,不然会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莫小曼看见鹏飞头发湿漉漉的回来,想打趣一下,突然发现这个小白脸的眼神不对劲,似乎有着浓浓的杀意。于是,变得乖巧起来,她可不敢再去触鹏飞的霉头,她已经领教过几次,这个小白脸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怜香惜玉”这几个字对他来说好比放屁。
鹏飞想了一下后,侧过白皙的脸颊,目光定格在莫小曼身上。莫小曼见鹏飞看着自己就是不说一句话,先是掏出镜子看看自己脸上是否有脏东西,随即,没好气的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流氓”
“莫小姐,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开玩笑”鹏飞看了一眼四周,朝莫小曼靠去。“你干嘛离我远点儿。”莫小曼推开鹏飞。
“我有事跟你说。”
“有什么见不得的人非要说悄悄话,东方鹏飞,我警告你,别想占老娘的便宜。”
鹏飞脸色一板。“我再说一遍,我没心情跟你吵”发现鹏飞脸色不对,莫小曼有些害怕,却是鹏飞不是开玩笑的后,这才点头。
于是,鹏飞在莫小曼耳边悄悄的说:“马上就要到了,下火车之后,你赶紧回家,千万不要表现出你认识我。不然,出了事跟我无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想白白的丢掉你自己的小命就记住我的话。你是跟我一起回来的,我不想你出事,虽然说我跟你父亲没什么关系,但总是不好说话。”
“没想到你也会关心人”莫小曼终于收起了玩笑的一面,严肃的问:“你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是不是有人要杀你”
“有些事情我劝你不要那么好奇。”鹏飞冷洛的回了一句便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等待着火车进站。
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在z国,可以说是一颗耀眼的明珠它有着四通八达的交通、参差不齐的高楼大厦,在繁华的都市中,是别具一格的。
夜幕垂临,夕阳渐渐坠入林立的大厦后面,与闪烁不停的霓虹灯交织在一起,变换着奇异的色彩。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寥寥可数的几颗星星象是眨眼般地忽闪忽闪的挂在红霞翻飞的幕布上,和一轮亮晶晶的明月,飘荡在茫无涯际的天空中徘徊着,看上去似很孤零,又仿佛很自在。